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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 送别宴再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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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这些年来,柳玉莹对姜尤的点点滴滴,从他们初遇,到现在,终究陌路,一点一滴仿佛像针一样如在扎,在蚕食着他的心,姜尤从来不知道,柳玉莹会把这些都写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到柳玉莹的内心。

    明明不是那么坚强的人,在面对他的冷漠之下,不得不表现的满不在乎,即便他伤她至深,仍然不愿放弃……怎么会这么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

    为什么他会有种类似心痛的感觉?他是在做什么?心疼柳玉莹吗?

    不不不,不可以,他还有事情要做,他要为云娘报仇,他的心里,只有云娘一人,对于柳玉莹只能是歉疚。

    可是恍惚间,姜尤想起了柳玉莹和他说的那句话,‘放下一切,重新生活,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无法回头……

    “相爷,离墨太子问您,明天是否还要商谈大事?”姜尤身后,一名家丁轻轻地走了过来,沉声开口道。

    姜尤沉默良久,终是轻声开口道:“跟太子说,我这几天身体不适……事情延后再谈。”

    原本他应该毫不犹疑的回复的,可是他终究迟疑了,罢了,让他清净几天吧,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驿馆。

    “太子,你看姜相是不是要反悔的意思?不和我们合作了?”太子的亲信轻声开口道。

    即墨瑾摇了摇头,轻笑了笑,微微勾唇开口道:“不管他后不后悔,如今箭在弦上,已经是不得不发,若他反悔,到如今,有没有他已经不重要了……”

    即墨瑾说着,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这一盘棋,已经下得差不多了也该一决胜负了。

    时间平静无痕,悄悄过去,这几天里,风平浪静,容祁和苏绣也乐得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平静只是短暂的,很快,暴风雨就要来了。

    而另一边,丞相府。

    姜尤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目光空洞,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突然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人,是姜礼。

    “尤儿,放下吧。”柳玉莹的事情他早就知道,所以这几日柳玉莹不在府里,他也没有过问,他唯一担心的,是姜尤,姜尤是他的儿子,他如何不了解,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也算是看开了,当初,是他做错了,才会导致姜尤变成如今的模样,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再后悔也无益于事。

    “你进来做什么?”姜尤冷冷的开口道,至今,看到姜礼,他都会想到那一段往事,那一段让他后悔一生的往事,此时此刻,他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姜礼。

    “我已经走错一步,步步错,尤儿,你现在还能停下,难道,莹儿的事情,过去的事情,你还不能想明白,还不能放下吗?”

    姜礼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姜尤沉默着不愿意再开口,姜礼自知要姜尤放下,他的内心必然挣扎,也罢,只要姜尤能想明白就好了。

    关门的声音在姜尤的耳边十分的清晰,也在敲打着姜尤的内心。

    不知何时,姜尤悠悠转醒,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沉声开口道:“什么时辰了?”

    空气中传来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回主子,戌时了。”

    他才小憩了一会,竟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往日这个时候……姜尤微微蹙眉,才刚开口,却又闭上了嘴:“那夫……”

    他这是怎么了?柳玉莹已经离开了不是吗,这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回到过去的生活,一切从头而已,何必再去多想。

    ~

    转眼,即墨等国已经在离墨逗留了一月有余,也到了回去的时候,姜尤作为丞相自然是要操持送别宴的各项事宜。

    容祁原本不想苏绣出席,毕竟此时苏绣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但是因为这是一个正式的场合,苏绣不得不出席,所以只能再三嘱咐苏绣小心行事,顺便让来接苏绣的南宫卿云帮忙照顾一下。

    对于容祁的担心,虽然苏绣也有些不安,但却没有那般明显,笑了笑,开口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

    容祁点点头,看着两人上了马车,而后骑着马走在后面。

    马车上,南宫卿云看着对着一个荷包发呆的苏绣,疑惑的开口道:“绣儿,你在想些什么?”

    苏绣的手艺她见过,而苏绣手上的荷包,却不像是她的手笔,想来应该是别人给她的,只不过,苏绣为什么会看着那个荷包发呆?

    听见南宫卿云的声音,苏绣轻笑着摇摇头:“没事,这是一个朋友托我转交的东西,方才想起一些事情,所以才有些晃神。”

    “没事就好,那个木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一定好好照顾你。”南宫卿云无语的撇了撇嘴,无奈的开口道,突然觉得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她还是不要嫁人的好。

    闻言,苏绣轻笑了笑,没有开口,现在这个时候,姜尤怕是一切都想明白了吧,尤想起当日柳玉莹醒来时眼神空洞的模样,苏绣都觉得悲凉,那是一种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感觉,五年的感情,岂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当天晚上柳玉莹就收拾好了包袱,拿着这个荷包走到了她的面前,轻笑着开口道:“这个东西请你帮我转交给他,以他的聪明,迟早会猜出这只是我们演的一场戏,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若是他问起,不要告诉他我去了哪里,这个,算是我最后为他做的事情了,自此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

    苏绣听得出,柳玉莹是真的开始放下了,她给了自己和姜尤五年的时间,到如今,一切了结,除了放手,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看着柳玉莹转身就要走,苏绣终是忍不住出声道:“真的就这么走了?”

    “离开这里,忘记一切,是我最好的选择。”柳玉莹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但苏绣却觉得这是她自己压抑出来的平静。

    “若他想明白了,要去找你,你还会不会给他机会?”苏绣轻声问道,如果容祁说的没错,那么姜尤一定会去找柳玉莹,到时候,柳玉莹又准备怎么样呢?

    并不是她要多管闲事,而是,柳玉莹和她姐姐不一样,柳玉莹本性善良,为了姜尤更是付出了五年的青春,这样痴情的女子,苏绣希望,最后她能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苏绣的话,让柳玉莹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开口,若姜尤想明白又如何?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姜尤那样的性子,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又怎么会去找她,又或者,他真的去找她,那她会怎么样?她不知道。

    苦笑了笑摇了摇头,柳玉莹回过头,看着苏绣笑了笑:“我和他五年相处,他的性子我又怎么会不清楚,他不会来找我的。”起初语气坚定,但是后来,迟疑了许久,柳玉莹才又开口道:“就算他真的来找我,也不一定会找得到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柳玉莹的声音很轻,轻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些什么。

    “即然如此,算我多言,一路走好。”苏绣笑了笑开口道,希望姜尤真的能够想明白才好。

    很快就到了皇宫,宴席开始之前,因为觉得气闷,苏绣便让南宫卿云带着她四处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宴会上的空气,她实在是觉得有些窒息。

    而她们才走到一处凉亭,姜尤早早的就站在了凉亭之中,似乎就是在等苏绣和南宫卿云。

    苏绣轻笑了笑,看向南宫卿云轻声开口道:“卿云,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丞相大人单独谈一谈。”

    南宫卿云看了看凉亭里的姜尤,又看了看苏绣,终是点了点头,轻声开口道:“我在这里等你。”

    苏绣点了点头,迈步走进凉亭之中,轻声开口道:“丞相大人。”

    “她在哪?”姜尤没有看向苏绣,而是眺望着远处,淡声开口道,明明是被人演了一出戏欺骗,但奇怪的是他却并没有觉得生气,而是有些庆幸,也不知道庆幸她还活着,还是庆幸自己对她的愧疚终究是少了一些?

    听到姜尤的问话,苏绣笑了笑,开口道:“丞相大人不是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吗?又何必一问?更何况,丞相大人应该知道的不是吗?民妇只能告诉姜相,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从那天之后,她就离开了,这是她要我转交给丞相大人的一样东西。”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那个荷包递给姜尤。

    她们谁都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但彼此都对那个人是谁心知肚明。

    “她说,自此以后,和丞相大人,再无瓜葛。”苏绣淡淡的开口道,说着,转身欲走,却被姜尤开口道拦住。

    “她……还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姜尤竟然问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缘由,这话似乎自然而然一般。

    苏绣轻笑了笑,回过身看向姜尤:“她好不好,丞相大人应该最清楚的不是吗?”

    苏绣的话,让姜尤陷入久久的沉默,半天没有动作,见此,苏绣摇摇头,终是忍不住开口。

    “民妇自知不该过问丞相大人的家事,只是想说一句,爱恨皆是执念,不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后悔,珍惜眼前人。”

    说完这句话,苏绣便毫不迟疑的离开了凉亭,徒留下依旧沉默着没有动作的姜尤,走到南宫卿云的身边,轻笑着开口道:“我们走吧。”该说的,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姜尤能不能想明白,那便是他的事情了。

    “后悔吗……”喃喃的低语消散在空中,只是转眼,周围就宁静的好像没有人开过口一样。

    过了许久,姜尤才拿起手里的手里的荷包,轻轻打开,一阵清香,传出来,里面还有一个小纸条,看样子,应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这是柳玉莹前不久做的一个新荷包,荷包里面装着的,是能够安神,帮助睡眠的一些东西,从柳玉莹嫁给姜尤以后,偶然间她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姜尤每晚都会失眠久久不能入睡,就算睡着了,眉头也总是皱的紧紧地,甚至偶尔还会做噩梦。

    她一直都想做这个给姜尤,只是姜尤一直都对她百般冷漠,连她做的汤都不肯收,又何况是这样一个荷包,所以这个荷包一直都没有送出去,既然决定要离开,她也不想留下遗憾,东西她送了,收不收就是姜尤自己的事情了。

    姜尤的眼中突然出现很多画面,很多他忽略的画面,此刻,突然变得异常的清晰。

    ~

    宴席开始,总是百无聊赖的,毕竟也就是说说恭维的话,看看表演什么的,只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因为,即墨的太子也就是即墨瑾带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走到南帝面前,轻笑着开口道。

    “久闻容副将军的威名,听说连公主也败在手上,瑾临走之前,想要见识一番,不知南帝可否同意?”

    容祁只不过是才来都城几月,那里来的威名,这即墨瑾摆明就是故意来找事情的,南宫卿云和苏绣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眸中的凝重和迟疑。

    南帝看了看即墨瑾和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又看了看容祁,微微眯了眯眼,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道:“既然是太子的要求,朕又怎么会拒绝?”

    转过头又对着容祁轻声开口道:“容祁,虽然是即墨太子的要求,但是朕还是先要问一问你的想法。”

    容祁看着南帝,轻笑了笑,即墨太子有备而来,又是在众人面前提出,若是他不答应,便不只是驳了即墨瑾的面子,须要想到,即墨瑾背后代表的,可是即墨国,而即墨一直就对离墨虎视眈眈,所以,南帝这一问,也就是象征性的问一问罢了。

    “既是即墨太子的要求,容祁岂敢拒绝。”容祁轻声开口道,缓步走上前。

    即墨瑾见此,笑了笑,指着身边的人开口道:“容副将军能够答应自然是好,这是我即墨的一位高手,由他跟容副将军比试,最好不过,说实话,本宫可是很期待,容副将军能不能赢的了我即墨的高手。”而后便转身离开,徒留下容祁和那名黑衣男子站在中间。

    容祁还未开口,黑衣男子,便沉声开口道:“请。”话落便对着容祁出了手,不容容祁开口。

    “绣儿,你说,即墨瑾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南宫卿云沉声开口大,眸中的凝重越发深沉起来。

    听到南宫卿云的话,苏绣也是凝重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话虽如此,但苏绣心里始终有些不安,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这边苏绣和南宫卿云还在担心,另一边,姜尤确实紧皱着眉头,想起了他当初和即墨瑾约定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一直闭门不出,没有和即墨瑾联系过,到如今看到即墨瑾带着人来,他突然觉得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恐怕,就算没有他,即墨瑾也早就想好了办法,无论他帮忙与否,最后的结果,即墨瑾想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因为他有所改变,想到这里,姜尤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场上,容祁和黑衣男子的比试,进入了白热化,从一开始黑衣男子便招招狠辣,直接攻向容祁的要害,然而相比较起来,容祁却始终躲避,偶尔攻击,显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突然,场上的情势有了些许的变化,黑衣男子的攻击渐渐的让人有些看不懂了,一个身形变化,黑衣男子竟然是出现在了容祁的上方,掌心朝下,而容祁自然也就伸出手,掌心相对。

    突然,银光一闪,借着阳光,苏绣看到那黑衣男子的掌心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仔细一看,还不带开口,身边的南宫卿云便开了口:“是毒针。”黑衣男子的手中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根针,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那根针,一定有毒。

    苏绣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是南宫卿云这一开口,让她的心也揪了起来,虽然对于容祁的武功她并不担心,只是可能是因为怀孕,心里总是有些情绪化,虽然明白不用担心,却也克制不住紧张的心情。

    黑衣男子手里的针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容祁的眼睛,容祁沉沉的看着上方的黑衣男子,一个错身,反手把黑衣男子的手臂一弯,迫使银针不得不掉落下来,掉落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后容祁便把黑衣男子扔到了一边。

    见此情形,南帝沉了沉眼,沉声开口道:“太子想要切磋一番本来也无伤大雅,但是为何太子派的人人手里会有一根针,能否请太子告诉朕,这是什么意思?”

    南帝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边看向了即墨瑾,猜疑,厌恶,各种情绪都有,而即墨瑾却没有在意,反而依旧淡定自若,只是皱了皱眉,看向南帝,突然拱手开口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容副将军一个交代。”

    ------题外话------

    好吧,顶锅盖逃走中,时间过的太快了,肿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过几天了,不开森,啊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嘤嘤嘤,你们要原谅我,让我算计算计,看看接下来怎么更新的好,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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