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名模 > 第三百零三章:一睡两个月

第三百零三章:一睡两个月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确定魏顾海已经死了吗”陈助理在门外说。

    “这”一个女人有点迟疑。

    我使劲的尝试着睁开眼睛,发现四周漆黑一片,浑身麻木,而且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感觉有灯光从声音那地方照过来,便转过头去,发现门半掩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衣的女人背对着我跟陈助理说话。但是,看不到陈助理的脸。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死了就是死了,活着就是活着,安排了那么多的卧底在里面,你们能干点什么啊”陈助理很不爽的低声吼到。

    “我们能确认何百合是死了的,但是当时魏顾海被炸残之后,还在地上爬还留着一丝气息,应该是活不了了”

    “应该”

    “恩,脸都炸成那样了应该活不了了吧”那个女人有点含糊的说。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你确认确认确认”陈助理咆哮道。

    “我确认死了”

    “啪”的一个耳光,“你傻吗我不是让你用嘴确认吗我让你拿过他死的证据来我才能知道真相啊放在医院里的那些间谍、卧底的我是白花钱养着他们的吗如果没死,就想办法弄死他那个魏顾海不是王儒林啊王儒林在医院里是超级vip,你给他换不了药,但是这个魏顾海,你能换不了药啊还应该、好像的人家他妈的还都以为我死了呢可是老子真的死了吗啊一帮废物滚开”

    陈助理使劲一把推开下属后,直接的推开了门

    “嗒”的一声,我感觉眼前一亮,但是没敢张眼的闭着装昏。

    “多长时间了”陈助理问。

    “中午拉过来,到现在已经快九个小时了。”下属回答说。

    “注射了多少剂量”

    “不多,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们担心过多剂量会造成流产,到时候还会很麻烦的吧”那个下属小声的说。

    “是吗我说瑞秋啊你真是好善良啊”

    “嗯”

    “要不,我还是把你送回去,让你继续去干你的医生吧”

    “呃”

    “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啊你到现在还没弄清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吗你自己清楚吗啊”

    “我我知道了请不要把我送走,他们会抓住我的”

    “那你就给我加大剂量我要让她一直睡下去要给她吃流食,要给她插尿管,你要把她当个植物人一样的养着知道吗”

    当陈助理如此一说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我的身子的确不一样,我明显的感觉到下身被插了什么东西,而且明显的没有饥饿的感觉。

    此时此刻这个咆哮的陈助理,也毫无遮拦的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曾经那个温文尔雅的他,都是个假象纯假象

    只是,这刻知道这些是假象还有什么用我真的是绝望了

    我第一次体会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我现在睁开眼能做什么等待我的只会是陈助理这只乌鸦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现在何百合死了,魏顾海炸的看不清样子,还残废的,能活成吗

    我的心里,忽然好闷,好闷,好闷

    “愣着干什么注射啊瑞秋啊你要搞清楚,现在躺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人,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懂吗加大剂量”

    陈助理一句话之后,我真想睁看眼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不可以

    那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针头插进自己肌肤,那是麻药啊会对我的胎儿造成伤害的你们不可以这样的啊不可以啊

    若是平时我可能忍不住的疼的叫出来,可是那刻原本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努力的尝试着清醒,可是当她的手一松的时候,我直感觉到一片白色从眼前覆盖下来之后,心中一声声的呼喊着不可以晕过去,不要给我注射了啊

    可是没用。

    当我昏迷在陈助理的牢笼中时,外界所有的一切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我知道,只要我消失,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

    因为除了我之外,很少有人知道王儒林还活着。而我究竟会被关多久都是未知数。

    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清醒

    我不能这样

    当我经过几个轮回,仿佛死了又生,生了又死之后,我体内仿佛对那些麻醉的药物渐渐的产生了些抗体一般,朦胧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候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胎动,但是,那时候,我几乎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有时候睁开眼是白天,有时候是黑夜,但是持续的时间不长,不一会便又有人仿佛掐着点儿的过来注射。

    过了不知道多少天甚至多少月的时候,那次我清醒的时间比较长,当瑞秋过来给我注射的时候,我用尽了我最大力气抓住了她的手。

    “等等”我吐字不清,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嘴巴还不怎么受控制。

    “对不起”她说着针已经戳进了我的小臂。

    “我我的孩子他们经不起”

    “你放心,我也是个妈妈我给你配了很多营养,这些药并不是那”

    她没说完的时候,我就已经又晕了过去。

    人在那种昏迷中,是会神经慢慢的被刺激的衰弱的。

    那时候的症状就是分不清楚真假,很多次我以为自己得救了,高兴的痛苦流涕的时候,慢慢的身体又会感受到一股寒冷,然后慢慢的仿佛整个世界又塌陷了似的,重新的躺在了那张病床上,浑身虚弱,动弹不得

    但是,我从来不曾放弃,我不能放弃

    我要从这个瑞秋身上寻找突破点,除了她没人能救我

    这么长时间了,我能感受到房间里的温度变化,我知道现在已经五月了

    我感觉到温暖了

    我又一次醒来。

    这次醒来的时间要比平时快。

    那刻瑞秋在给我按摩身子,防止我肌肉萎缩,防止我身下生疮。她是善良的,她一定是善良的

    她没有想到我会醒,依旧在摆弄着我的身子,还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肚皮。

    我静静的等,等着自己的身子能动弹的时候,仍旧在等。

    当她做好一切,重新要将我固定到床上的时候,我猛的一个起身,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不让你救我我不让你为难”我慌张的说。

    她的视线很模糊,但是在那模糊中,我能看见她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

    “我不让你救我,告诉我,我躺在这多长时间了究竟多长时间了”我说话很无力,而且非常蹩脚,但我觉得她应该能听得懂。

    “你别抓我。”她有些紧张的,轻轻一扫就将我的手扫掉了。

    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但是肚子太大,让我撑不住的向后倒去。

    我努力的半撑住身子的看着她,使劲的握了握拳,用指甲插向自己的手心,我能感觉到疼痛,这不是梦。

    “瑞秋”我直接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吃惊的站到墙角,像看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

    “瑞秋,告诉我,我躺在这多长时间了”

    瑞秋的紧张的直接跑了出去,咔嚓一声的从外面将门直接的锁上了

    我瞅了一眼旁边的进食工具,那些流食管我太熟悉了,跟魏顾海植物人时候是一样的

    因为那会刚被瑞秋按摩过,所以这会的身体并不是特别的麻木。

    可是,她竟然直接的跑了出去

    忍着痛的将身上各种管子都统统拔掉,一步步的走到了厚窗帘那里

    虽然在这里待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我通过几次清醒时,我发现这个房间永远是黑的。我所见到的白天不一定是白天,我所见过的黑夜,也不一定是黑夜

    我一步步的走到窗帘出,来开床的时候,窗户已被巨大的铁皮糊住了。

    严严实实,按都按不动但是,能感觉到外面传来了热感,应该是五月份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大了好多好多,感觉应该有七个月了

    再转过身的时候,传来了开门声。

    我紧张的往窗台上靠去,“啪”的一声开门后,瑞秋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拿着几张化验单跑过来说:“这是我给你做的羊水穿孔检测,你身体很正常,我给你加了很多营养,你孩子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你这么好”我说着刚要说让她救我出去。可是,如果我那么说,她这么小胆,绝对会排斥的,所以赶忙转口说:“你这么好,能告诉我关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吗”

    她的表情有点难为,但是并不是那种排斥。

    “瑞秋,快告诉我吧我很担心的。魏顾海真的死了吗”我问。

    瑞秋闭着嘴的忧郁要不要说。

    我赶紧又做心理工作的说:“瑞秋,我不走,我就在这待着。我知道,如果我走了的话,你肯定会被陈助理惩罚的”

    “陈助理”她抬起眉毛不解的问。

    “就是乌鸦”

    “乌鸦”

    “就是那个我第一天来,打你好几巴掌的那个上司,你的上司”

    “哦,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我老大,是我的恩人。他救过我。”瑞秋小声小气的说。

    我无心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的急促说:“告诉我,魏顾海还活着吗”

    “我得到的消息是死了。”她说。

    我一听之后,便很是失望的坐到了床头,看着旁边的医药盘说:“你知道你恩人的底细吗你知道你恩人时干什么的吗”

    “只知道他不是干好事儿的。”

    “对,他是个大毒枭,代号叫乌鸦。心狠手辣你觉得他把我藏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吗”

    “好像是想要弄你的什么场子,不过他有快一个月没来了,我就是看他那么长时间没来,所以我才敢跟你说这么长时间话的。而且,因为他没来,所以我给你减少了剂量。”

    怪不得我后来醒的一次比一次快了,起初还以为是对药产生了抗性,原来是她。

    忽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你快躺下。”瑞秋喊到。

    我赶紧的躺下。

    “瑞秋,老大过来了,赶紧准备下”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瑞秋赶忙应声。

    听见人离去的脚步声时,我赶紧坐起来

    “你怎么坐起来了赶快躺下”她有点紧张的伸手就要推我,刚要伸手的时候,她就“啊”了一声。

    那刻,我已将旁边医药盘的那管麻醉剂插进了她的胳膊,“瑞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