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莽林迷影 第九十章 外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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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猛子他妹究竟是不是小妹？”我夺过麻子喝了一半的羊杂，连汤带肉的往嘴里倒。
“靠，这么臭的牙，没法吃了都！”
“问你正事呢！”
“瞅着像，论模样应该是一人，只是多不可能的事儿，猛子就是个没爹没娘的穷孩子，他妹子咋能跟身手与山魈相当的小妹扯一起？何况小妹是啥人物？那个世界的人，这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
“那没准，我跟你还正经人呢，不也跟这些诡秘事儿扯一块了？”
“那不一样，咱俩扯进来是因为老支书，因为咱们屯子，因为咱们这间一百多年前就存在的皮货铺子，可不是偶然的！”
“可你想过没有，猛子之前为了应聘到这里干活，都瞒了很久他家真实情况，难道他就不能这会还瞒着其它，没准咱们根本就不了解猛子更多呢？”
“啥没准，咱们压根就不了解猛子，你一口一个猛子，你知道人家全名是啥？你是不是应聘时候连人事员工身份证复印件都没要？你知道人家何许人也？你不就知道人家叫猛子，性别男，有个妹子？”
麻子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的确，好像我真的连猛子姓啥都不知道，当时就是上个伙计要回老家娶媳妇了，不在京城混，我赶急需要人手，就在铺子门上贴了招聘，当时第二天就遇到前来应聘的猛子，我一瞅不缺鼻子不少眼睛的，勤快有眼力尖，就说干段时间看吧，后来他帮我把一些旧账都要了回来，我就自然留下了，工资涨了很多，貌似就这么着，用了这个人，没想着长远一直用，也一天天的拖着没放在心上。
“眼下，我怎么突然发现很多凑巧的事儿都这么古怪呢？就说白云吧，大学时候我跟她哥白天处得来，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自然认识了她，谈了，你说，咋就这么巧合，毕业后几年，才发现白云竟然是π机构的成员，而咱们铺子竟然很久就藏着一块这个机构的成员牌子，还有山魈，山魈竟然也是这个机构的最特殊成员，而且山魈的成员牌子就是藏在咱们铺子里的那个，你不觉的，冥冥之中，你我身边很多东西都不那么简单吗？看似很简单，实则深似海，我店里缺了伙计，有人上门应聘，我急，就用了，伙计恰好有个得了怪病的妹子，那妹子竟然又跟我们遇到的一个神秘小妹长相一样，还有，还有为啥咱们经常去的那家黑寡妇川菜老板冷黑会梦里的事跟你的梦一样，真实的发生了，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再不可能让咱们自欺欺人的以为都是偶然吗？”
“这些我早就想过了，而且我想晴朗白云也都想到了，咱们不正是在探究吗？”
“可你发现没，咱们探究的越多，最后发现陷入的越深，你没感觉，咱们半个月前还是俩人扯了进来，仅仅这么短就把周围很多人都扯了进来吗？”
“其实之前，我就开始遇到很多了，只是没法跟你说，你可以想象，咱们之后一起遇到的事儿，这会让你全然的从头给另外一个啥都不知道的人讲，你讲的明白吗，人家又能相信吗？所以，我当时很早就说了，我的梦已经被利用了很久，我总感觉我的梦很蹊跷，只是这都是我的直觉，找不到证据证明给你看！”
麻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明白，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真的猜测推理下去都是依靠直觉，没有一样能拿出所谓证据，而且，我这会也明白当时我几次怀疑真假麻子，问麻子的时候，麻子总是用很含糊的话回复，什么知道的多了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儿知道不如不知，当你知道更多的时候会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也更多了，当时我还骂麻子，不哥们，真把我当亲弟兄，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细，这会才明白，当时麻子闪烁其词的心境，就像如今，我根本不芥蒂猛子，越不想让这个人再卷入之中一样，因为出于人道主义，我不想打破一个平凡人的平凡幸福，出于责任而言，我又没有权利去泄露π机构的事情。
俩人颠三倒四扯东扯西的时候，有人敲门。
麻子一脚踢开我房门，外面站的是山魈。
“进来吧，山魈，饿了吧，想吃什么，让麻子下去打包去！”我看着山魈木讷的眼神，就知道还是处于失忆状态，不过我发现一事，山魈失忆的时候，话不多，也不存在遇到陌生人乱打听说漏嘴的担忧，而且他失忆状态的时候仿佛也与周围失联，就是木讷的自己呆着，或者跟随一直跟随的我们这群人，本能的跟着，不乱走也不乱干啥。
“都行！”说着就迈脚进来，坐到我床边，又开始发呆。
“那你再去看着买点啥！”我跟麻子说着，他人就起身走出去，一路还哼着小曲，我心想这货心真大，我都心里跟缠毛线一样搅，人家还能这么轻松。
闲着也是闲着，这会也就剩下我跟山魈了，我就随便扯着话题“山魈，你肯定不记得自己是谁，这样，你也不用记住了，你是个失忆的人，一到我这间铺子就更加厉害，我也这么久了，真不知道为啥，也不知道你在这铺子呆着记忆力能保存多久，一天还是一小时也或一分钟，这会我也没人商量，你要是记得两天前回来路上在咱们车里看见的那姑娘照片，就帮我辨别下，这人，你认识不？”
山魈木讷的看着我“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你还有谁，这房间就咱俩，难道你以为我跟墙说话？”
“我对姑娘么兴趣，你说的哪个姑娘，两天前？难道你每天都见过很多姑娘吗？为什么单独问我两天前看见的那位？”
我一听这对话方式就彻底想困觉，这样的山魈跟老林子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一个人的记忆力当真很重要，我发现一个人失忆了就是失魂一样，傻气的很。
我只好拍拍山魈肩膀“哥们，就当我放屁了！”
心里盘算着，等晴朗白云回来，我们还要赶紧去老林子，因为只有去了那里，山魈才能多少记忆力正常，老支书传达给我的日记只有山魈能记住都是什么内容，而且也只有山魈能带我们去那个雪亮雪亮的地儿，我们要想亲眼看并且记住那些日记的内容都要去那里，这些都离不开山魈，而山魈在这里就根本不是我们需要的那个山魈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担心这会的山魈会不会也忘记了保存好我们从邪陵带出来的那艘沉船。
“山魈，你怀里的东西还在吗，这东西很重要，你失忆了，但这东西是你我，我们这群人几天前千方百计搞到手的物件，能拿出来我看看吗？”
山魈顿了一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东西“是这个吗？”
“对，上次洗澡的时候，没人盯上吧？”
“我不洗澡！”
“哦，那就好，我看看！”说着我就伸手要拿过来看个仔细，可是山魈根本辨别不出是否要信任我，只是闪过一角紧接着揣进怀里。
我好说歹说嘴皮子磨烂了，他也不给，不过随即我也安心了，山魈虽然记忆力在这里保存不了，但也不会信任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会给任何人，这样我也不必担心这段时间有其他人能拿走这艘沉船了。
时间也过去一会，传来麻子哼着小曲上楼梯的脚步。
果然不一会人就掕着大包小包进来。
“这是闷罐子鸡，一人一只，还有酱，来，山魈，还有甜腊肉，对了，怕油腻，我还买了生菜，苦菊，刚才在楼下院子里都洗了，蘸酱吃很清口，我还打了两斤散酒，尽管吃，这些可没从铺子账上拿哈，都是我上次从黑水崖挖出来的金豆子换的！”
麻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掏，那叫一个香，我直接用床头棉签擦了擦几天没刷的牙，撕过一条大鸡腿就开啃。
“你用金豆子直接去人家铺子换啊，你这也太招摇了，咱们那些来路不正的玩意可不能在市面上用，这老京城啥人物都有，万一哪天遇到懂行的，追找过来，不好！”
“你智商真是负值，你也不想想，我冷不丁拿个金豆子，人家咋辨别真假？我要是花完金豆子，下次用那些钗子，那不更没法弄了？我早就找到收这些的主儿了！”
“你啥时候找的主儿？”
“就这两天，你睡觉这两天，我去了趟潘家园，那里都是收这些的，你猜我昨个一根金钗就换了多少？”
“靠，亏你能耐，这都想的出来，那潘家园可是水深的很，还是不要跟那边有交集，没准哪天被人盯上！”
麻子见我不猜，就伸出一只手，手心手背手心手背，来回也都看不清翻了几番“这个数！”
“靠，谁知道多少！”
“说出来恐怕吓尿你，可比咱们皮草暴力多了，但是吧，我是化妆后去的，就是日后在大街上遇到也不容易认出来，对了，我新办了一手机号，是专门留给潘家园这些人的，你平时不要乱接我电话暴露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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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猛子他妹究竟是不是小妹？”我夺过麻子喝了一半的羊杂，连汤带肉的往嘴里倒。
“靠，这么臭的牙，没法吃了都！”
“问你正事呢！”
“瞅着像，论模样应该是一人，只是多不可能的事儿，猛子就是个没爹没娘的穷孩子，他妹子咋能跟身手与山魈相当的小妹扯一起？何况小妹是啥人物？那个世界的人，这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
“那没准，我跟你还正经人呢，不也跟这些诡秘事儿扯一块了？”
“那不一样，咱俩扯进来是因为老支书，因为咱们屯子，因为咱们这间一百多年前就存在的皮货铺子，可不是偶然的！”
“可你想过没有，猛子之前为了应聘到这里干活，都瞒了很久他家真实情况，难道他就不能这会还瞒着其它，没准咱们根本就不了解猛子更多呢？”
“啥没准，咱们压根就不了解猛子，你一口一个猛子，你知道人家全名是啥？你是不是应聘时候连人事员工身份证复印件都没要？你知道人家何许人也？你不就知道人家叫猛子，性别男，有个妹子？”
麻子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的确，好像我真的连猛子姓啥都不知道，当时就是上个伙计要回老家娶媳妇了，不在京城混，我赶急需要人手，就在铺子门上贴了招聘，当时第二天就遇到前来应聘的猛子，我一瞅不缺鼻子不少眼睛的，勤快有眼力尖，就说干段时间看吧，后来他帮我把一些旧账都要了回来，我就自然留下了，工资涨了很多，貌似就这么着，用了这个人，没想着长远一直用，也一天天的拖着没放在心上。
“眼下，我怎么突然发现很多凑巧的事儿都这么古怪呢？就说白云吧，大学时候我跟她哥白天处得来，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自然认识了她，谈了，你说，咋就这么巧合，毕业后几年，才发现白云竟然是π机构的成员，而咱们铺子竟然很久就藏着一块这个机构的成员牌子，还有山魈，山魈竟然也是这个机构的最特殊成员，而且山魈的成员牌子就是藏在咱们铺子里的那个，你不觉的，冥冥之中，你我身边很多东西都不那么简单吗？看似很简单，实则深似海，我店里缺了伙计，有人上门应聘，我急，就用了，伙计恰好有个得了怪病的妹子，那妹子竟然又跟我们遇到的一个神秘小妹长相一样，还有，还有为啥咱们经常去的那家黑寡妇川菜老板冷黑会梦里的事跟你的梦一样，真实的发生了，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再不可能让咱们自欺欺人的以为都是偶然吗？”
“这些我早就想过了，而且我想晴朗白云也都想到了，咱们不正是在探究吗？”
“可你发现没，咱们探究的越多，最后发现陷入的越深，你没感觉，咱们半个月前还是俩人扯了进来，仅仅这么短就把周围很多人都扯了进来吗？”
“其实之前，我就开始遇到很多了，只是没法跟你说，你可以想象，咱们之后一起遇到的事儿，这会让你全然的从头给另外一个啥都不知道的人讲，你讲的明白吗，人家又能相信吗？所以，我当时很早就说了，我的梦已经被利用了很久，我总感觉我的梦很蹊跷，只是这都是我的直觉，找不到证据证明给你看！”
麻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明白，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真的猜测推理下去都是依靠直觉，没有一样能拿出所谓证据，而且，我这会也明白当时我几次怀疑真假麻子，问麻子的时候，麻子总是用很含糊的话回复，什么知道的多了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儿知道不如不知，当你知道更多的时候会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也更多了，当时我还骂麻子，不哥们，真把我当亲弟兄，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细，这会才明白，当时麻子闪烁其词的心境，就像如今，我根本不芥蒂猛子，越不想让这个人再卷入之中一样，因为出于人道主义，我不想打破一个平凡人的平凡幸福，出于责任而言，我又没有权利去泄露π机构的事情。
俩人颠三倒四扯东扯西的时候，有人敲门。
麻子一脚踢开我房门，外面站的是山魈。
“进来吧，山魈，饿了吧，想吃什么，让麻子下去打包去！”我看着山魈木讷的眼神，就知道还是处于失忆状态，不过我发现一事，山魈失忆的时候，话不多，也不存在遇到陌生人乱打听说漏嘴的担忧，而且他失忆状态的时候仿佛也与周围失联，就是木讷的自己呆着，或者跟随一直跟随的我们这群人，本能的跟着，不乱走也不乱干啥。
“都行！”说着就迈脚进来，坐到我床边，又开始发呆。
“那你再去看着买点啥！”我跟麻子说着，他人就起身走出去，一路还哼着小曲，我心想这货心真大，我都心里跟缠毛线一样搅，人家还能这么轻松。
闲着也是闲着，这会也就剩下我跟山魈了，我就随便扯着话题“山魈，你肯定不记得自己是谁，这样，你也不用记住了，你是个失忆的人，一到我这间铺子就更加厉害，我也这么久了，真不知道为啥，也不知道你在这铺子呆着记忆力能保存多久，一天还是一小时也或一分钟，这会我也没人商量，你要是记得两天前回来路上在咱们车里看见的那姑娘照片，就帮我辨别下，这人，你认识不？”
山魈木讷的看着我“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你还有谁，这房间就咱俩，难道你以为我跟墙说话？”
“我对姑娘么兴趣，你说的哪个姑娘，两天前？难道你每天都见过很多姑娘吗？为什么单独问我两天前看见的那位？”
我一听这对话方式就彻底想困觉，这样的山魈跟老林子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一个人的记忆力当真很重要，我发现一个人失忆了就是失魂一样，傻气的很。
我只好拍拍山魈肩膀“哥们，就当我放屁了！”
心里盘算着，等晴朗白云回来，我们还要赶紧去老林子，因为只有去了那里，山魈才能多少记忆力正常，老支书传达给我的日记只有山魈能记住都是什么内容，而且也只有山魈能带我们去那个雪亮雪亮的地儿，我们要想亲眼看并且记住那些日记的内容都要去那里，这些都离不开山魈，而山魈在这里就根本不是我们需要的那个山魈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担心这会的山魈会不会也忘记了保存好我们从邪陵带出来的那艘沉船。
“山魈，你怀里的东西还在吗，这东西很重要，你失忆了，但这东西是你我，我们这群人几天前千方百计搞到手的物件，能拿出来我看看吗？”
山魈顿了一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东西“是这个吗？”
“对，上次洗澡的时候，没人盯上吧？”
“我不洗澡！”
“哦，那就好，我看看！”说着我就伸手要拿过来看个仔细，可是山魈根本辨别不出是否要信任我，只是闪过一角紧接着揣进怀里。
我好说歹说嘴皮子磨烂了，他也不给，不过随即我也安心了，山魈虽然记忆力在这里保存不了，但也不会信任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会给任何人，这样我也不必担心这段时间有其他人能拿走这艘沉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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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闷罐子鸡，一人一只，还有酱，来，山魈，还有甜腊肉，对了，怕油腻，我还买了生菜，苦菊，刚才在楼下院子里都洗了，蘸酱吃很清口，我还打了两斤散酒，尽管吃，这些可没从铺子账上拿哈，都是我上次从黑水崖挖出来的金豆子换的！”
麻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掏，那叫一个香，我直接用床头棉签擦了擦几天没刷的牙，撕过一条大鸡腿就开啃。
“你用金豆子直接去人家铺子换啊，你这也太招摇了，咱们那些来路不正的玩意可不能在市面上用，这老京城啥人物都有，万一哪天遇到懂行的，追找过来，不好！”
“你智商真是负值，你也不想想，我冷不丁拿个金豆子，人家咋辨别真假？我要是花完金豆子，下次用那些钗子，那不更没法弄了？我早就找到收这些的主儿了！”
“你啥时候找的主儿？”
“就这两天，你睡觉这两天，我去了趟潘家园，那里都是收这些的，你猜我昨个一根金钗就换了多少？”
“靠，亏你能耐，这都想的出来，那潘家园可是水深的很，还是不要跟那边有交集，没准哪天被人盯上！”
麻子见我不猜，就伸出一只手，手心手背手心手背，来回也都看不清翻了几番“这个数！”
“靠，谁知道多少！”
“说出来恐怕吓尿你，可比咱们皮草暴力多了，但是吧，我是化妆后去的，就是日后在大街上遇到也不容易认出来，对了，我新办了一手机号，是专门留给潘家园这些人的，你平时不要乱接我电话暴露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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