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爹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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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在房内思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向爹爹去摊牌，争取到自由出入的权利，这样张伯也不用费尽心思替我遮挡了，我做起事来也方便。
敲响爹爹书房的门后我忐忑地等着回应，不知道爹爹会是什么反应。
“爹爹，我是心怡。”
吱呀，门被打开了，爹爹拿着卷宗站在门内：“怡儿，快进来，外面这么冷，你怎么过来了？”
“爹，这么晚了打扰到您了吧？”
“傻丫头，怎么会打扰到呢，找爹有事吗，是不是要银子花啊？”
“是啊，爹给我点碎银子吧!”到嘴的话立马转变了，有钱不要是傻子，先拿到钱再说。
“给，这有些银子，你喜欢什么让张伯买给你啊，是不是你大娘又克扣你们月银了？”爹爹倒是大方，给了我5两碎银。我赶紧伸手接过来，放进了荷包里。
“大娘克扣的不多，刚好只够我和娘买些胭脂用。”我适时地黑了大夫人一把。
“她居然还不知悔改，放心吧怡儿，明天我就撤了她发放月银的权利，交给你娘打理，以后不会再克扣你的月银了。”爹气愤的拍了拍桌子。
“谢谢爹，还是爹最疼怡儿了，等将来怡儿出息了，一定好好孝敬爹爹。”我连忙高兴的撒娇道
“你这丫头，再过三年就要嫁人了，还和爹爹撒娇呢，羞不羞？就你嘴甜，每次都哄得爹爹高兴。”爹爹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
“爹，女儿说真的呢，您知道甄绣坊吗？”我赶紧把话题转移过来
“嗯，早有听闻，不是新开业吗？听说刚开业就惊动了十里八乡的富足人家呢!前些日子还拿来一个图章让县衙做公证，贴出告示告知百姓这是他们甄绣坊特有的标志，违者必究。”这可是我第一次遇到做这事呢，起初爹爹也不明白什么是专利，是前来的办理的人解释了半边我才弄懂的，不过倒是挺实用的，假若日后有人冒充，衙门是能追究他的，因为这是在衙门备过案，并且贴告示声明过的。
“那您可知道甄绣坊的老板是谁？”我继续问道
“我看过税收登记，是姓莫，名甄。莫甄，莫真。”奇怪的名字，好像不是本地人。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莫甄，您怎么看？”我豁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前世的名字。
“怡儿，又和爹爹说笑了，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等经商手段？”爹爹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我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爹，是真的，您看，我有甄绣坊的图章和手章，只有我盖了章后才能去钱庄取银子。”我急忙拿出了证据
“你说的是真的，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显然爹被震惊到了，赶紧接过图章和手章来。确实有自己亲手刻上去的印记。（为防假冒，一般去衙门办理手章的商户，爹都会亲自刻上专用的印记）
“这是真的，怡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爹爹成了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
“爹说来话长，我捡主要的说，您还记得慈恩堂吧，当初建成后，救助了不少无家可归的人，有老人孩子妇女男子。他们都是身世可怜的人，虽然我们给了他们一个暂时的避难所，可是，温饱解决不了，他们依然还要面临死亡，女儿实在不忍心看他们饿死街头，就用当初红珠卖身的银两，一步步帮他们开了这个甄绣坊，当然女儿是这甄绣坊的当家的，女儿之所以用莫甄这个名字是不想给爹爹带来闲言碎语，（终于被我找到了个理由，佩服我自己）。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红火，当初就是想着给大家找份事情做，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作用，总比街头乞讨，遭人白眼，饿死街头要好的多。”说完我静静地看着老爹。
“怡儿，你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吗？爹爹都为你感到脸上有光，没想到我叶俊生的女儿居然是这么聪慧善良。”叶俊生感动的差点掉泪，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得到这么个宝贝女儿。
“爹，我今天告诉您这件事是想让您同意我以后能自由出入，以前我都是偷偷溜出府的，张伯也是被我逼迫的，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他啊？”索性一次性坦白到底，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张伯若不是自愿，没人能逼迫他，对这点爹还是肯定的，不过女儿家总出门在外，将来会被传闲话的，你怎么嫁人？”爹爹顾忌的说到
“爹，女儿出门会蒙上面纱的，再说了我用的又不是真名，知道的人没多少，他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爹您就答应吧，女儿真的不想就这么平凡的过一辈子。”我急切的保证到
看着眼前的小女儿，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也梦想着活的不平凡，最后还是被现实束缚住了自己的理想，只能如一个傀儡般生活在这里。
“好吧，爹答应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爹爹。”叶俊生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走自己的路。
“谢谢爹爹，这事不要让娘亲知道啊，不然她会担心的。”我思虑了一下对爹说到
“嗯，我也不想你娘太担心了，很晚了快去睡把，一会我去你娘那里。”爹爹有些尴尬地说道
老爹我懂的，您老加油，我一溜烟地跑回了闺房，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日早饭后，爹爹没有急着出门，等下人们撤走饭菜，命人上来茶水，在座的都没敢走，不知道叶老爷今天是怎么了，饭后没急着去衙门。
爹爹轻喝了一口茶后缓缓说道：“今天有两件事情宣布，第一就是从这个月起发放月银的事交由荣姨娘打理，大夫人不得干预进去.......”
“为什么啊，老爷，我做错什么了，要撤我的权利？”大夫人急忙问道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真要我当面说穿吗？”爹一瞪眼，不满大夫人打断了他的话，并质疑他。
“这......”大夫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是谁胆敢告状，若是被她查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自己克扣下人们的银两这么些年都没事，这怎么就突然被发现了呢，难道是......想到此处大夫人眼睛看向了我和娘亲。
我知道她一定会怀疑我和娘亲的，但没有证据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和娘坦然地面对大夫人，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其实我心里早乐开花了。
“娘，爹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您就不要过问了。”叶心莲赶忙制止到，生怕娘亲再犯傻顶撞爹爹，到时候爹要真彻查此事，可不是撤权这么简单了。
“你看看你，还不如莲儿懂事，今天起罚你抄写女则（女子守则）20遍，抄不完不准出房门。”爹爹趁机处罚了大夫人。
叶心莲赶紧端来茶水，递到大夫人手上，顺势捏了捏大夫人的手，把大夫人欲反驳的话，捏了回去，大夫人只好大口大口地喝茶水来降火气了，但是忘了是刚沏的热茶，嘴里立马被烫起泡了，噗的一声，茶水喷了大姐一脸。我低着头，极力地忍着笑，嘴角抽搐着，肩头不停地抖啊抖。要不是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我估计我会笑疯的。
“娘~~”
“大姐，你不要紧吧”大姐和娘亲同时出声，大姐是责怪的语气，娘是关心的语气。
“成何体统，再加20遍，好好学学妇德。”爹气愤地说到，不过我分明看到刚才爹喝茶时，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会儿，看来爹的忍功也很了得。
“是~~，老爷没事我就先告退了。”大夫人恨恨地说道，叶心莲被喷了一脸茶水也没心思坐在这里了，刚想起身告辞。
“慢着，我话还没说完呢，第二件事就是从今日起，心怡可以自由出入府门。”爹爹阻止了欲走的两人。
“爹，为什么啊，女儿也想有这个权利。”这次不服气的换成了叶心莲。
“莲儿，你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即使爹给了你这个权利，你能随便出去吗，你外祖母可是个很保守的人，别到时候被婆家挑理，爹是不怕被说家教不严，就是怕你过门后被严加看管，那时你再想外出恐怕更难。”爹爹料到大姐会计较这些，早想好了说辞，不过句句都是为大姐着想的。
“爹，女儿不想......”
“老爷，心莲不想被婆家挑理，您放心我会看管好她的，出嫁前绝对不会给您惹事的。”大夫人赶紧抢在了叶心莲话前保证到，说完狠狠地瞪了叶心莲一眼，才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叶俊生，生怕他听出什么来。
“嗯，这次你说的很对，莲儿，听你娘的话，这都是为你好。我该去衙门了，你们散了吧。”说完爹急忙赶去衙门了。大夫人拉着大姐走了，娘让我到她的房内说有话问我。
“怡儿，你爹昨晚说你央求他允许你出府，是为何？”啊，我还以为爹昨晚替我向娘撒谎了呢，真是不靠谱的老爹。
“呃，娘女儿长这么大了，不想总呆在府里，我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事情，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志向不比男儿差，女儿想闯出一番自己的天空，女儿不想像大姐这样这么早就嫁人，后半生都活在别人的屋檐下任其摆布，这不是女儿想要的生活。”我尽量说得委婉些，好不刺激到娘亲。
“怡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自古女子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
“娘，我这么做就是不想以后的幸福都掌握在别人手中，我想自己掌握幸福，我不想每天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你看看大娘活得多累，娘你觉得她活得幸福吗？娘您就不吃醋，不恨？”我打断娘的什么三从四德。
“怡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娘和我，我们，我们”
“娘，你们过得都不快乐是吧，爹过得也不快乐，整日活在靠着大娘家才有今天的闲言碎语里，只有拼命工作来证明自己。这是您想看到的爹爹吗？”我知道娘和爹这些年因为苏家过得并不快乐。
“算了，你长大了娘不该再管你了，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怡儿，娘还是要警告你一句话，在外一定要自重，别相信任何人的花言巧语，当心被人骗了记住了吗？”娘终于妥协了
“放心吧娘，女儿知道，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好了女儿出去了。”说完我一溜烟跑了。
这丫头说到是什么啊，什么猪，什么树啊？荣欣儿还在研究刚才女儿说的话，一抬头人没影了。
晚饭后我在房内思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向爹爹去摊牌，争取到自由出入的权利，这样张伯也不用费尽心思替我遮挡了，我做起事来也方便。
敲响爹爹书房的门后我忐忑地等着回应，不知道爹爹会是什么反应。
“爹爹，我是心怡。”
吱呀，门被打开了，爹爹拿着卷宗站在门内：“怡儿，快进来，外面这么冷，你怎么过来了？”
“爹，这么晚了打扰到您了吧？”
“傻丫头，怎么会打扰到呢，找爹有事吗，是不是要银子花啊？”
“是啊，爹给我点碎银子吧!”到嘴的话立马转变了，有钱不要是傻子，先拿到钱再说。
“给，这有些银子，你喜欢什么让张伯买给你啊，是不是你大娘又克扣你们月银了？”爹爹倒是大方，给了我5两碎银。我赶紧伸手接过来，放进了荷包里。
“大娘克扣的不多，刚好只够我和娘买些胭脂用。”我适时地黑了大夫人一把。
“她居然还不知悔改，放心吧怡儿，明天我就撤了她发放月银的权利，交给你娘打理，以后不会再克扣你的月银了。”爹气愤的拍了拍桌子。
“谢谢爹，还是爹最疼怡儿了，等将来怡儿出息了，一定好好孝敬爹爹。”我连忙高兴的撒娇道
“你这丫头，再过三年就要嫁人了，还和爹爹撒娇呢，羞不羞？就你嘴甜，每次都哄得爹爹高兴。”爹爹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
“爹，女儿说真的呢，您知道甄绣坊吗？”我赶紧把话题转移过来
“嗯，早有听闻，不是新开业吗？听说刚开业就惊动了十里八乡的富足人家呢!前些日子还拿来一个图章让县衙做公证，贴出告示告知百姓这是他们甄绣坊特有的标志，违者必究。”这可是我第一次遇到做这事呢，起初爹爹也不明白什么是专利，是前来的办理的人解释了半边我才弄懂的，不过倒是挺实用的，假若日后有人冒充，衙门是能追究他的，因为这是在衙门备过案，并且贴告示声明过的。
“那您可知道甄绣坊的老板是谁？”我继续问道
“我看过税收登记，是姓莫，名甄。莫甄，莫真。”奇怪的名字，好像不是本地人。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莫甄，您怎么看？”我豁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前世的名字。
“怡儿，又和爹爹说笑了，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等经商手段？”爹爹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我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爹，是真的，您看，我有甄绣坊的图章和手章，只有我盖了章后才能去钱庄取银子。”我急忙拿出了证据
“你说的是真的，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显然爹被震惊到了，赶紧接过图章和手章来。确实有自己亲手刻上去的印记。（为防假冒，一般去衙门办理手章的商户，爹都会亲自刻上专用的印记）
“这是真的，怡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爹爹成了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
“爹说来话长，我捡主要的说，您还记得慈恩堂吧，当初建成后，救助了不少无家可归的人，有老人孩子妇女男子。他们都是身世可怜的人，虽然我们给了他们一个暂时的避难所，可是，温饱解决不了，他们依然还要面临死亡，女儿实在不忍心看他们饿死街头，就用当初红珠卖身的银两，一步步帮他们开了这个甄绣坊，当然女儿是这甄绣坊的当家的，女儿之所以用莫甄这个名字是不想给爹爹带来闲言碎语，（终于被我找到了个理由，佩服我自己）。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红火，当初就是想着给大家找份事情做，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作用，总比街头乞讨，遭人白眼，饿死街头要好的多。”说完我静静地看着老爹。
“怡儿，你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吗？爹爹都为你感到脸上有光，没想到我叶俊生的女儿居然是这么聪慧善良。”叶俊生感动的差点掉泪，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得到这么个宝贝女儿。
“爹，我今天告诉您这件事是想让您同意我以后能自由出入，以前我都是偷偷溜出府的，张伯也是被我逼迫的，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他啊？”索性一次性坦白到底，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张伯若不是自愿，没人能逼迫他，对这点爹还是肯定的，不过女儿家总出门在外，将来会被传闲话的，你怎么嫁人？”爹爹顾忌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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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爹答应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爹爹。”叶俊生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走自己的路。
“谢谢爹爹，这事不要让娘亲知道啊，不然她会担心的。”我思虑了一下对爹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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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我懂的，您老加油，我一溜烟地跑回了闺房，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日早饭后，爹爹没有急着出门，等下人们撤走饭菜，命人上来茶水，在座的都没敢走，不知道叶老爷今天是怎么了，饭后没急着去衙门。
爹爹轻喝了一口茶后缓缓说道：“今天有两件事情宣布，第一就是从这个月起发放月银的事交由荣姨娘打理，大夫人不得干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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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一定会怀疑我和娘亲的，但没有证据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和娘坦然地面对大夫人，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其实我心里早乐开花了。
“娘，爹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您就不要过问了。”叶心莲赶忙制止到，生怕娘亲再犯傻顶撞爹爹，到时候爹要真彻查此事，可不是撤权这么简单了。
“你看看你，还不如莲儿懂事，今天起罚你抄写女则（女子守则）20遍，抄不完不准出房门。”爹爹趁机处罚了大夫人。
叶心莲赶紧端来茶水，递到大夫人手上，顺势捏了捏大夫人的手，把大夫人欲反驳的话，捏了回去，大夫人只好大口大口地喝茶水来降火气了，但是忘了是刚沏的热茶，嘴里立马被烫起泡了，噗的一声，茶水喷了大姐一脸。我低着头，极力地忍着笑，嘴角抽搐着，肩头不停地抖啊抖。要不是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我估计我会笑疯的。
“娘~~”
“大姐，你不要紧吧”大姐和娘亲同时出声，大姐是责怪的语气，娘是关心的语气。
“成何体统，再加20遍，好好学学妇德。”爹气愤地说到，不过我分明看到刚才爹喝茶时，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会儿，看来爹的忍功也很了得。
“是~~，老爷没事我就先告退了。”大夫人恨恨地说道，叶心莲被喷了一脸茶水也没心思坐在这里了，刚想起身告辞。
“慢着，我话还没说完呢，第二件事就是从今日起，心怡可以自由出入府门。”爹爹阻止了欲走的两人。
“爹，为什么啊，女儿也想有这个权利。”这次不服气的换成了叶心莲。
“莲儿，你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即使爹给了你这个权利，你能随便出去吗，你外祖母可是个很保守的人，别到时候被婆家挑理，爹是不怕被说家教不严，就是怕你过门后被严加看管，那时你再想外出恐怕更难。”爹爹料到大姐会计较这些，早想好了说辞，不过句句都是为大姐着想的。
“爹，女儿不想......”
“老爷，心莲不想被婆家挑理，您放心我会看管好她的，出嫁前绝对不会给您惹事的。”大夫人赶紧抢在了叶心莲话前保证到，说完狠狠地瞪了叶心莲一眼，才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叶俊生，生怕他听出什么来。
“嗯，这次你说的很对，莲儿，听你娘的话，这都是为你好。我该去衙门了，你们散了吧。”说完爹急忙赶去衙门了。大夫人拉着大姐走了，娘让我到她的房内说有话问我。
“怡儿，你爹昨晚说你央求他允许你出府，是为何？”啊，我还以为爹昨晚替我向娘撒谎了呢，真是不靠谱的老爹。
“呃，娘女儿长这么大了，不想总呆在府里，我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事情，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志向不比男儿差，女儿想闯出一番自己的天空，女儿不想像大姐这样这么早就嫁人，后半生都活在别人的屋檐下任其摆布，这不是女儿想要的生活。”我尽量说得委婉些，好不刺激到娘亲。
“怡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自古女子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
“娘，我这么做就是不想以后的幸福都掌握在别人手中，我想自己掌握幸福，我不想每天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你看看大娘活得多累，娘你觉得她活得幸福吗？娘您就不吃醋，不恨？”我打断娘的什么三从四德。
“怡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娘和我，我们，我们”
“娘，你们过得都不快乐是吧，爹过得也不快乐，整日活在靠着大娘家才有今天的闲言碎语里，只有拼命工作来证明自己。这是您想看到的爹爹吗？”我知道娘和爹这些年因为苏家过得并不快乐。
“算了，你长大了娘不该再管你了，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怡儿，娘还是要警告你一句话，在外一定要自重，别相信任何人的花言巧语，当心被人骗了记住了吗？”娘终于妥协了
“放心吧娘，女儿知道，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好了女儿出去了。”说完我一溜烟跑了。
这丫头说到是什么啊，什么猪，什么树啊？荣欣儿还在研究刚才女儿说的话，一抬头人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