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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慕厮年,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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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瞧着他是一表人才,可哪里晓得他人面兽心,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孙幼渔默默的想着,这也是个高手,不晓得她和茹妃对上谁厉害。

    “那怎么办呀?昨日在宫中都说好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只要去求求大伯,告诉大伯你在宁王府中过得有多苦,他定不会不管的。”

    “如此出尔反尔,岂不被皇上厌弃,激怒了皇上?若是因此连累孙家,二妹你也要跟着倒霉的呢。”

    “不怕,姐姐我不怕,只要能助姐姐脱离苦海,我什么都不怕。”

    我tui!

    这不要脸的程度真是跟茹妃同出一辙。

    “那我也得见着我爹才行呐,我爹现在都不见我,这可如何是好?”

    “这……”孙碧枝一脸为难,正要说话,被孙幼渔抢了话头去。

    “我是皇室的正经儿媳,代表着皇家的脸面,做事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鲁莽。若是给皇家丢了脸,皇后娘娘哪儿就饶不了我。”

    孙碧枝原本想让她来个苦肉计,去孙家门前跪哭。

    可一听她这么说,那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我为姐姐想想办法,我去求求祖母,求求大伯去。”

    “行,那可就辛苦二妹了。”

    “不辛苦,为了姐姐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春花将孙碧枝送走了,回到苓源阁里。仟仟尛哾

    “小姐,如今你骑虎难下的局面,可全是二小姐害的。我以为你会将她好好收拾一顿,怎的还好好招待?好言好语?”

    孙幼渔轻轻咬了一块茶饼,淡道:“留着她有用。”

    “啊?她有什么用啊?她除了怂恿小姐你……”突然想起什么,春花蓦地一怔,“小姐呀,你不会耳根子又软了吧?你可别被她三言两语的哄住了呀,她坏得很。”

    换了芯子的孙幼渔要还能被那小碧池哄住了,才见了鬼。

    “你放心,我没有被她哄住。”

    “秋月,你去账房支些银子,想办法联系上灵犀阁的人。”

    秋月一惊,“小姐要和江湖人扯上关系?”

    “嗯,只有他们才敢接得罪皇族的生意。”

    “那小姐是想?”

    “盯着孙碧枝,看她如何同誉王勾搭上的。”

    秋月道:“杀鸡焉用牛刀?小姐,盯二小姐这种活儿,我找府上的朋友来办吧,还不容易被人怀疑。”

    原主孙幼渔是孙坚唯一的女儿,在她心目中孙家的下人全都是对她忠心的,结果到头来却没几个信得过的,还不如人家秋月。

    被冤枉当了贼,还能在孙府有朋友,当真不容易。

    “行,那这事儿交给你去办,记得小心。”

    “是。”

    “灵犀阁也得联系着,以后自有生意找他们做。”

    “好。”

    ……

    这日,孙幼渔正在吃晚饭,突然一个狼狈的身影撞进来。

    此人正是被罚跪三天的慕厮年。

    只见他面色苍白,嘴唇更是干裂得起皮,一双眼睛发青,眼窝深陷,真是憔悴不堪。

    看来这三天他没偷懒,老老实实的在宗庙跪了三天。

    他来得太过突然,孙幼渔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既然正在吃饭,她便开口道:“王爷,吃了没?”

    慕厮年先是一愣,随即对她张口就骂,“本王晓得你对本王的心意,简直无耻。九叔太可怜的,我不能对不起他。孙幼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本王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的,也不会碰你。”

    说完,他又跌跌撞撞的离开。

    留下孙幼渔一脸懵逼。

    嘿,这敢情好哇,还有这种好事?

    先前她还担心,万一慕厮年突然提出要跟她造小人怎么办?

    这下好了,她饭都能多吃两碗了。

    “这话也太伤人了,小姐,你别放在心上。”

    蠢货才会放在心上。

    “春花,再给我装一碗。”

    “好嘞。”

    哼,慕厮年这厮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

    嘴里喊着对不起清王,实则呢?三日前的皇宫里,皇上问他的意思,他回答的是什么?婚姻大事岂非儿戏?

    笑死了,既然这么觉得对不起清王,为何他不说应该婚姻作废?

    还有,数日前他们在画舫被誉王那个浑蛋抓到皇上跟前时,他为什么不立场坚定一些?

    那时的孙幼渔是恋爱脑,他又不是。

    ……

    这三日慕厮年滴米未进,只喝了几碗水挨过了三天,着实遭了大罪。

    这三天王府一切由孙幼渔做主,她过得颇为滋润。

    几家欢喜几家愁,她过得滋润了,自然就有人不滋润。

    杜纤纤可找着机会告状了,趴在慕厮年的床边,哭得肝肠寸断。

    “王爷,明明这一切都是孙幼渔的错,为何她每天大鱼大肉,日子过得滋润无比,你我却要遭这等罪?您被罚跪三天,纤纤吃了她三天的剩饭,母妃还被禁足,为什么她做错了事,却要我们来遭罪啊,纤纤真是不明白。”

    慕厮年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拭眼泪,“别哭了,我都知道了。这事儿,这事儿不能全然怪她。”

    杜纤纤停止了哭泣,“为何不全怪她?”

    这其中缘由慕厮年不想说给她听,希望她能一直保持着那份童真。

    他换一个说法,道:“说来也怪我太笨,才会中计。”

    听他一说,杜纤纤又想哭了。

    说来都是王爷人太好了,怎的还怪到他自己头上?

    这荷包被贼偷了,不去怪贼,竟然还怪自己没将荷包放好,这是什么道理嘛。

    王爷人好,她杜纤纤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王爷,不能让她那么嚣张,那管家权得拿回来,不然纤纤没法活了。”

    慕厮年一脸为难。

    杜纤纤一看面色大变,“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莫非你还要让孙幼渔继续欺负纤纤吗?”

    “不是,父皇原本就对你代替她拜堂之事不满,若是我再将王妃的权力收回,传到父皇耳中,怕又得说我宠妾灭妻。”

    杜纤纤气得要死,什么妾呀,妻呀,要不是孙幼渔横插一脚,她才是妻。

    “那我怎么办嘛,王爷,她还要我晨昏定省,每天去给她请安,府里的人见风使舵,给我吃的东西猪都不吃。王爷,我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