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 > 246,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关心我~

246,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关心我~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246,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关心我~

    黎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在职场多年,她见惯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人情冷暖,也深知人情债难还,况且,孟暖和苏留白之间还有着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在这种节骨眼上,让她开口向苏留白借钱,就等于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她欠孟暖的已经很多了,决不能再因为自己,而让她在与苏留白的感情中进退两难。

    包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五彩缤纷的灯光映射在孟暖白皙的脸颊上,透露出一些深邃朦胧的美感,“黎夏,你说了我便相信了,如果要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的。”

    人活着,有一定的财富基础固然很重要,但那并不代表一切,在自己无能为力并且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应该选择向强者示弱,这不是投降,而是智慧。

    黎夏重重的点了点了头,硬是将心碎的笑容转变成了一抹明媚的笑容,她伪装的很好,根本就没让孟暖发现任何端倪。

    “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钱会不择手段,或者是出卖身体的那种人吗?如果我真的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会低头的。”

    这话说出口的那瞬间,真实的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可她的内心深处知道,这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因为她不会低头,也无人可低头。

    “好了,快回去坐着吧,我还要工作,多销售几瓶酒,就意味着我的收入会增加,从现在开始,我要发奋,立志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刀枪不入。”

    黎夏抬起右手,微微弯曲,做了一个十分调皮的动作,孟暖看她的表情和状态都这么轻松自在,那颗紧紧为她揪着的心也就慢慢放了下来,双手拉起黎夏的左手,与她足足对视了十几秒,才缓缓的转身,回到了刚刚落座的位置上。

    由于最近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来袭,青州的温度在夜间一度降到了历史最低点,几乎到了零度以下。

    酒吧里的供暖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在里面工作的人员需要长期站立,站的久了,也会感觉到寒冷,于是在张经理的提议下,后勤部又重新为酒吧所有员工定制了一身冬季套装,张经理办事的效率十分迅捷,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他承诺的冬季套装,就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就发到每个人的手里。

    黎夏中午的时候正在包间里推酒,结束后又匆匆的扒了口饭,紧接着继续上班推酒,忙到忘了去后勤部取冬季套装,穿着那身略薄的套装站了一天,似乎已经被冻的感冒了。

    虽然现在换上了全新的冬季套装,可站在这,全身免不了的僵硬疼痛,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这个季节是不是太多变了,身边的同事都在不断的感冒生病,最后,一向自诩身体不错的她也没有逃过。

    冬季套装不同于之前的套装,在剪裁和做工上都精进了不少,尤其在女员工的套装上,精进的简直不止一星半点,当然,更多精进的地方,是指对女性身体曲线的勾勒上,黎夏的身材本就玲珑有致,在这套冬季套裙的包裹下,她的身材更显得趋于完美,在这种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对男人来讲,是有着极大的感官刺激的。

    她挪了挪脚步,推着列酒车,缓缓的接近沙发处,脚上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似乎都响在了某个人的心上。

    黎夏深吸了一口气,几秒钟之内,她的内心似乎就划过了无数情绪,但在这几秒钟之后,她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既然在这里上班,她就没有挑客人的权利,只要能够将酒售出去,对方是谁,都不是很重要,不是吗?

    她的手掌摆成了一个标准的介绍姿势,呈梯形的列酒车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她一排接着一排的介绍,“几位客人好,这辆列酒车上,从上面第一列到下面最后一列,都是我们酒吧主打的酒水,红酒啤酒白酒葡萄酒,都是从国外酒庄精心酿制而成,口感甘醇,酒香四溢,男士的话我建议品尝一下红酒,女士的话我建议品尝一下葡萄酒。”

    在工作的时候,黎夏显得专业而机敏,就好像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不是酒,而是什么山珍海味,很有让人品尝的***。

    莉莎正捧着手机玩朋友圈,将刚刚手机拍到的照片上传到朋友圈里,并配上文字“我心爱的他”,也就几秒钟,点赞留言蜂拥而至,她回的不亦乐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包间里这种尴尬的氛围。

    白竟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什么都没有说,有的时候,沉默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而且不还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客随主便,他就坐在这静观其变。

    苏留白深邃的眸光落在空中的某一个点上,那个点上,倒映着陆川风高大的身影,以及他的眸光,两人的眸光在那个点上交集,一个幸灾乐祸,一个眉头深蹙,显然的,苏留白也不打算开口,他也在等,等那个该开口的人说些什么。

    孟暖的双手在腿上紧张的纠缠交握,虽然她很少跟领导出门应酬,但也知道,在应酬上,如果能够不说话,就尽量少说话,况且,这还是苏留白主导的应酬,孟暖更不方便说什么了,也只能等,等他和陆川风至少其中一个人开口说些什么。

    黎夏的话落,包厢里是一阵沉默,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过去了,还是一阵沉默,她咬唇,将尴尬和窘迫都藏了起来,准备开始重新介绍,就在这时,白竟站起身,指了指包间外,意思自己出去透透气,一副你们继续的表情和动作。

    白竟走后,包厢里的气氛似乎更加微妙敏感了,至于怎么个微妙敏感法,黎夏说不明白。

    “我们的酒庄位于法国的普罗旺斯,占地7000公顷,拥有着国内最大的……”

    黎夏几乎将每种样式的酒都介绍一遍,看苏留白和陆川风都没有反应,就开始介绍酒庄的历史和酿酒的过程,当最后一个字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嗓子里是火辣辣的一片,来酒吧兼职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从来没有遇到今晚这么难以售酒的状况,不知是她的话语无法打动他们,还是他们在故意为难。

    想到这,她又不禁摇摇头,她算谁呢,值得他们一个两个在青州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这么煞费苦心,一切,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

    虽然她在尽量掩饰脸上的尴尬和窘迫,可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怎么样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了,正想着不再出声,就这么让尴尬蔓延下去,却听到以十分慵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的开口问道,“晚上你不是应该去复诊的吗?”

    莉莎在玩朋友圈的间隙不经意的抬头,就听到了陆川风说的这句话,她有些好奇的将目光调向站在列酒车旁边的黎夏,她很高挑,至少在小巧玲珑的江南女人中算是很高的,头发被利落的扎起来,盘成一个丸子头,脸上画着淡妆,眼神看起来十分清澈明亮,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都市成功白领,而不是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男人堆里售酒。

    不过,从刚刚陆川风说话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认识这个女人,甚至关系匪浅。

    莉莎是个好奇心非常重的人,对于苏留白身边的人她都感兴趣,尤其是陆川风,她索性将手机锁了屏,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等待着剧情的发展。

    “我还要上班。”黎夏的声音顿时没了底气,可她又觉得这样不妥,随即说道,“陆总没有相中的酒水吗?”

    “你要陪我喝?”陆川风挑了挑眉,双手摊开,语气有些无奈,“我们今晚的应酬纯属娱乐,根本就没想过要喝酒,大家都不喝酒,而你却坚持推酒,是不是意味着,你要与我不醉不归。”

    他久经各种筹谋算计,反应敏捷的简直让人自惭形秽,可她说了那么多推销酒的话,他都毫无反应,而且,他是顾客,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她怎么会知道这场应酬是纯属娱乐性质的应酬,是不需要酒水的。

    黎夏的脸变的十分滚烫,如果不是光线暗,想必她的脸看起来一定红的像煮熟的虾,嘴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才缓缓的说道,“不好意思,那打扰了,我就先出去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的落寞,并不是失望陆川风的态度,也不是失望她没有售出去酒,而是突然对自己本身的失望,与其他人无关。

    转身,将列酒车推到门边,正想伸手去开门,就被门外一股巨大的力量反推了回来,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本来走路就是十分不便,这突如其来的冲撞,令她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先去护酒,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失去了重心,最后连人带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头发上脸上和衣服上被打碎的酒瓶里洒出的酒弄的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白竟没想到里面站着人,男人的力量相比女人,还是有着悬殊的差距的,他觉得只是用了正常力度,却令门里的售酒员弄的如此狼狈,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小姐,你没事吧,这些酒我都买了。”白竟伸手要去扶,她却瞬间被另一只大手拦腰抱起来,下一秒,就稳稳的站在了那个人的身后。

    白竟挑了挑眉,尴尬的收回手,常年行走在冰冷的商界,早就练就了一身快速变脸的方法,他轻轻的回身,将堵在门外的几位青州政府高官引了进来,“陆总,苏总,不介意我带几个朋友过来,大家一块热闹吧!”

    苏留白和陆川风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酒吧的打扫人员很快赶过来打扫,并且打扫的十分迅速,几分钟后,就将刚刚还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的一尘不染,仿佛刚刚的尴尬场面从不曾发生一样。

    白竟为了表示歉意,绅士的让黎夏留下来继续推酒,冬季的女员工套装本来就紧贴身体的曲线,被酒水弄湿了之后,就更加凸显女性的柔软身躯,和凹凸有致的曲线。

    此时的黎夏很冷,冷的两条腿都在抽筋,可刚刚那个男人说会买下刚刚所有的酒,并且还继续让她留下来推销酒,这种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把握。

    或许在平凡人的思想里,有钱有势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钱财,其实这种想法是极其错误的,如果在有钱有势的圈子里混久了,你就会发现,不是所有有钱有势的人都不在乎钱财的,他们也很有可能一毛不拔,更有可能锱铢必较,遇到这种慷慨的有钱人,就应该把握住机会。

    黎夏又推进来一辆列酒车,上面的酒水样式多种多样,供大家选择,显然白竟引荐过来的这几位朋友,也都是常常留恋在这种***的人,对于这里的酒水十分的熟悉,随口点的名字,都是她们售酒时的销量比较好的。

    陆川风与这几位都打过照面,十分了解他们的背景,他们这几个,不是富二代就官三代,背景极深,随便抓出来一个,都是在中央或者在地方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关系网。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几个人都是在国外混了个大学文凭,回国后,就都直接被家里安排在青州政府工作,几年下来,明明效绩平平,无所作为,却被青州几大官媒纸媒誉为青州政治界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

    虽然平时在电视里或者是在公开场合的会议里,一个个看起来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但到了这里,形象似乎瞬间就全都颠覆了,几个偶尔说话,还会说几个荤段子,根本就不顾及任何形象。

    大约几分钟后,坐在白竟身边的男人指了指黎夏,“再拿一瓶红酒,要LO的。”

    黎夏点头,从列酒车上将那瓶LO拿下来,走到沙发几旁边,微微弯腰,双手恭敬的将男人点的那瓶LO酒递了过去,男人伸手去接,在黎夏的手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似有意,又似无意。

    “几位老总,既然今天碰到就是缘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事啊,这样,今天这单我请,能不能叫几个水灵的妹子来,这样清汤寡水的,我们兄弟几个受不了啊!”

    男人笑嘻嘻的说着,完全没有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到了这里来,大家无非就是来寻求刺激的,而让男人在喝了酒后觉得刺激新鲜的,无非就是女人,既然女人能够给他们几个带来刺激感和新鲜感,他们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而且,这……就是男人的常态。

    苏留白没有说话,唇角的那抹笑始终挂在嘴边,孟暖有些坐不住了,可苏留白却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轻举乱动,陆川风从裤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间,他深邃的眸子看向白竟的方向。

    “白总,你的朋友,你说了算。”

    这一句话已经给足了白竟面子,白竟询问他和苏留白的初衷,无非就是在等这句话,既然他想要这句话,给他便是了。

    白竟满意的笑了,对身边的政府官员笑的谄媚,“既然大家的想法一致,那还等什么?”

    千寻酒吧相对于其他酒吧来说,是比较绿色的,陪酒员大多数都只是陪着喝喝酒唱唱歌,其余的事情不会做,当然,如果有自愿发生什么的,酒吧也不会阻止,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酒吧不会多加干涉的。

    大约过了两分钟,就浩浩荡荡走进了一批陪酒美女,目测也有七八个,她们快速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了自己今晚的工作。

    坐在白竟旁边的男人手脚最不老实,喝了几杯酒后,左右陪酒女的豆腐被他吃了个遍,可碍于身份碍于钱,没有人敢出声。

    他在又喝了一杯酒后的两分钟内,伸手去摸旁边陪酒女的药,被她轻轻的躲开后,有些不是心思的说道,“美女,你们在酒吧工作都用代号,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安迪的。”

    黎夏听到“安迪”两个字,眼皮跳了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想起张蕊口中的描述,三十岁的富商,出手阔绰,专门喜欢破-处,形容的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还会有谁?

    心脏一阵收缩,在还没有恢复平静的时候,她不经意转头,对上了陆川风深邃的眸光,他的眸光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可她清清楚楚的看到愤怒,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陆川风在这间酒吧相遇的时候,她用的就是在酒吧里的代号,难道陆川风记住了?

    她的内心十分希望陆川风是忘记了那些事情的,可从他的表情动作中分析,他是记得的,黎夏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她不确定那个男人问到这个事情是为了什么,不过估计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她微微垂头,有些无地自容。

    陪酒的女人想了想,有些茫然的摇头,敷衍道,“我只知道售酒员中间有一个叫安迪的,但我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众所周知,在酒吧里,每个人的代号只有一个,代表一个人的身份,陪酒女说售酒员中间有一个叫安迪的,就说明这酒吧里就只有一个叫安迪的,如果陆川风是记得的,应该知道安迪的这个代号就是她。

    “那就应该是她,下午的时候,经人牵线搭桥,我用二百万换了她的初夜,介绍人说她肤白貌美,光是那双大长腿就够人玩三天三夜的了……”

    男人的话还没落,就响起了玻璃碎裂是声音,顺着声音望过去,陆川风的手里残留着许多透明玻璃的碎片,刚刚那声音,是他硬生生将高脚杯捏碎的声音,有血顺着他的大掌滑落,鲜红一片。

    黎夏被陆川风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去检查他的伤势,却被她一把推开,黎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最终还是没有摔倒,而是狼狈的站住了。

    苏留白和孟暖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川风和她,黎夏的眸光狼狈的躲着,第一次失去了正大光明的底气。

    这之后,包间里的气氛一直有些诡异,白竟叫来酒吧的医生替陆川风包扎,他没有拒绝,包厢的一角,他高大的身躯有些疲累的半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就能够闻到香烟与美酒的味道混杂在空气中,幽暗的角落里,男人的另一只手默默的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绚烂灯光映照着这盛满拉菲的高脚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

    酒吧的医生是个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似乎刚刚大学毕业的样子,长得十分清纯可人,男人从白竟的身边站起身,有些摇晃的走到角落里,拍了拍女医生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处?如果是处,二百万,我包你怎么样?”男人的话十分露骨,让女医生瞬间皱起了眉头,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好女不跟男斗,尤其这种场所里,她只当没有听见,专心的包扎。

    男人不甘心,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特别想要的,他不想这么放弃,“三百万?或者你开个价,女人,你可要知道,这几百万,有可能你这辈子都赚不到,小爷我今天心情好,就视金钱为粪土,只要你能说出个价,我就能满足你。”

    男人的不依不饶令女医生头疼不已,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她才缓缓的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三岁了,如果这事发生在几年前,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可惜,你终究来晚了。”

    女医生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兜头就从男人的头上面浇了下来,瞬间让男人的身心感到一阵难堪,他悻悻然的转身,嘴里念叨着,“这世界上没有破处的女人多了,今晚还有一个排队等着我去的呢,二百万玩个处,小爷我就是高兴。”

    男人喝多了,犯起了混,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当然,只要不太过分,没有人会开口阻止。

    他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路过列酒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站在列酒车旁的黎夏,摇摇晃晃的朝她走了过去,男人的个子不是很高,勉勉强强与黎夏对视,满嘴的酒气就那么喷洒在她的脸上,顿时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你叫什么名字,多少钱一夜,别告诉我你也结婚有孩子了,二百万不是个小数字,怎么样?考虑一下。”

    男人伸手,将她的下颚钳制住,“这么嫩,应该还是个处,可千万别骗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孟暖见此情况,赶紧站起来要帮黎夏摆脱这个男人,却被苏留白伸手拉了回来,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孟暖略带担忧的眸光看向他,后者坚定的点点头,她咬唇,也觉得按照他说的话赌一把,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中的办法。

    黎夏轻轻的后退了一步,硬是让自己紧绷的脸部线条变成了满脸的娇羞,“哎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我,我怎么好意思回答嘛。”

    角落里的男人顿时咳成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这个包间里太冷,还是他也有感冒的倾向,总之,他的咳嗽声,引来了很多双眼睛的注视。

    他睁开眼睛,缓缓的看向黎夏的方向,“给我拿一瓶LO的红酒过来。”

    黎夏如获大赦,赶紧绕过男人,在列酒车里拿出一瓶LO红酒,急匆匆的就往这边走,刚刚酒水洒在身上,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性感了不少,尤其走路的时候,有着女性的柔美和纤细,这样的女人,确实很容易引起男人犯罪,尤其是喝醉酒后的男人。

    她的脚伤不允许她走的那么快,可她却尽量忽略脚上传来的疼痛感,将那瓶酒恭敬的递到他眼前,陆川风没接,只是慵懒的坐在那,深邃的眸光在她俏丽的脸颊上来回梭巡,黎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可她保持这个动作保持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全身僵硬酸涩,难受的不得了。

    就在黎夏以为他不会接过去的时候,他却伸手接了过去,男人有力的手将酒启开,没有用杯,仰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不知是在发泄,还是单纯的看她不顺眼,如果她在这真的让他感到那么的不自在,那么的难受,她可以选择离开。

    转过身,还没等走远,身后就响起了酒瓶落地的声音,黎夏转回身去看,他却唇角挂起一丝笑,“抱歉,手滑了,再给我拿来一瓶。”

    黎夏蹙眉看向他的脸,他脸上依旧是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根本就让人猜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她礼貌的笑着回应了一下,又重新回到列酒车旁,取过一瓶LO酒,又走了回来,和刚刚递给他的动作一样,十分的恭敬,就好像他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买酒客人一样。

    他胸中积聚的情绪已经到了濒临发泄的时候,可他隐藏的很好,脸上表情自然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像是刚刚情景再现了一样,她刚刚转身,就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他因为喝了酒,嗓音显得十分的磁性沙哑。

    “呀,真是抱歉,手又滑了,麻烦,再给我来一瓶。”

    黎夏又深吸了一口气,直到胸口里没什么东西堵在那,她才笑着回应了他一下,好脾气的又去取了一瓶回来,恭敬的递到他面前,他看了她一眼,“手坏了,帮我打开。”

    刚刚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包扎好的手上全是血迹,甚至已经将整个纱布浸透,她蹙眉上前,“你不要命了,伤口这么严重,又是喝酒,又是拧瓶盖,这种状态,就应该静养,你不知道吗?”

    “你是谁啊?”陆川风突然站起身来,“我问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关心我?”

    他的音量有些大,大到整个包间里都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黎夏顿时红了眼眶,有些自取其辱的感觉,她觉得陆川风问的很对,她是谁啊,凭什么管他,关心他,从拒绝他的那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注定是陌生人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