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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分食梨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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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则则闻言不不转身给皇帝行礼,手抬到一半发现还握着个雪梨,赶紧地递给华容,这行全了礼。“臣妾刚那都无稽之言,请皇上恕罪。”嘴上说着恕罪的话,但神情却惫懒至极。

    “你个混账。”沈沉走到敬则则跟前,听这骂人,可气不轻,急不行,眼前人居然还在懊恼怎么没有早些犯事。

    敬则则也不敢回嘴,主要周围人太多了,这种时候只能皇帝骂她,她受着。

    “你脸上怎么回事?”沈沉走近了发现敬则则脸上有许多细小的红疙瘩,不由凑近了些。

    敬则则往后退了退,有些难堪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蚊虫叮的。”这皇陵什么都好,但草木繁盛也滋生蚊虫,她被太后罚来皇陵,伺候的人只带了华容,根本就对付不过蚊虫,好在华容拿银子给守陵卫买来了一些『药』膏,否则敬则则准把自己的脸给抓坏了。

    沈沉的视线顺着敬则则抬起的手滑落到了她『露』出的小半截藕臂上,那上面不仅有红点,还有大块大块的红肿,看着有些惊人。

    主要敬则则的皮肤太嫩弱,被蚊虫一叮,反应就比旁人大。

    敬则则感觉皇帝视线不善,赶紧垂了手,一刻却被皇帝拽住了手往前拉,害她险些跌倒。

    皇陵这个地方真的个好山好水好没人烟的地,皇帝也只偶尔来一次,有时候视察爹的陵墓,有时候视察自己的,但不管怎么说一辈子也来不了几次。每次来也不会带嫔妃。

    皇陵虽然有皇帝歇息的宫殿,却没有嫔妃的,敬则则来的这两日都跟华容挤的宫人房,这会被皇帝拉着,去了供帝王歇息的地方。

    敬则则被拉扯着向前,却也不妨碍她观察皇帝。今日景和帝穿的便服,月白地蝠磬如意卍字纹织金纱袍,绲绀青、亮银、藏蓝三『色』边,很亮眼。敬则则一直就觉皇帝穿织金面料好看,生清隽雅正,多富贵浮夸的颜『色』和花纹都能堂堂之威压住,柔和了的帝王之势,而增添了一丝魅。

    对,就魅,反正敬则则这会已经打量起皇帝精瘦的腰和宽阔的肩背来了。她暗自啐了自己一口,这都在想什么跟什么啊,她这旷太久了?可来皇陵也没两日啊。

    况且也不至于吧,前被皇帝冷落半年、两载的从来都不会有如此遐思的。

    敬则则看了皇帝一眼,可能跟皇帝此刻的急切有关吧,把她拉趔趄向前,好似很急的子,急着……

    敬则则眼前浮出了一个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觉嗓子有些干咳,回头看紧步跟上来的华容,朝她招了招手,指了指她手上的大雪梨。

    华容赶紧递了过去,敬则则接过来就啃了一口,管天王老子要发怒,她也先润润嗓子方便吵架。

    敬则则被皇帝拉跨过了门槛,听冷声道:“都出去。”

    王菩保赶紧把有伺候的人都撵走了。

    敬则则在皇帝身后嘎嘣脆地咬了一口水津津的大雪梨,甘甜、解渴,然后便看到皇帝转身看着她,眼里的火都要冒出烟了。

    看干精火旺,敬则则很自然地把雪梨递到了皇帝嘴边,心想,吃吧,吃了好骂人。

    沈沉居然也真就咬了一口,润肺降燥,清甜如蜜。

    敬则则觉这一口咬有些多,收回来自己清脆地咬了一口,等皇帝口中的咽去了,把梨往嘴边递。

    两人居然就这心平气和地把一颗梨给啃完了。

    其实此刻最不该心平气和的就敬则则,被罚的可她,而且离宫前皇帝还那么作,要不连翻几日牌子,她怎么可能来皇陵?但偏偏敬则则却没生气。

    皇帝比她预料的来要早,风尘仆仆的,眼全淤青,眼圈里也满红血丝。看出很累很疲惫。

    敬则则在看到的那一刹那,心酸多于生气的。她其实想明白了的,皇帝为何连续翻她的牌子,就想用事实告诉她,如果明着宠她,就眼的结局。

    其实,皇陵哪有她嘴上说的那般好啊。

    王菩保听里头叫打水洗手,赶紧地让伺候的人回来。

    晚饭很简朴的,谁让皇陵就这么简陋呢,富贵堂皇的都在那地底。

    敬则则喝了一口热粥,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可算吃着点热食了。”

    沈沉蹙眉,“你这两日都吃的什么?”

    “哦哦,忘记了,今天中午吃了烤鸡,也热的。”敬则则道。

    “这里没人给你做饭?”沈沉难也有这没有常识的时候。

    敬则则白了皇帝一眼,“我来受罚的,能一点自由,也因为皇上连翻我九日牌子,大家都知道我本朝第一宠妃,使了些银子,太后派来看管我的姑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想要别的,可就没有了。”

    沈沉真好气,还好气。“亏你跟只猴子似的,还能上蹿跳,只盼着能早些犯事。”

    敬则则鼓了鼓腮帮子,“苦中作乐懂不懂,苦中作乐。”

    用过晚饭,也没啥休闲活动,最好的地自然钻床榻上的蚊帐里,门口和窗户都熏着艾草,如此就不受蚊虫滋扰了。

    沈沉从背后搂着敬则则,鼻尖在她颈畔摩挲,“这次,朕错了。”

    “谁知道母后居然会来这一招,倒出乎朕的意料了。”沈沉若有思地道,这低估祝太后的脑子了。

    ”我也没料到呢,最可气的明明该罚的不我。”敬则则气愤地道,她真想劝祝太后长长眼睛,再长长脑子,自己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啊,就个跳梁小丑,正主祝太后却不去对付。

    沈沉轻笑一声,用脸颊蹭了蹭敬则则柔嫩的肌肤,“朕虽然连着翻了淑妃几日的牌子,却一次也没宠幸过她,不信拿彤史来给你看。”

    说到这沈沉不由有些庆幸。玉宫那几日,虽然傅青素留了,但因为四皇子的事情并没什么好心情,后来虽然傅青素有主动的地方,可确实没太大兴趣,加之想着敬则则肯定要为此吵闹,也就什么心思都提不起来。

    “皇上就会拿彤史来唬我,你要不让记,难道那彤史官还能写不成?”敬则则道,她侍寝这么多次,那本子上都还空白的呢。

    “那你自己来查。”沈沉捉起敬则则的手道。

    “这个怎么查啊?”敬则则转过头去有些『迷』『惑』。

    “存货都在这呢,你颠颠。”沈沉低声哄着敬则则道。

    敬则则的脸立时红跟猴子屁股一般地推了皇帝,偏皇帝欺了上来,这打定主意要解渴了。敬则则双手用力推皇帝道:“真不能,这不好沐浴的。”

    这然一个原因,可最重要的原因她心里还有个坎,即便不生气,也不容易翻过去。

    “不能沐浴?那你怎么梳洗的?”沈沉知道敬则则爱洁,冬日里都每日要沐浴的。

    “现在夏日还好,后面有一口井,晚上我跟华容自己去提水洗的。”敬则则道。其实山里晚上还凉,井水冰冷,冻她直哆嗦。

    敬则则说轻描淡写,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里头的艰辛了。

    沈沉浑身的燥意退了去,重新搂住敬则则,将头搁在她肩头道:“则则,别跟朕闹了好不好?这些日子朕心里很不好受,朝堂上的事忙筋疲力尽,也只有在你这能到一丝休息。朕让王菩保把那些木板拆了好不好?”

    沈沉拱了拱敬则则,这一瞬间让人觉有些像个大孩子。

    听不好受,敬则则何尝好受了。她去哪里找安慰和休息?知道她看着们的背影有多难受么?

    敬则则的泪水滴在了沈沉的手背上。

    “则则。”沈沉探头去掰敬则则的脸。

    敬则则被掰冒火,索转过身子,冲低声吼道:“你怎么可这欺负我?”什么都要依着的心意过日子。

    敬则则止不住地哽咽道:“你明明说过心里没有她了的。”敬则则哭有些难堪,她不想皇帝看着她的脸,这让她有些羞愧,一边哭一边往心口埋。

    沈沉扶着敬则则的肩膀坐起。

    敬则则觉自己就个大傻子。皇帝说心里没有傅青素了,要用后位补偿她,她自己心里难受要死,可却还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还不停安慰自己好歹皇帝心里的人她。

    然而一回宫她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如何能不伤心。

    “你这个骗子。”敬则则哭诉道,还狠狠地捶了皇帝胸口几。

    沈沉握住敬则则的手腕,阻止她再打去,“若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就知道朕有没有骗你了。朕心里的人谁你难道还不清楚?”

    敬则则觉皇帝这话只能用去骗鬼,哭着道:“我不清楚,我就不清楚。”

    沈沉无可奈何,只能叹着气,伸手不停地抚『摸』敬则则的后脑勺,希望这的举动比言语能说服她。

    敬则则没哭多久,到最后只静静地靠在皇帝的胸膛,享受着的安抚。有时候人的要求一退再退,连自己都没想到她能够退到这般地步。敬则则甚至可怜地想着,至少皇帝骗她骗还算用心,骗还算努力。

    可即使不屑骗她,难道她敬则则还能有其选择,她注定要死在这宫里的。皇帝给她的,她就伸手接着,不给她的,她也不可垫着脚伸出去去够,因为她怎么也够不着。

    想明白这一点真叫人无比的绝望,但眼前这人却偏偏要硬塞给她一丝希望,让她饮鸩止渴,过且过,不思将来。无比可悲。

    敬则则半晌没动静了,沈沉这重新捧起她的脸,用中衣袖口给她把泪痕差掉,“你这个大醋坛子可怎么了,难道朕再幸不其人?”

    敬则则缓缓撑眼皮,她本来都已经没哭了的,这会却一子就模糊了双眼,“你还要幸别人?”

    声音很轻,分量却极重,狗皇帝居然还要幸别人?!说好的心呢?!!!敬则则想要尖叫。

    眼前人跟琉璃、彩云一般,只要点点头,好似就会砸碎了她,散了去,消失无影无踪。沈沉甚至都没来及多想,就低头吻去了敬则则脸颊上新的泪滴,“不幸,不幸,没有别人。”

    这语气听着有些敷衍,但实则君无戏言,既然说了,哪怕哄人,也就认认真真地哄一辈子了。

    敬则则闻言伸手去抱皇帝,可嫌弃胸口全自己的眼泪、鼻涕,索替全剥了,将衣服扔到地上。

    肌肤相亲,最最宁谧的时刻,它给人带来的依恋和安慰远远超过了隔着布料相拥的感觉,敬则则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神奇,但此刻皇帝捧着她的脸,轻轻啄着她的唇时,她没有反抗。

    反而柔顺地往后仰躺,她慢慢地、紧紧地回搂住皇帝。

    怎么办呢?她一直渴望的。

    皇陵的宫殿空旷、寂静,一点点声响带着回音,靡靡绯绯。娇气的,缠绵的,柔糜的,甘甜的,痛楚的,压抑的,放肆的……

    噢~~喟叹的,满足的,意犹未尽的……

    们甚至都没舍起身叫水,似乎被列祖列宗看着,添了一丝隐秘的趣意。

    早晨敬则则被跳动在她眼皮上的阳光给唤醒的,一睁眼便皇帝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眼里颇有不舍。

    敬则则也不舍呢,有皇帝在怎么着吃穿住行都有保证。可她也知道,祝太后发了话,即便皇帝也不能把她接回宫中,说祝太后如今手段比前高明了。

    敬则则伸出手挂在皇帝的脖子上,双腿动了动,蹭着了另一双不如她光滑的腿,“皇上,带我回宫吧。”敬则则提出了个无取闹的要求,就想闹一闹皇帝,谁让马上就要走了呢。

    敬则则知道皇帝这次肯定私自出来的不能久待,可越这,她就越想闹腾。

    沈沉掰敬则则的手,“好,那你快起来吧。”

    敬则则怀疑自己没睡醒,可能还在做梦。皇帝怎么可能答应?她怎么可能回宫?那不在向全天宣告皇帝不孝么?

    “起来啊。”沈沉在敬则则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作响。

    敬则则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看着皇帝小心问道:“皇上,你没事吧?”

    沈沉如何能不解敬则则的意思,都懒回答她,径直叫了华容来伺候敬则则衣。

    一直到坐着马车上往皇城的方向驶去,敬则则相信皇帝还真要带她回宫,她也不再多问,一路上就满脸趣味地看着皇帝,然后在心里闪过无数猜测。最大的可能皇帝要金屋藏娇,把她送去其地方住。

    从密道出来时,看着自己熟悉的衣柜、妆奁、床榻,敬则则相信自己真的回宫了。她欣喜地看着皇帝,“宫外居然有密道通向这,那岂不说……”敬则则高兴地都快疯了,岂不说她随时可出宫?

    “你想多了。”沈沉泼了敬则则一头的冷水,“密道内有石门的,你出不去。”

    敬则则鼓起了腮帮子,然后被皇帝无情地用手指戳了去。

    “你这一个月都不能出你的房门知道么?”沈沉道,亲娘的面子还给的。

    “那我吃什么?”这敬则则第一个关心的问题。

    “让你的龚姑姑照应你。”沈沉道,“朕还原路返回,从迎春门宫,晚上再来看你。”

    敬则则畅快地在自己的浴池里游了三圈,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但皇陵却也个好地方,除了蚊虫多一点之外,敬则则也觉没啥不满的,主要那里自由自在,只要众人还觉她皇帝的宠妃,那日子过起来其实蛮舒服的。

    敬则则踢了踢水面,溅起一堆水花,她早晨脑袋水了么,居然会跟皇帝提出回宫的要求?就因为一时舍不离?

    敬则则大力地踢了一水面,然后转过身趴在池边上,抬手把自己压不去的嘴角使劲往压。

    这实在有些强人难了,可她就心里心,想笑。

    敬则则万万没想到皇帝居然会带她从密道来。这可不普通的密道,能通往宫外的密道,历朝历代都皇帝最大的秘密,也为皇家保存血脉的最后一条生路。除了皇帝之外,几乎不会有其人知道。

    敬则则其实也不知道宫外的密道口在哪里,她被皇帝蒙住眼睛带过去的,就们俩。但敬则则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她确定了,原来真有这么一条密道的存在。

    密道崎岖且岔路多,皇帝一路还不厌其烦地跟她说了怎么根据墙上的纹路判断方向,这就大的一桩秘密了,若不知内情,即便了密道也只有死路一条。

    而最重要的,这条密道居然通向明光宫!!!敬则则在心里感叹不已,她辨认过周遭泥土和墙板的,通向明光宫的这一截新打通的,想来在明光宫翻修时挖的。

    皇帝原来一直都有为她打算的,而现在把皇家最大的秘密交在了她的手上。

    敬则则捧住自己的脸,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肯定笑像个傻瓜。她不也太好哄了?本来她很伤心,很生气的。敬则则咬咬嘴唇,伸手拍了拍水花,算了,谁让她就这么大度呢,何况皇帝最近好似疲惫紧,漕运的事情给了很大压力,敬则则能察觉到。

    敬则则叹了口气,觉傅青素做皇后也不不能接受,既然狗皇帝一心要补偿她,就让补偿好了,否则难心安。

    一时她想着皇帝对傅青素这过去的人有情有义其实未必坏事。将来她老了,失去了皇帝的欢心,想来场也不会差到哪去,如果熬死了傅青素,指不定皇帝为了补偿自己,也能给她一个皇后之位然后再去宠幸那些年轻貌美的狐媚子。

    如此一想,敬则则吃饭的时候胃口就好多了。

    龚铁兰心疼地看着敬则则,“主子在皇陵没少吃苦吧?亏皇上心疼你把你给偷回来了。”

    这“偷”字用好,敬则则“吃吃”地笑了起来,“就接来的一个月要闷死了。”

    “奴婢已经将明光宫的宫人都放出去了,也给她们休息休息,正好看看谁真的忠心。如此娘娘也能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龚铁兰一向安排很细致。

    敬则则点点头,“只苦了华容,在皇陵喂蚊子。”

    皇帝夜半过来,敬则则偎入的怀里,想起跟共食一梨的事,莫名地觉甜蜜,“也不知道这个季节皇陵那边怎么找到那水的梨的。”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节候,们负责皇陵日常的供奉,自然有地方弄到,否则要们何用?”沈沉道。

    “想起来还怪甜的。”敬则则道。

    “朕尝尝还甜不甜?”说罢沈沉就去找敬则则的唇,惹她吃吃发笑,半推半就地闪躲。

    可沈沉还真就只浅尝辄止。

    敬则则觉有些奇怪,手指抠着皇帝的衣襟道:“皇上有心事?”

    沈沉『揉』了『揉』敬则则的头发,没吭声。

    敬则则歪了歪头,“皇上,今年咱们什么时候去避暑山庄啊?”

    沈沉抚『摸』敬则则头发的手停了来,“八月去青索草原的时候再带你去避暑山庄。”

    “八月?”这也太晚了吧?敬则则转了转身子趴在枕头上看向皇帝,“这期间皇上另有安排?”

    沈沉沉默了一会,终于还口道:“朕决心要让漕粮海运,今年先试试让海船承运一成的漕粮,但即使这,朝中也有大量的人反对,两位太后也被卷了来。”若皇帝要一意孤行,让太后出面压制皇帝最后一步,也最有效的一步。

    孝治天嘛。

    “我想皇上心里一定有解决的法子了。”敬则则道。

    “你对朕这么有信心?”沈沉好笑地道。

    敬则则连连点头,“因为我看皇上你虽然疲惫,却不太焦虑。”

    沈沉笑着『揉』了『揉』敬则则,“,朕虽然有了决断,但还听朝廷里那些个大臣扯来绕去,很疲惫。”

    敬则则低头亲了亲皇帝的巴,“那皇上打算怎么做?”

    “们不肯支持朕海运,一觉海上航行过于凶险,二们不肯放手从漕运上到的利益,前者朕要亲自证明给们看,海上航行并没有那么危险,后者朕可适地让利。”沈沉道。

    ”那要怎么证明给们看啊?”敬则则好奇道。

    ”朕打算奉两宫太后,及让各宫嫔妃一起,乘船从海上由方台出海到梧州上岸。”沈沉道,“然后走运河由南向北回宫,如此一来大家就能比较出海运与河运的区别来了。”

    “梧州?”敬则则的眼睛刹那就亮好似启明星一般了,“这要去江南?哇,我还没去过呢。”

    沈沉捏捏敬则则的脸蛋,“就想着玩了?”

    “我觉皇上这安排简直太完美了,各种都不耽误。”敬则则抱着皇帝的手臂拍马屁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还没定来,七、八月海上风浪大,要么尽快在五月底出海,或者等到九月再出海。”沈沉道,“记练好凫水,在水上总要防患于未然。”

    敬则则点点头,“皇上放心,我现在水可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