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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节、左走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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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十节、左走右走

    乘坐着宫城的专机我平稳的降落在了远山机场,半年没有回来了这里依旧是那样的繁忙,或者应该说是更加的忙碌,因为毕竟已经到了ūn运的高峰期。百度搜索:隋梦小说网和那些在寒风颤抖着排队买火车票的普通打工族不同,从这里回家的人多少都是在工作岗位上有一定成就的成功人士,谁让这年头飞机还是一种奢侈的移动方式呢。不过我还是在机场的一角看到了区别于其他地方的景象,在那个临时开辟的候机区域里,衣着朴素的旅客正在lù天排队登机,几架国产的螺旋桨客机正在等准备载着他们奔赴远方。

    来接机的香蕉见我驻足观望,于是也朝那个方向看了几眼:“那是ūn节期间增开的包机,专为一些企业的农民工设置的不定期航线,由于票价便宜受到了不少人的欢迎,只是回程的时候我们很难保证上座率。”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钻进了汽车,等车开动之后才自言自语的说:“就算只能送他们到邻近的城市,也好过在车厢里挤上几天。”

    “其实,就算我们极力的压低成本,机票的价格也是铁路的三倍,这些人要不是属于企业的骨干力量,也不会有哪个企业主愿意替他们补贴路费。”香蕉说着瞥了一眼宫城的专机:“等明年你再出行的时候,就能坐上自己的飞机了”

    “我知道你的首次试飞很顺利,也受到了很多潜在客户的关注,但是你怎么就有把握在一年之内就拿到国际适航证?”

    香蕉果然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只能尴尬的说:“至少你从国内飞去俄罗斯是不成问题的吧。”

    他的说法把我逗笑了,你当国内的适航证就是那么好拿的?现在不是当年运十首飞的年代了,国家在这方面也和国际接轨了,结果就是要取得国内的运营许可也和国外一样麻烦。我现在没有打击他的兴趣,反正这种事情也不用**心,到时候等他们抱着一堆资料天天跑衙的时候就明白了。

    “说起来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机啊?这快过年了你不带着老婆回美国省亲?”

    一说起这件事香蕉就一脸的委屈:“还不是因为你玩‘闭关’,整个国大区没有一个主管能行吗?结果我原计划的探亲行程是泡汤了。”

    对于他的抱怨我只能摇摇头,关于我的病情是高度保密的,以他的级别没有资格知道详细的内容,就算他是王红娟的老公也不行,因为我们都知道他说话没把的不好就给无意泄lù了出去,所以大家几乎不用商量就一致同意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既然我现在回国了。”我同时指了指王秀:“工作上的事情就由我们接手吧,你赶紧带着你的老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将我送回家之后他二话不说就驾车飞驰而去,看那猴急的样子似乎是恨不得给汽车安上俩翅膀直接飞回北京。

    我站在家口看着他消失在道路的拐角处:“唉……有些人天生就是长不大的。”

    就在王秀替我打开房之后,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吓了一跳,玄关处一个瘦小的家伙跪伏于地脸贴在地板上,双手捧着我的拖鞋恭恭敬敬的说:“您一路上辛苦了。”

    愣了足有三秒钟的我扭头看看王秀,王秀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还有趴在沙发上的仨脑袋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知晓内情的能明白这是豆芽菜在ōu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呢。

    “宫城贞子你这是玩什么呢?”站在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进房间。

    豆芽菜抬起头充满歉意的看着我:“负荆请罪啊课上就是这么说的。”

    王秀捂着嘴笑弯了腰,而我则尽量的保持平静用一种平和的语气问她:“负荆请罪那……荆条在哪?”

    她瞪着眼睛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听说……远山没有荆棘这种植物。”

    “哦……”故作深沉的点点头,然后坐到地板上紧挨着她:“荆棘找不着,那在领子里ā两把铁刷子也行啊,反正要表现出诚意嘛”

    豆芽菜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了:“风哥哥……你……你难道是……”

    不等她说完,我就抄起拖鞋扣在了她的脸上:“小小年纪从哪学的这些七八糟的。”

    这下王秀更是笑得站立不住也坐在了地板上,不仅如此她还拍着撅着嘴的豆芽菜的脑袋:“我算看出来了,这个屋子里也就只有你能让他吃瘪。”

    孩子的胡闹只能算是一个ā曲,很快我就被长辈的们包围了,他们一个个如同走马灯一般拉着我问长问短,同时被ā扰的还有王秀,因为只有她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所以大家必须要向他询问我最近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小姨这种絮絮叨叨的家庭就是一贯雷厉风行的老妈都少有的早退回家抱着我泣不成声。搞得同样是丢下工作赶回来的老爸都不好开口了。

    “您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嘛,别听某些人瞎咋呼,我只不过就是老病又犯了而已。”一边安慰着母亲大人,我同时向雨光挤眉眼的使眼这种时候他要是够聪明就该站出来为老哥我解围。

    结果我暗送了半天秋bō,那小子就是无动于衷,不仅如此还拉着实诚的晓明也不让他说话。晓清则歉意的向我微笑着,罪魁祸首的豆芽菜更是站在角落里不敢吱声。折腾了半天我也没有找到外援,最后还是老爸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他赶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你就当他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就这样我才总算是“挣脱”了老**怀抱,赶紧逃难去了。不过王秀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她被单独留下来“谈心”,至于谈的是什么我都不用去猜。虽然是邻近ūn节,远山的节日气氛也很浓厚,但是我们居住的是一座富人扎堆的别墅小区,我们家更是占有一大片绿地相对位置较为僻静,所以单单是待在屋子里无法感受到过节的喧闹,这也有利于我的休息,不过就算是我们家能够闹取静,也挡不住别人过年的热情,几天之后晓清、晓明这姐弟俩就准时的被送回了我叔叔家,用我老爸的话说,那就是不能剥夺人家团员的权利。就算我家的生活再优越也不能让他们远离自己的父母。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让孩子们听见的,我们公开的说法是让他们回家尽孝。

    至于另外一个死赖着不走非要勇于承担“责任”的豆芽菜我们到也没有强制驱逐,谁让她是日本人呢,可能华化圈里就日本一个异类不过ūn节,这丫头也在我们家生活十几年了,生活习惯也同化了不少,要不是她母亲坚持向其灌输日本化,可能她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国孩子。这不,没安分几天就被雨光撺掇着上我这来套取情报了。

    她双手扒着我的沿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跟前:“风哥哥……”

    我瞧了她一眼,依旧以半躺的姿势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件:“你是不是替小胖子来问今年有多少压岁钱?”

    她也不吃惊,对于我能判断自己的动机显得很坦然:“这可是他让我问的,跟我没关系。”

    “那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能拿到多少钱?”

    她摇摇头:“知道又有什么用,反正咱们家给的钱从来都是象征的,我估计不会超过一人一百块。”

    那倒是,我妈坚决反对铺张费,尤其是不能宠溺孩子。可这只是我家的政策,并不包括这丫头每年元旦从日本收到的新年礼物与压岁钱:“你也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雨光要是能和你一样有个小金库,他也不会在乎今年能不能涨钱。”

    “哼他就算是拿到再多的钱,也会一分不剩的uā光,所以不给他钱才是正确的选择。”她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我的胳膊:“要不然贞子给你买个礼物吧,然后你就和我爸爸说已经原谅贞子了,别让他再打电话训斥我了。”

    “呦呵袒不成就改用糖衣炮弹了?那你倒是说说给我买什么。”

    她还是抓着我的胳膊没有放手,脑袋却瞧着天uā板:“呃……你好像什么都不缺,要不然我把自己装进箱子里送给你?”

    我挣脱她的手然后朝她的脑袋推了一把:“找个凉快的地方和雨光玩去”

    打发走了发神经的豆芽菜,我终于能安下心来处理公务了,徒弟被我放假之后现在的公务都要由北京转发到我这里,尤其是关于娱乐方面的内容,由于没人能完全顶替徒弟的位置,可欣又在回家的路上,所以只能让我这个病号通过网络进行处理。当然除了极少数人没谁知道我真实的身体状况,就连雨光他们这些亲历者也只是知道我需要静养而已,这一来是不想让孩子们背上过于沉重的心理包袱,二来也是怕他们将实情透lù给父母,所以豆芽菜才敢如此没大没小的开玩笑,在他们看来我只不过就是要多休息少受累,根本谈不到病入膏肓这个问题。

    就在我着发酸的双眼耐着子看报告的时候,王秀敲了敲然后也不等我同意就走了进来,手还抱着一打件夹:“这些都是传真过来的,需要你的亲笔签名。”

    我没去质问她的不礼貌行为,反正我也习惯了,这个家里没人当我是神圣且不可侵犯男主人,尤其是他们这些和我一起长大的死党们,没外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对我表现出一丁点的畏惧。所以我也心安理得的结果那些件逐一签署了起来。

    “诶ūn节期间应该有个影mí见面会的活动啊,怎么这些件里没有呢?”

    王秀很自然的坐在我边:“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出席?那个活动我们会安排别人出场的。”

    “不好吧,每年我都去,如果今年缺席了不是无端让人猜忌?”

    “理由我们会找的冠冕堂皇,反正内部一致认为你不能随便跑。”她也不理会我的抗议,抄起件转身就要走,都已经走到口了却又转身补充了一句:“今天下午可欣就回来了,我看你要是有时间还是多陪陪她吧。”

    也不知道王秀是不是在有意的躲避,反正下午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可欣和自己母亲寒暄了几句,将礼物jiā给俩孩子之后,就一路小跑的冲进了我的房间,二话不说的扑到了我的身上,搞得我都有点莫名其妙。看着怀的那一团秀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她也没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说?说什么?”

    她慢慢的坐直起身子有点腼腆的看着我:“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愿意理我是因为秀秀,现在才知道你是怕集团因此而受到影响,其实你应该知道的,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滞了几秒之后才想通是自己和王秀jiā代的话被人泄底了,那这个泄密的人也一定是非班长大人莫属。她通过我的解释明白了,自己要想留在集团里就不能和我有更近的关系,同时也担忧局势真的会如我预测的那样走向极端。于是便自作主张的推了一把可欣,可能她认为还是将集团的大权jiā给我的亲族更好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既是为王秀也是为眼前的可欣:“傻丫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不想拖累你们的大好青ūn,如果因为我而让你们背上了不应有负担,那会让我永远感到愧疚,你知道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废人,我不可能给你应有的幸福。”

    她重新倒在我的怀里有点哀怨的小声说:“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我只恨苍天不公,为什么让我认识了你却又夺走了一切。”

    你上辈子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想到这里又有点感慨两辈子的差异:“如果我是个平凡的孤儿,也许我们之间就没有jiā集了。你就当我只不过是亲戚家收养的一个傻小子,一个土的掉渣只能靠工资糊口的打工仔,这样一来你就不会觉得老天爷可恨了。”

    她摇了摇头:“还不明白吗?你吸引我的并不是智慧与魄力,而是你从小到大无时无刻流lù出的那份善良,就算你不是天才,我也只会去jī励你发奋图强改变命运。然后等你能扬眉吐气的站在我面前向我求婚。”

    听到她的这段真情告白,我的头皮开始有点发麻。结合她上辈子的所作所为,难道说一个令我难以置信的真相摆在了面前。.。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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