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两个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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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几乎是被老管家在睡梦当中突然吓醒的。
老管家一进门就扯着嗓门喊道：“老爷子，不好了……大事不妙了！他……他罗俊楠又要杀人放火了！！”
“什么？”这个点已经沉沉睡去的李老爷子被惊得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睁着一双老眼问道：“罗俊楠又闯什么祸了？”
“这……”老管家不由得磕绊了一下，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又要杀人放火了？”老管家毕竟跟在李老爷子身边一辈子了，这敢情也不是一般的好，他倒也没有怪罪老管家大呼小叫地扰人清梦，而是一边拿过睡衣披在身上，一边朝老管家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罗俊楠又闯祸了？”
“是他自己打电话来说的。”老管家忙道：“我刚刚才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如果老爷子您在五分钟内都没有回应的话，他……他就保不齐要再干点什么血雨腥风的事情了，我这不是马上来找您了吗……”
“电话挂了吗？”李老爷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可不敢忽视罗俊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正如当时的宋家一家，若不是宋家全家都没把罗俊楠当初的警告放在心上，又或是对罗俊楠不屑一顾的话，宋家又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这般田地？
要知道，京城十大家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家主碰头的，虽不成文却已成规的例行会议。
往年哪一次聚会的时候没有宋家老爷子的出现？可上个星期在王府井那边召开的碰头会，就没有宋家的出现！
外人或许还不知道宋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作为京城十大家的一份子，当时参与碰头会的几个老头子，又有谁不知道宋家的情况？
宋老爷子被活活的气死了，宋家最后的顶梁柱也轰然倒塌了，虽然他们顾及昔年的手足之情而没有对宋家落井下石，可保不准有别的什么想要上位的势力会对日暮西山的宋家动手动脚啊！
这宋家在京城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连露面的次数都呈几何倍减的趋势在减少。
宋家开始过起了闭门自封的日子，家里也没了往日的喧嚣和吵闹，但在享受清静的同时，宋家又何尝不是成了许多人眼中的笑柄？
李老爷子是亲眼见证宋家没落的人之一，他非常清楚宋家没落的真正原因在哪里！
如果当时宋家不是招惹了罗俊楠这头张嘴就能咬掉人脑袋的老虎，如果不是宋家在海外的庞大基业都被罗俊楠在旦夕之间毁于一旦，如果不是宋家到最后都死不悔改的话……就算宋老爷子寿终正寝了，宋家也依然能依靠家族的底蕴继续屹立在京城之巅！
可宋家的底蕴已经被罗俊楠毁的差不多了，这就像是一棵原本参天的大树被人砍掉了主要的根系，只留下一些旁枝末节在继续摄取着土壤里的养分。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曾经多么高大的树木，都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发脆弱，或许到了哪一天，一阵微风拂过，就能让它轰然倒地！
因此，罗俊楠虽在国内名声不显，可在京城的这帮老头子里面，却是已经顶上了赫赫的凶名，没有人敢忽视罗俊楠的存在！
宋家的血泪教训甚至被不少家族编进了族内子孙的教导大纲，以宋家没落的例子，来告诫族内的子孙不可太过于目中无人，亦不可莽撞胡来！
等李老爷子披着睡衣、穿着拖鞋赶到客厅的茶几前时，距罗俊楠说好的五分钟时间就已经只剩下不到四十秒钟了。
李老爷子一进来就先把桌上的电话给拿了起来，苦笑道：“罗俊楠，你又在玩什么鬼花样？这深更半夜地打电话过来，你就不怕我折寿么？！”
“呵呵……李老爷子，您的身子骨可是健壮得很呢，一般的小年轻恐怕都没法跟您相提并论。”举着手机等了四分多钟才听到李老爷子声音的罗俊楠，也是微微笑道：“折寿肯定不会，顶多就是明天早上起不来罢了。”
“得得得……我也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李老爷子在虚空中挥了挥手，似乎是在驱赶着什么东西，他说道：“你就实话告诉我吧，这深更半夜地打电话过来非得让我接电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吧？”
“李老爷子，您应该知道四盛集团吧？”罗俊楠把车停到了马路边上，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后，这才朝李老爷子说道：“这事儿跟四盛集团有关系，而且我这边已经打算跟它硬碰硬了……对于这件事，您是怎么看的？”
“你要跟东华商会硬碰硬？！”李老爷子差点没被罗俊楠的这句话给吓得当场晕死过去，他连忙说道：“罗俊楠，你可别乱来啊！！”
“我这不是提前跟您联系了么？”罗俊楠则不慌不忙地说道：“四盛集团的老东西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我这一没招他、二没惹他的，忽然就安排了一大堆麻烦来刁难我，您说说，这么让人窝火的事情，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四盛集团怎么刁难你了？”李老爷子也有自己的顾虑，他说道：“你可以把你那边遇到的事情跟我讲一讲，我看看问题出在哪了……”
“这就没必要了。”罗俊楠咧嘴笑道：“我这么深更半夜地给您打电话，可不是真的来找您拿主意来了，我就是提前跟您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候乱成一锅粥。”
“你想干什么？”李老爷子一听罗俊楠的这句话，顿时神经就紧绷了起来，他甚至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又想乱来么？”
“也不是乱来吧，就是教训一下这个自以为天上地下唯我独大的四盛集团，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么？”罗俊楠勾着嘴角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四盛集团的情况了，回头会针对调查到的情况作出具体的行动安排……”
“别……”从来在罗俊楠面前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李老爷子，这会儿却是被罗俊楠的一番话给逼的有些手忙脚乱了，他说道：“你先让你那边的人不要动手，我这就跟四盛集团的公孙老先生联系一下，先搞清楚矛盾的来源再说……”
顿了顿后，李老爷子又沉吟着说道：“最好是你把情况跟我说个清楚，免得到时候麻烦。”
罗俊楠之所以会在行动之前先跟李老爷子打招呼，其实目的也真的是很简单，无非就是想通过李老爷子这条线，把他想要传递的信息传递过去而已。
这会儿既然李老爷子自己都主动说要和公孙朝冲联系了，罗俊楠也就不再矜持什么了，他直接说道：“具体的情况公孙朝冲应该比我更清楚，对于这件事情，我的态度很明确……要打就打、要拼就拼，他东华集团是个巨无霸，我霍塔曼国际投资集团难道只是个软脚虾么？！”
罗俊楠很是霸道地说道：“要么让公孙朝冲当面赔礼道歉，并赔偿因为他的鲁莽而对我造成的一切损失！要么就甩开膀子干一架，看看到最后是他四盛集团和东华商会厉害，还是我的霍塔曼国际投资集团更有力！”
说完这句话，越来越喜欢提前把电话挂掉的罗俊楠，又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李老爷子举着电话站在自家的客厅里头，足足愣了半分多钟才回过神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李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罗俊楠给他打这个电话的原因，还真不是找他商量来了，而是目的十分明确的，要让他把罗俊楠的意思传递到四盛集团那边。
换而言之就是，深更半夜被罗俊楠的一个电话从睡梦中惊醒的李老爷子，其实就是成了罗俊楠眼里的传声筒，除此之外……还真就没有其它的作用了。
而且，李老爷子也很快想起来了，以罗俊楠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在事情发生之后还来找他商量，找他拿主意呢？罗俊楠面对这种问题时，不向来都是甩开膀子冲上去把人胖揍一顿后再说别的问题吗？！
想通了这一层后，李老爷子心里头可就别提有多郁闷了。
可郁闷归郁闷啊，罗俊楠这都没良心地把话给撂在这里了，他老人家除了照办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法子吗？
虽然已经退居三线，成天到晚不是和院里的花花草草打交道就是跟笼子里的小鸟逗乐，可在李老爷子的内心深处，他又何尝真的退休过？
四盛集团远远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尤其是这个公孙朝冲所领导的东华商会，更是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庞大力量！
在位期间尚且对公孙朝冲礼遇有加的李老爷子，退休之后的态度就更别说了。
当李老爷子好不容易找出公孙朝冲的联系电话，并按下号码给他打过去的时候，公孙朝冲居然也是这么晚了都没睡觉，而且听声音似乎还精神的很。
“老李，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名老者的声音，谈不上爽朗，也搭不上浑厚，是那种很自然的笑声，有些软软的，又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很普通，光听声音的话，根本听不出对方是个掌管着近万亿规模游资的商会掌门人！
公孙朝冲那边在讲话的同时，还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期间还有人在旁边笑着说道：“今晚手气不行，这都连着放了五个炮了……”
显然，公孙朝冲正在跟人打麻将。
听到公孙朝冲那边传来的声音，李老爷子也只能是苦笑一声，说道：“公孙老先生，您可真是悠闲的很啊，这么晚了还在打麻将呢？”
“日子过得有些闷，难得今晚来了几个老伙计，大家兴致起来了，就随便打几圈。”公孙朝冲的话很直白，一点都不带修饰的，可偏偏加上他的声音，和对音节节奏的把握后，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随和的样子。
李老爷子有些羡慕地说道：“闲着无聊的时候能有人陪着打几圈，那感觉也真的很不错呢……”
“是啊，平常那些小辈过来，谁不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的？打个麻将而已，都不敢赢我一把，这胆气还真是软弱地很呢！”公孙朝冲又笑着和李老爷子闲话了两句，这才问道：“对了，老李，你还没说给我打电话是……”
“哦，是这样的。”李老爷子顿了顿说道：“我刚刚接到罗俊楠的电话了，他……”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李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那公孙朝冲却已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他至少能撑个十天半个月呢！这么说来的话，老李你这是给罗俊楠当说客来了？不是我公孙朝冲不卖你这个面子啊，而是我这边的话都已经放下去了，就这么收回的话，影响不太好。”
李老爷子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有点不在状态了，怎么接触的一个个全是自信心爆表，甚至已经可以用自恋来形容的疯子呢？
公孙朝冲在那边拿捏着语气做出婉拒的表态，可李老爷子却干干的笑了一声，说道：“您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哦？”公孙朝冲这才有些惊讶的问道：“那你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的目的是……”
“是罗俊楠有几句话想让我转告给您。”李老爷子斟酌着说道：“其实我感觉也不是多大点事儿，就没必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了吧？双方各退一步，多余的罪过就全都算在我身上好了，回头我做东请你们吃顿饭，大家握个手，和和气气地把问题解决掉不是更好吗？”
“他到底说什么了？”公孙朝冲忽视了李老爷子后面的那些话，而是饶有兴致地追问了起来。
事实上，公孙朝冲在华国的地位十分特殊，一般连国家领导人见到他了，也都得是挂着笑脸前去握手问好的。
国家领导人每一届换一个，但公孙朝冲却是在现在的这把交椅上坐了足足四十七年！
东华商会是个庞大的，隐蔽的商人组织，他们无孔不入地存在于每个行业的精英阶层。
每年华国的最新研究成果当中，会有至少一半的成果其实是东华商会免费贡献的。
东华商会的触手遍布整个华国，大至航母、核潜艇的关键技术，小至一般人家里使用的抽水马桶……
几乎就没有东华商会不感兴趣的行业存在，这也就意味着东华商会的影响力甚至可以在旦夕之间就能让全国数以百万计的工人下岗回家，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对整个国家的经济结构形成极大的威胁，甚至是彻底的破坏！
像这样已经超出常人所能达到的认知程度的庞大势力，往往展现给世人看到的部分，都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所以，公孙朝冲在面对李老爷子的时候，甚至谈不上有半点的礼貌和客气。
反而是曾经站在权力巅峰的李老爷子，得看在公孙朝冲的年龄上对他客客气气的，每说一句话都得在心里面细细地斟酌好几遍才能最终把它说出去！
李老爷子举着电话足足沉吟了有半分多钟，才说道：“罗俊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再继续闹下去了，尽快结束才是对双方都有利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浮躁了。”李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公孙朝冲轻笑了一声，说道：“沉不住气，也耐不住磨，这罗俊楠的脾气太冲了，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人家儿子的腿脚都给打折了，这要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他还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也就是说，您现在安排的那些事情，都只是……都只是因为看不惯罗俊楠的作风而已？”
李老爷子感觉自己的大脑又有些不够用了。
偏偏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几次挫折的公孙朝冲，还就浑不在意地笑了笑，问道：“这样做有问题吗？”
“这……”李老爷子直接哑巴了，这公孙朝冲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
见李老爷子不说话了，公孙朝冲笑了笑说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呢，我可是让人给这小子准备了一场饕鬄盛宴的，岂有让他刚开场就离场的道理？”
顿了顿后，公孙朝冲朝李老爷子说道：“既然你能和罗俊楠联系上，那就给他带句话吧，我不管他在国外有多厉害，但既然回到了国内，就得乖乖照着国内的规矩办事，如果他不肯低头的话……让他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认错！”
或许今晚是李老爷子被别人挂电话次数最多的一个晚上了。
公孙朝冲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是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李老爷子举着手机站在李家大院的客厅里头，好半晌后他才十分郁闷地，啪地一下把电话放了回去，然后……
李老爷子摸了摸后脑勺，自语道：“两个都是疯子，跟我面前撂什么狠话？既然你们想打……那就打去好了，关我什么事呢？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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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点已经沉沉睡去的李老爷子被惊得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睁着一双老眼问道：“罗俊楠又闯什么祸了？”
“这……”老管家不由得磕绊了一下，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又要杀人放火了？”老管家毕竟跟在李老爷子身边一辈子了，这敢情也不是一般的好，他倒也没有怪罪老管家大呼小叫地扰人清梦，而是一边拿过睡衣披在身上，一边朝老管家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罗俊楠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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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了吗？”李老爷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可不敢忽视罗俊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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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哪一次聚会的时候没有宋家老爷子的出现？可上个星期在王府井那边召开的碰头会，就没有宋家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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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子被活活的气死了，宋家最后的顶梁柱也轰然倒塌了，虽然他们顾及昔年的手足之情而没有对宋家落井下石，可保不准有别的什么想要上位的势力会对日暮西山的宋家动手动脚啊！
这宋家在京城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连露面的次数都呈几何倍减的趋势在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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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宋家不是招惹了罗俊楠这头张嘴就能咬掉人脑袋的老虎，如果不是宋家在海外的庞大基业都被罗俊楠在旦夕之间毁于一旦，如果不是宋家到最后都死不悔改的话……就算宋老爷子寿终正寝了，宋家也依然能依靠家族的底蕴继续屹立在京城之巅！
可宋家的底蕴已经被罗俊楠毁的差不多了，这就像是一棵原本参天的大树被人砍掉了主要的根系，只留下一些旁枝末节在继续摄取着土壤里的养分。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曾经多么高大的树木，都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发脆弱，或许到了哪一天，一阵微风拂过，就能让它轰然倒地！
因此，罗俊楠虽在国内名声不显，可在京城的这帮老头子里面，却是已经顶上了赫赫的凶名，没有人敢忽视罗俊楠的存在！
宋家的血泪教训甚至被不少家族编进了族内子孙的教导大纲，以宋家没落的例子，来告诫族内的子孙不可太过于目中无人，亦不可莽撞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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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提前跟您联系了么？”罗俊楠则不慌不忙地说道：“四盛集团的老东西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我这一没招他、二没惹他的，忽然就安排了一大堆麻烦来刁难我，您说说，这么让人窝火的事情，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四盛集团怎么刁难你了？”李老爷子也有自己的顾虑，他说道：“你可以把你那边遇到的事情跟我讲一讲，我看看问题出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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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李老爷子也很快想起来了，以罗俊楠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在事情发生之后还来找他商量，找他拿主意呢？罗俊楠面对这种问题时，不向来都是甩开膀子冲上去把人胖揍一顿后再说别的问题吗？！
想通了这一层后，李老爷子心里头可就别提有多郁闷了。
可郁闷归郁闷啊，罗俊楠这都没良心地把话给撂在这里了，他老人家除了照办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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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平常那些小辈过来，谁不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的？打个麻将而已，都不敢赢我一把，这胆气还真是软弱地很呢！”公孙朝冲又笑着和李老爷子闲话了两句，这才问道：“对了，老李，你还没说给我打电话是……”
“哦，是这样的。”李老爷子顿了顿说道：“我刚刚接到罗俊楠的电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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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说什么了？”公孙朝冲忽视了李老爷子后面的那些话，而是饶有兴致地追问了起来。
事实上，公孙朝冲在华国的地位十分特殊，一般连国家领导人见到他了，也都得是挂着笑脸前去握手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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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公孙朝冲在面对李老爷子的时候，甚至谈不上有半点的礼貌和客气。
反而是曾经站在权力巅峰的李老爷子，得看在公孙朝冲的年龄上对他客客气气的，每说一句话都得在心里面细细地斟酌好几遍才能最终把它说出去！
李老爷子举着电话足足沉吟了有半分多钟，才说道：“罗俊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再继续闹下去了，尽快结束才是对双方都有利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浮躁了。”李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公孙朝冲轻笑了一声，说道：“沉不住气，也耐不住磨，这罗俊楠的脾气太冲了，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人家儿子的腿脚都给打折了，这要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他还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也就是说，您现在安排的那些事情，都只是……都只是因为看不惯罗俊楠的作风而已？”
李老爷子感觉自己的大脑又有些不够用了。
偏偏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几次挫折的公孙朝冲，还就浑不在意地笑了笑，问道：“这样做有问题吗？”
“这……”李老爷子直接哑巴了，这公孙朝冲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
见李老爷子不说话了，公孙朝冲笑了笑说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呢，我可是让人给这小子准备了一场饕鬄盛宴的，岂有让他刚开场就离场的道理？”
顿了顿后，公孙朝冲朝李老爷子说道：“既然你能和罗俊楠联系上，那就给他带句话吧，我不管他在国外有多厉害，但既然回到了国内，就得乖乖照着国内的规矩办事，如果他不肯低头的话……让他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认错！”
或许今晚是李老爷子被别人挂电话次数最多的一个晚上了。
公孙朝冲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是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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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摸了摸后脑勺，自语道：“两个都是疯子，跟我面前撂什么狠话？既然你们想打……那就打去好了，关我什么事呢？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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