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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是夫人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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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两人面面相觑。

    容毓不太高兴:“他不会误会的。”

    苑福宁点点头。

    容毓胸口闷着一口气,还点头!

    福宁看着他,很真诚,“你功夫真好。”

    唰。

    容毓的脸又开始烧了。

    喉结上下滚动,“我这和你比不算什么。”

    “今天听你在徐庄说了过去的事情,我没读过多少书,看得最多的就是账本,听你那么一说,心里真是佩服。”

    他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甚至有些自卑。

    福宁的知识和眼界那么宽,他的家里却连一本书都没有。

    容毓嘴里发干,“我想再读读书,但不知道看什么好。”

    他只有破钱。

    苑福宁很高兴,咧开嘴笑了。

    “你想看书啊?直说啊,这弯弯绕绕的。”

    “要是有足够的时间,就从史书看起吧。”

    “小的时候,我爹就是用史书给我开蒙的,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镜,则可知兴亡。咱们虽然不是什么皇族权臣,但看一看史书,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也挺好的。”

    容毓认真的记在心里,“那我就从明史看起,如何?”

    苑福宁:“唐史和明史,你先通读几遍,等有了想法就和我说说,看完了我给你推荐别的书。”

    一提到书,她眼睛亮晶晶的。

    容毓也笑了。

    马车回到城里时,天已经大黑了,苑家大门紧闭,两只红灯笼在风里晃着。

    苑福宁心里正纳闷。

    人还没下马车,就见大门被从里猛地拉开,冲出来的是满脸慌乱的天南和长墨。

    福宁:“怎么回事?”

    天南看见她就像瞧见了救星似的,“姑娘你可回来了!”

    “咱们家遭人算计了!”

    “刚才少奶奶和小少爷用晚饭,忽然就有几个手拿长剑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是奔小少爷来的啊!”

    容毓心一惊。

    赵家竟然同时动手!

    福宁焦急,“人怎么样?”

    长墨:“姑娘放心,欧阳大哥本事高,奶奶和小少爷都没什么大事,就是吓着了,我和天南正要去请白经承呢。”

    福宁:“人可扣住了?”

    天南:“就抓着了一个,但欧阳怎么问都不肯说话。”

    福宁摆摆手,“你们快去快回。”

    容毓跟在她后面下了车,极其严肃,“既然白经承来这,就一起把话说了吧。”

    福宁暗暗攥起拳头。

    苑家院里。

    灯火通明,院子正中间欧阳扣住了一个跪倒在地的黑衣人,面前两张椅子坐着梅玥和苑敏学。

    梅玥:“福宁!”

    她往后一扫,见容毓身上带着绷带,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梅玥:“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她眼角微微红,攥着苑福宁的手,“你没事吧。”

    福宁:“放心嫂子。”

    苑敏学从远处扑了过来,还气的直咬牙,“姑姑!他什么都不说!”

    欧阳拽着黑衣人的头发,猛地一抬,露出他的脸。

    容毓:“秦立。”

    苑福宁眉眼一暗。

    她问道,“赵衡叫你来的?”

    秦立的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一只眼球泛着血丝,胳膊还被划伤了好几道。

    但咬着牙就是什么都不说。

    苑福宁叫陈真:“去拿酒来。”

    梅玥拉住她,“不好设私堂审问。”

    容毓却道,“苑夫人,这可不是私堂,他受了伤就得治,万一死了什么就都审不出来了。”

    “您带着敏学进屋子里缓一缓,外面交给我们。”

    梅玥还想说什么,但容毓却拦在福宁身后,他生的高大,挡在眼前几乎看不见光。

    梅玥想了想,“敏学以后也是要和他爹一样上战场的,多见识见识以后就不怕了。”

    苑敏学咬着牙,身子被海北抱在怀里,腿还在不断的踹秦立。

    但他人太小,踹不到。

    梅玥眼神极其坚定,“我决不允许有人敢动我的儿子。”

    有人敢动,就得去死。

    福宁:“还是带敏学进去吧,他太小了,留下心理阴影不好,  等他再大点叫白明珠带着,胆子就练出来了。”

    苑敏学不高兴,撅起的嘴能挂个油瓶。

    梅玥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带他进去了。

    陈真拿了两坛子酒,一个倒了半杯放在桌前,盖子一开容毓就闻出来了,是季家的林中春。

    还有一坛子应该是今年新酿的高粱米酒,倒在了碗里。

    苑福宁端起碗,“秦立,你爱喝酒吗?”

    秦立哼了一声,“怎么,想给爷尝尝?”

    苑福宁朝陈真使了个眼色,陈真端起小杯放在他的鼻子下转了两圈。

    秦立猛然一激。

    “是季家的酒?”

    陈真慢慢把杯子拉远,秦立却拼命的追着酒杯而走,但欧阳压在他身上,完全动不了。

    秦立:“你怎么会有季家的酒?”

    陈真把小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苑福宁:“你把事情供述出来,我可以给你一坛子。”

    秦立牙关咬紧。

    他是爱酒,但还不足以让他用命换酒。

    白明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苑福宁绝对不敢杀他。

    他脑袋一别,“没人指使。”

    “你家在扶州招摇过市我看不过去,替天行道而已。”

    苑福宁:“好一个替天行道,你的道竟然朝孩子去了?”

    陈真端起装着高粱酒的大碗,猛地泼在秦立肘弯的伤口上,他剧烈的缩成一团,拼命喊着。

    那道口子是欧阳划出来的,深可见骨。

    酒里还有陈真特意下的药。

    这一刺激,几乎能疼晕了人。

    苑福宁:“我有上好的止痛散,认了我就给你药。”

    她随便从桌上拿起一只扣碗,晃了晃。

    秦立往前匍匐前行,“给我药,给我药。”

    苑福宁:“拿纸笔。”

    海北立马把捧在怀里的纸铺平在秦立眼前的地上,将笔塞进他的手里。

    秦立颤抖着手腕,提笔半晌,墨汁子污了纸,还是没落下。

    “我不会写字。”

    他扬起头,看着苑福宁突然一笑,“我不会写字!哈哈哈哈。”

    容毓蹙着眉,“逞什么英雄呢,真当赵衡会善待你家里的老母亲?”

    “她今年七十有三,双目失明右腿无力,平时全靠你怀孕的妻子万氏照顾,你说说你这一死,她们仨可怎么办啊。”

    秦立满头大汗,发丝黏在脸上,死死盯着容毓。

    “不用你...操心。”

    “我只恨,当时为什么没给容玉晓的手上涂上毒药,也能一并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眼角落了一滴泪。

    还有选择吗?

    没有了。

    赵家一手遮天,他不认,死的就是娘。

    苑福宁往前一探,“容玉晓是你关起来的?”

    秦立:“是我。”

    白明珠:“你说什么?!”

    他风尘仆仆的从院外走过来,“你再说一遍。”

    秦立:“容玉晓,是被我关起来的,就在那个废弃的院子里。”

    他看向白明珠,

    “你在山梨子巷找了这么久,找到答案了吗?”

    白明珠不可置信,大步流星走来,揪住他的衣裳,“怎么可能是你?”

    秦立:“就是我。”

    “她早就疯了,杨大人觉得把她自己留在扶州不安全,要是胡乱说些什么,扰乱了社会治安,不是给你白大人添乱吗?”

    “他就把我叫了去,让我好好照顾夫人。”

    秦立嘴角一挑,“是夫人勾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