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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到底是谁想要清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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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王府是新修建的,这么粗的房梁怎么会断?

    这么粗的房梁不会无缘无故的断裂,除非有人故意动了手脚。

    目标是谁?要砸死谁?

    不会是自己,也不会是慕厮年与杜纤纤。

    那么是清王?

    可是,她刚才根本没有看到清王啊,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又或者说,他其实一直在里边,只是自己没看到而已。

    所以与孙爹在阁楼上说话的人……是清王?

    短短几秒钟孙幼渔脑子里已经转了七八个弯。

    孙幼渔向清王看过去,说道:“多谢皇叔相救,皇叔,您没事吧?”

    慕云州大概是吓坏了,半晌都没说话。

    听到孙幼渔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然后一头扎进孙幼渔的怀里。

    孙幼渔:“……”

    慕厮年:“……”

    杜纤纤:“……”

    杜纤纤露出一丝奸笑,扯了扯慕厮年的袖子,让他好好看看,他的王妃怀里抱的是谁。

    慕厮年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他刚才还在想,孙幼渔心里是爱恋着自己的,不然不会舍命相救。

    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不知廉耻的女人。

    “呜呜,吓死了,本王险些被砸死。”

    慕厮年听着清王叔这孩子气的声音,顿时又被愧疚填满心头。

    他刚才在想什么呢?仟仟尛哾

    皇叔犹如六岁孩童,定然是吓坏了。

    “皇叔,皇叔……”慕厮年的腿又伤着了,忙向慕云州爬过去。

    “皇叔,你砸着没有?伤着没有?”

    看到慕厮年爬过来,孙幼渔这才尴尬地将慕云州向慕厮年推过去。

    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站起了身。

    这时,远处也有下人跑了过来。

    几个下人忙成一团,忙将两位爷扶起来,又吩咐人去找大夫。

    “宁王妃,不知刚才发生了何事啊?”清王府的管家跑来询问。

    孙幼渔指了指后方的塌房现场道:“梁断了。”

    别的她也没说。

    大家都不是傻子,那好好的梁怎么会断呢?

    那么粗。

    要说年久失修,倒是也有可能,可是这清王府才翻修过。

    管家神色凝重,忙让人去查。

    孙幼渔跟着两位王爷到了安全的屋内,大夫过来看过了,她和杜纤纤都没事,慕厮年的腿有点儿严重,脚踝扭着了,错了位。

    还好请来的大夫靠谱,用力一拉,就给他掰正了,就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杜纤纤那叫一个心疼呀,哭得稀里哗啦的。

    哭完之后,愤怒的指向孙幼渔,“都怪你。”

    大家都向孙幼渔看来。

    孙幼渔一脸莫名,“与我何干?”

    杜纤纤气道:“你没事儿往那阁楼跑什么?要不是看到你过去了,王爷才不会去。”

    众人顿时无语。

    人穷怪屋基,屋漏怪椽子稀。

    孙幼渔都懒得和杜小强打嘴炮子,看着大夫给慕云州包扎伤口。

    慕云州的胳膊有擦伤,倒是好处理。

    消毒后,敷上药,很快就会好的。

    但是他双手虎口处撕裂的伤比较麻烦。

    这是他撑梁柱时太用力的后果。

    别看虎口的伤只是皮外伤,但因这个位置的特殊性,伤口很难好,而且会很疼。

    孙幼渔看到慕云州全程都是红着眼眶。

    大夫处理好伤口后,对慕云州吩咐医嘱。

    “清王,您可一定得小心,这两日别碰水,也别乱动。老朽给你固定的这两个小木板,你别拆下来,只要保持不动,这伤口很快就能好的。”

    “那本王要怎么吃饭?”

    “让下人喂。”

    “那本王要怎么如厕?”

    呃……大夫一脸尴尬。

    管家忙道:“多谢大夫,我们会照顾好王爷的。”

    “来人,带大夫去领银子。”

    众多宾客都在外边候着,担忧着王爷们都情况。

    管家深吸一口气,交代下人好生照顾,又出去应付宾客。

    开府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压力很大。

    杜纤纤扯扯慕厮年的袖子,小声的问:“王爷,你说那好好的房梁怎么会断呢?”

    这会儿慕厮年脑子清醒了,瞪了杜纤纤一眼道:“好好坐着,这不是我们该问的事。”

    同时,他又像慕云州投去担忧的目光。

    皇叔刚回京城,人又变成了这样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心狠,竟然想害他的命。

    很快清王府的事故就传到了宫里,皇上派了马公公过来问候。

    看到清王没事,被无辜牵连的宁王也没事,他便放心了不少。

    接着,就是审案,问罪。

    “为何清王,宁王,宁王妃,还有宁王侧妃,同时出现在阁楼门口?诸位,谁先来解释一下?”

    他是面对着清王府的下人,可这事儿下人哪里知道?分明就是质问四个当事人的。

    只是四个当事人到底是主子,若是直接审问主子,便不能用这种强势的语气,才故意问下人的样子,实则问的就是四个当事人。

    杜纤纤不负众望,第一个跳出来。

    “马公公,我与我家王爷是看到我家王妃姐姐在阁楼才去的,这才刚到门口,那房梁就断了,巧得很呐。”

    直接将球甩给了孙幼渔。

    慕厮年也表示赞同,“我们确实是看到王妃在阁楼上,才过去的。”

    马公公又转身问孙幼渔道:“那请问宁王妃是如何会去阁楼?”

    孙幼渔猜测与孙爹在阁楼说话的人就是清王,于是老实的说:“我看到我爹在阁楼,我爹生我的气,大家都知道的,我是去找我爹缓和关系。”

    嗯,这也说得通。

    “胡说。”杜纤纤站出来拆台,“孙相根本没有在阁楼,我就看到你从阁楼上下来。”

    马公公面色一变,“宁王妃,不可以说谎。我虽然是个奴才,但却是奉命来此问清缘由,代表皇上在此问话。”

    孙幼渔狠狠的瞪了杜纤纤一眼,转而对马公公道:“马公公,我没有说谎,我确实是看到我爹在阁楼才去的。可惜我去了后发现他已经不在阁楼了,刚走的样子。”

    孙幼渔看向孙坚。

    孙坚冷哼一声,道:“本官是看到她过来才故意避开的。”

    围观群众表情精彩,心道这孙相气性还真大啊。

    要说你有一堆的女儿,这个不成气的女儿不认就不认了。

    可您老就这一根独苗呐,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