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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库房是被你吃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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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他们后面的管家顿时面色煞白,忙解释道:“侧妃,我说的是银两王妃拿走了,可没说偷走,您可别乱说话啊。”

    杜纤纤叫嚣道:“那不是一样吗?拿就是偷。”

    孙幼渔默默的记下她这话,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慕厮年。

    他嘴巴紧紧地闭着,眼神冷漠,一脸的不高兴。

    看这样子,也是认定是她拿了库房那三瓜两枣是贼的说法喽?

    孙幼渔看着慕厮年道:“银子是我拿了。”

    慕厮年冷嘲一声,“你承认就好,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就搞不懂了,她那么多嫁妆,为什么还要偷王府的库房?

    “这不都九月了嘛,我得为过冬做准备呀,炭火,粮食,过冬的被褥,过冬的衣服,还得给马厩里的马储备过冬的草料,不都得花银子?莫非王爷想让我自己掏腰包来准备这些东西吗?”

    “那你也不用将库房里的银两全拿光。”

    孙幼渔冷冷一笑,“那依王爷之见,我拿多少合适?”

    “又不是本王管家,你来问本王?”

    “那不就行了,既然王爷让我来管家,我拿多少就是我做主,别嫌我花得多。若是王爷做不到,何不你自己管家。”

    杜纤纤眼前一亮,忙不迭的晃动轮椅,希望他趁机将库房钥匙收回来。

    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呀。

    慕厮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一个个的为了那点儿银两争来夺去的,他也烦。

    孙幼渔什么心思他还能不懂?不过是觉得近日自己借养身体的由头给纤纤花银子花多了,她心里不高兴了,才故意闹这一出。

    哼,真是小家子气。

    “既然如此,那就将账本交出来。”

    就等他这话了,孙幼渔很干脆的让春花将账本和库房钥匙,还有那只装了三百两银子的……咳咳,大箱子搬出来。

    还故意说了一句,“装银子的箱子,让秋月跟你一起抬。”

    杜纤纤一见两个丫鬟吃力的抬了只大箱子出来,双眼放光。

    太好了,幸好自己来得早啊,不然孙幼渔这贼就将银子搬走了。

    “王爷,东西全在这里了,您过目。”

    孙幼渔恭敬无比,脸上带着笑意。

    慕厮年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觉得她这笑容瘆得慌,不对劲儿。

    “拿呀,王爷,快拿着呀。”杜纤纤催促道。m.qqxsnew

    慕厮年没再多想,接过东西,顺手就交给了管家。

    “你不管,本王就让纤纤来管。你可别说本王宠妾灭妻,是你自己管不好,自愿交出来的。”

    “这是当然,我自愿交出来的。”孙幼渔淡笑道。

    慕厮年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给管家递了个眼色,让他将钱箱子抱过来。

    然后他们看到管家很轻巧的就抱起了那箱子。

    不对。

    “暂住。”慕厮年面色一沉,道:“箱子放下,打开看看。”

    “是,王爷。”

    管家将箱子放下来,用钥匙打开箱子。

    杜纤纤忙伸头去看。

    这一看不得了,这么大只箱子,里头就摆放着六锭五十两的银子,另外还有一把碎银子。

    三百多两?

    “怎么才这么点儿?孙幼渔,你是不是将银子藏起来了。”杜纤纤又急又怒。

    孙幼渔蓦地一笑,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

    看来这帐得算一算了。

    “本来就这么多了呀,库房所有的银子都在这里了。”

    “不,不可能,一个王府怎么可能才这么点儿银子?”杜纤纤根本不信。

    慕厮年心里打鼓,自己有多少银子,他是清楚个大概的,只是没想到只剩下三百多两了。

    就说刚才孙幼渔笑得那么瘆人,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信啊?不信先看看账本。”

    “对,账本。”杜纤纤一把将账本从管家手里抢过来,“哼,我倒是要看看,王妃姐姐是怎么管家的,怎么就将一个王府糟蹋得只剩下三百多两银子了。”

    孙幼渔淡笑不语,想来杜纤纤得算上一会儿,再吃上几惊。

    她让秋月给自己沏一壶好茶过来。

    再给王爷也照着上一份,免得人家说她不懂事,不知道心疼王爷,她又得费口舌和她吵架。

    至于侧妃嘛,她身份不够,看一看,闻一闻,就是她的福气了。

    慕厮年闻了闻,便知这是好茶。

    孙幼渔果真过着奢靡的生活。

    孙幼渔抬眼看了看慕厮年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都是孙家给我准备的嫁妆来着,若不喝了,就放成陈茶了。浪费可不好,是吧?”

    慕厮年面色难看。

    而另一边,杜纤纤那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孙幼渔看她瞪着眼,快魔怔的样子。

    她淡淡一笑道:“侧妃觉得哪里不对可以说出来。”

    杜纤纤拍着账本咆哮道:“进项呢,光是花销,怎么没有进项?王府的进项呢?”

    “诺,旁边那本不就是。”

    “我看过了,这里的进项只有王爷一年的俸禄两千两,和户部给的安家费三千两,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多?”

    任她咆哮得厉害,孙幼渔安坐不动,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哦那你说说哪里不对?差了什么?”

    差……差了什么?

    杜纤纤看向慕厮年,“王爷,您的铺子呢?庄子呢?这些东西总是赚钱的吧?”

    此时的慕厮年那脸已经由铁青臊得通红。

    铺子,庄子?

    他还想问在哪儿呢。

    杜纤纤看他不说话,还这副表情,呜嗷一声就哭了。

    “王爷,不是吧?你不会没有铺子庄子吧?”

    慕厮年:“……”

    “不可能呀,母妃最受宠了,皇上多宠爱她呀,每年不知赏赐给她多少好东西。这二十年来,她定然是整个后宫中得的赏赐最多的,家底丰厚才是。您出宫建府,母妃定然给你置办了最丰厚的家底啊。”

    慕厮年红到了耳垂,那嘴张了又张,竟不知从何说起。

    想来想去,他说了一句,“想来是母妃忘了。”

    杜纤纤:啥?这么大的事,这还能忘的?

    孙幼渔努力的憋着笑,害怕自己憋不住,只能用喝茶来缓解。

    但又不敢喝太多,怕没忍住喷他们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