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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应有时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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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唐夫人斥道,“宫里有贵妃,还有淑妃,你怎么可能做皇后?别听你爹的,他上回也口不择言,娘只盼着你能平安就好,若能有个儿半女的……”

    说起生育经,唐夫人拉着敬则则使劲儿地唠了会儿嗑,都秘而不能宣的。

    敬则则出时脸都还红的,她发现,原自己真算纯洁的,皇帝就不提了,连她娘亲居然都知道那么多那啥姿势,也不得不感叹女子为了能生儿子,真什么法子都能想出试试。

    其中她娘亲,她亲娘,居然建议她在个地方直怀不上的话,可以尝试着去外面。她亲娘还现身说法,说她大哥就这么怀上的。

    当时敬则则听得都捂脸了,旋即想起今日她好像也在外面呢。

    “怎么脸红彤彤的,着凉了?”沈沉抬去『摸』敬则则的额头。

    敬则则受惊地巴掌打开了皇帝的,“没有,没着凉。”

    沈沉凑近敬则则道:“不对,你这明显不对,定西侯夫人跟你说什么了?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敬则则翻了个白眼儿,她这不高兴的子么?

    “她说什么了,你学给朕听听。”沈沉追问道。

    敬则则自然打死不说,她怎么可能跟皇帝说在外面容易受孕呢?不然以景和帝的花,以后有她的罪受。

    “娘亲没说什么,只身上不舒服,想回宫沐浴更衣。”敬则则岔开话题道。

    沈沉忽然笑了起,“定西侯夫人不教你怎么容易受孕了?”

    “你,你……”敬则则跟见了鬼似地瞪大了眼睛,皇帝怎么猜到的?或者他派了人偷听?不可能啊,她和她母亲可说的私房话,周围都没人的。

    沈沉见敬则则反应这么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因笑道:“还真被朕给猜中了?”

    敬则则这知道自己上当了,皇帝刚在诈她。

    “你怎么这么『奸』诈啊?”敬则则没好气地道。

    “不朕『奸』诈,而你的脸直红彤彤的,不着凉,那自然听了什么羞不可言的事情。母女之间能聊什么让人脸红的事儿?”沈沉解释道。

    敬则则无言以对,觉得皇帝好会推理哦。

    “说说吧,这种事你个人听了也没用,总得朕配合行。”沈沉往敬则则身边挤了挤。

    马车就那么大,敬则则被挤到了角落里动弹不得,皇帝居然还伸『摸』她,而且那种感觉像他生了六只臂,她却只有两只臂可以阻挡。

    “她,她就说不能太频繁。”敬则则左支右拙地挡着皇帝的,说的话自然她编造的。

    沈沉嗤笑,“你当朕傻么?全朝上下都知道朕不怎么进后宫,定西侯夫人还会跟你说不能太频繁?”

    敬则则觉得自己傻,狗皇帝脑子还真灵呢。

    “为什么全朝上下都会知道皇上不进后宫啊?”敬则则决定次岔开话题,“内宫的事情怎么会传到外朝的?”她就说她爹怎么会那么清楚宫内的事情,原大家都知道啊。

    沈沉扬了扬眉,敬则则看懂了,他默许的。

    “为什么啊?”敬则则不解。

    “什么为什么?自古喜好女『色』的皇帝都会被那些大臣编排为昏君,朕当然要做个明君让他们看看,省得他们动不动就找茬。”沈沉道。

    “皇上,你不用做,你本身就个明君,没必要为了个虚名苦了自己。”敬则则适时地拍马屁道,反正好话不费钱,能哄好皇帝还好事。

    “朕没有委屈自己。”沈沉看着敬则则道。

    敬则则这反应过,她刚光顾着拍马屁了,皇帝的确没委屈他自己,所以他选择委屈她。他倒摆出了明君的架势,她却腰都要颠断了。

    到这儿敬则则真心发现景和帝的心肝那叫个七窍玲珑啊,什么好事儿都被他给想了。明光宫的地道不仅满足了他偷香的恶趣味,还给他镀上了“明君”的光环,且还不用处理后宫女人的争风吃醋,真,真的,好想打人啊。

    敬则则恨不能尖叫,引众人看看皇帝现在的子,哪儿什么明君啊,根本就登徒子,臭流氓。

    她左躲右闪地完全招架不住,最终衣裳还被皇帝给扒拉开了,敬则则这脚都用上了,连踢带踹,但无济于事。

    就在她准备改用眼泪攻势的时候,结景和帝却扔了件太监袍子给她,“穿上。”

    敬则则抱着太监服愣了愣,原不要那啥啊?

    沈沉被她这副呆愣的表情给逗得直乐,凑过去道:“你以为朕要对你做什么?朕那饥不可耐的人么?”

    “你。”敬则则不怕死地低道。

    沈沉『摸』了『摸』鼻子,也没反驳,若反驳了以后多不好行事啊,所以还不默认了。“就算朕,可不已经纾解过次了么?朕总得体谅体谅你的。”

    敬则则被皇帝戏弄得哭笑不得,气呼呼地道:“你就故意的,戏耍。”

    “朕就觉得你挣扎的子可爱。”沈沉笑出道。

    敬则则觉得跟可爱无关,而狗皇帝的恶趣味有点儿多。

    马车刚驶进迎春时,敬则则就想下车,却被沈沉拉住。“跟朕同回乾元殿吧,然后你从密道走。”

    敬则则有些迟疑,“可皇上身边突然多出个人,不会叫人怀疑么?这会儿下车,贴着墙根儿走没事儿的,天都黑了。”

    “以前没事不表现在没事,去年出宫的时候不就碰到人了么?”沈沉道。

    敬则则这恍然大悟,皇帝的心眼然比她多窍,什么事儿都考量得仔细。

    敬则则不知道的,皇帝的确没料错。傅青素虽然劝说了罗致容番,但罗致容还派人在明光宫附近盯梢,就为了守株待兔。倒不她自己能为难敬则则,而要抓个现行让祝惠晓得这件事。骄横的祝贵妃向把好刀子。

    只这次罗致容注定要失望了。

    “你要不要在乾元殿歇宿?反正这儿也有你换洗的衣裳。”沈沉道。

    敬则则本无可无不可的,但刚她走进时,忽然发现肚子有些坠胀感,那日子要的征兆,自然就不敢留在乾元殿,皇帝也没为难她。

    敬则则回到自己的明光宫就赶紧让华容给她找裤子。

    “这个月怎么提前了三日啊?”华容有些担忧。

    龚铁兰则有经验多了,“提前三、五日和推后几日都正常的。”

    敬则则心里则暗自庆幸,亏得滑雪那会儿没有感觉,否则就亏大了。但可能滑雪受了凉,她痛得忍不住哼哼了出,这却见的。

    她的身体向不错,这段日子也养得好,日子的时候虽然也会不舒服但不至于这般疼痛。

    华容见她疼得眉头都皱起了,赶紧伺候敬则则换了裤子上床去躺着,龚铁兰则吩咐宫人去熬姜糖水。

    敬则则坐在床上感觉阵阵热流从肚子里往外涌,汹涌得让她有些害怕,以往第天都不会多的。

    就这不到个时辰她就换了四条裤子了。那裤子都特别缝制的,□□下缝了丝绵包,专伺候日子的。

    龚铁兰瞧着情况不对,“这回怎么这多啊?娘娘今儿白日里去做什么了?”

    敬则则坚决不肯说,若说滑雪惹的祸,那她以后就甭想去素顶山了。

    “这不行的,娘娘的脸都白了,奴婢让人去淑妃娘娘那儿禀,还得去把郑太医请过瞧瞧。”龚铁兰道。

    敬则则拦也拦不住,只能无力地道:“就只日子而已,疼点儿不正常么?以前又不没疼过。”

    “总要瞧瞧的呀。”龚铁兰道,“娘娘自个儿不上心倒没什么,待会儿若皇上了问及起,明光宫的宫人都要吃罚的。”

    敬则则这想起刚急着回都没怎么理会皇帝,他好像说晚上要过的,那撞上郑玉田就不妙了,所以敬则则让华容去衣柜里挂了只金铃铛,这她跟皇帝约定的暗号,看到这铃铛就表示屋子里有其他人。

    傅青素听得明光宫人要请太医,自然也不会为难,只让人拿了牌子出宫去请郑玉田,他今日并不当值。

    罗致容在旁听了道:“咦,今日明光宫那位真病了啊?没出去?”

    “出没出去你不比更清楚么?”傅青素道。

    罗致容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表姐,也就想探个究竟嘛,省得心里瞎猜。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其他人进明光宫,看她还真病了,这都大晚上的了还急着去请郑玉田,也不知什么病。”

    病,自然不病,郑玉田到后诊了脉也说:“可能受了凉,所以寒凝血滞这疼痛不堪的。”

    龚铁兰在旁『插』嘴道:“既然血滞,那为何娘娘她现在都换了八条裤子了?这不多了些啊,郑太医?”

    郑玉田温和地笑了笑,“这因为娘娘气血旺盛的缘故。不知娘娘以前可曾有过的经历?”为了让敬则则更明白,郑玉田解释道,“就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以及多血。”

    敬则则自然记不得的,华容和龚铁兰在旁你句句的把敬则则的过去给补充了完整。

    “娘娘刚进宫那两年,好似年年都要疼上这么回,气血失调,事后每回都要调养、两个月能把血『色』给补起。”龚铁兰道。

    郑玉田点点头,“知道了,这就开方子。”

    郑玉田去后,敬则则道:“都说了只日子的气血不调了吧,别愁眉苦脸的了,疼成这都没苦着张脸呢。”她只皱着张脸而已。

    龚铁兰艰难地扯了扯唇角,她总觉得刚郑玉田的语气和神情有些不自然,笑得僵硬,却又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吓着自己主子。

    不得不说,郑玉田出了明光宫就去了乾元殿,从这条看,就知道龚铁兰的确心细发了。

    “表姐,郑太医出了明光宫就去了乾元殿,你说不那位生什么重病了?”罗致容道。

    “你又让人去窥伺乾元殿了?”傅青素拿自己这表妹简直没办法了。

    罗致容嘟嘟嘴,“表姐,就想知己知彼嘛。”

    “你还快把人叫回吧,以后不许这了,否则就只能去告诉太后娘娘了。”傅青素威胁道。

    罗致容这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娘娘,六宫总管冯那边派人了。”春纤在傅青素耳边低道。

    以前的六宫总管安达顺,后因为秀起堂的事儿他就被撸了职送去守皇陵了,连带着他以前的徒弟安和鸣也道去了皇陵。今的六宫总管换了冯秀京,却个十分低调的人,跟各宫的关系都不错。

    “怎么这时候人?”傅青素有些吃惊,“让他进吧。”

    冯贤躬身进,给傅青素行了礼,“淑妃娘娘,的请罗嫔的。”

    傅青素看了眼罗致容,罗致容也看了眼她。

    “冯总管请做什么?”罗致容道。

    冯贤依旧低着头,“宫中捉到两个太监,个窥伺乾元殿,个窥伺明光宫,都罗嫔娘娘宫中的人,所以冯总管想请罗嫔娘娘走趟,认认人。”

    话出,罗致容和傅青素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好似全身的血都被抽走了。

    罗致容立即求救地看向傅青素,傅青素只能安慰她道:“你且去吧,去慈宁宫问问情况。”

    这就许诺去求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