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 第1906章 这就是亚特兰蒂斯?

第1906章 这就是亚特兰蒂斯?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沈银冰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那个欧洲美女,也呆愣愣的看着她。

    两个‘人’四目相对,过了很久后,沈银冰才慢慢的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镜子面前,抬起了右手,伸向美女的脸庞。

    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还有她的心。

    镜子里的美女,抬起的右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脸上,一点点的滑动。

    镜子冰凉,就像沈银冰的身体温度。

    慢慢的,沈银冰的手,从她自己的脸上,一点点的滑落到了胸前,这才颓然的垂了下来。

    无论她有多么的不相信,多么的恐惧多么的不甘,她都得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她,变成了镜子里的模样,而且还不是化妆过的,实实在在的有血有肉,如假包换。

    睡了一觉,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变成了欧洲人种,这个打击对于沈银冰来说无疑是相当沉重的,却不会把她彻底的击倒。

    最多,这对做好充分心理准备的沈银冰来说,算是一个意外罢了。

    伸手捻着垂下来的金色长发,沈银冰轻轻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浮上一抹嘲笑。

    可能是因为受高飞的感染吧,现在沈银冰跟他在某些方面,有着相似的习惯,那就是遇到暂时想不通的事时,就不会去想。

    那样于事无补,还把自己搞得很累,绝对是亏本的买卖。

    反正自己一觉醒来后,就莫名其妙变成一个欧洲美女了,那就先这样吧,总比变成一个丑八怪,或者是四根腿走路的要好太多?

    这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再说了,人家陈果果也会变,最多也就是她能随心所欲的变,而自己只能根据某些人的意愿,来改变自己罢了。

    其实,大方向还是一样的。

    凡事,只要是能想开了,那就好。

    很快,沈银冰就从无比的恐惧中镇定了下来,重新恢复了她该有的从容,淡定。

    在发现自己不再是自己后,沈银冰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被吓得尖声大叫啊,发疯似的乱跑那样,这就足以说明她的自控力,已经强大到了变太的地步。

    当一个人,丢失了自己后,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恢复该有的镇定跟平静,这本身就相当了不起的。

    沈银冰当然不会因此而自豪了,冲镜子里的美女笑了一个后,从炕上站起来,转身走向了窗前。

    在看到窗外风景的一刹那,她就彻底忘记了她已经丢失自己的事了,只是为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而震惊。

    她在醒来后看到窗外的蓝天白云时,还以为自己是郊外的别墅二楼卧室内,只要从窗口看下去,就能看到绿茵茵的草坪,有漂亮的女孩子,坐在秋千上幸福的歌唱着,在她出现在窗口时,歌声会停顿一下,送给她一个友好的笑脸。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

    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可事实上,还真不是这样。

    当沈银冰走到窗前向外看去时,才发现窗外不是草坪,自然也没有送给她友好笑脸的漂亮女孩子,而是看到了一座座的山峰!

    那一座座的山峰哟,被淡淡的白雾环绕着,上面有白云朵朵飘过,连绵起伏向天尽头延伸--瀑布,好像白色匹练一般的瀑布,从白雾中间散落下来,腾起的水雾在阳光下,化成了一道道的彩虹。

    每一座山峰上,都会有两三条瀑布洒下,却不知水是落在了何处,因为无论沈银冰怎么努力去看,都无法看到水落下的地方--被或浓或淡的白雾遮掩了。

    她所在的窗下,就有一个瀑布。

    瀑布滚落时腾起的水气,能随着微风洒在她脸上,却听不到瀑布水落在深潭中后该发出的雷鸣声,这就足以证明,瀑布水落下的地方沟深,已经深到都听不到一点点的砸落声。

    沈银冰呆了,望着窗外这一切,彻底的呆了。

    前些年时,沈银冰曾经看过科幻电影《阿凡达》,里面就有一座座飘荡在虚空中的山,匹练也似的瀑布就从山上流淌,洒向看不到脚下的地方。

    沈银冰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跟阿凡达里所演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每一座山上都有瀑布流淌而下,长满了叫不出名字来的树木,好像绳索一样的藤条,就在半空中随风随意的飘洒着。

    一群群五颜六色叫不上名字来的鸟儿,或大或小,在瀑布边环绕飞翔,却没有电影中那些可供人乘坐的怪鸟。

    大家从电影内看到的那一幕,当然是特技制作出来的,虚拟的。

    但沈银冰当前所看到的,却是极为真实存在的。

    每一座山上,都会有几座独立的唯美建筑,瀑布就从别墅下面淌下,走出房子后却是一条完全的小道,顺着小道能走到草地上。

    草地上,有不被缰绳拢住的高头大马,三三两两的悠闲低头啃草,一群群的鸡鸭白鹅,嘎嘎叫着从马下面钻过,不慌不忙的,等到提着木桶走向奶牛的女佣挥挥手时,它们才加快脚步,拽着肥屁股嘎嘎的跑远。

    沈银冰醒来时听到的歌声,就是提着木桶的女佣唱出来的,很幸福,很欢乐,更真实。

    真实的,仙境。

    仙境。

    除了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当前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外,沈银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示了。

    亚特兰蒂斯。

    忽然间,这个地方名字,从沈银冰的脑海中猛地腾起。

    是的,这地方,除了是让赫拉跟史泰龙俩人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之外,还能是哪儿?

    赫拉俩人曾经告诉沈银冰,在西方世界有个仙境,就是亚特兰蒂斯,他们努力所做的任何一切,都是希望能成为这地方的一员。

    那些挤牛奶的女佣,是不是跟赫拉一样的神仆呢?

    如果这儿就是亚特兰蒂斯,那些人是神仆的话,那么我又是什么身份呢?

    客人?

    沈银冰又想到了赫拉他们曾经说过的话:亚特兰蒂斯,希望沈银冰能来这儿做客。

    那时候,要是没有楚扬的规劝,沈银冰绝对不会答应赫拉会来这儿。

    除了她放不下高飞之外,更是因为没想到这儿会如此的美。

    谁,不想生活在仙境中呢?

    永远的。

    沈银冰慢慢的伸出手,瀑布洒落时腾起的水雾,很快就打湿、了她的手,很凉,也很舒服。

    笑了笑,沈银冰缩回了手,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走出了卧室的房门,来到了餐桌面前。

    她真的有些饿了。

    暂且不管眼前这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没有谁守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还允许自己饿肚子的。

    沈银冰刚来到餐桌面前,房门开了,有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两个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欧州女人,体型饱满,头上带着白色的帽子(就像纺织女工那样的款式),白衬衣黑裙子,腰里还系着红色的围裙,手里端着银盘。

    从她们穿着,以及脸上谦恭的笑意来看,她们应该是女佣。

    走在前面的那个,银盘上有个小盆,还有毛巾肥皂之类的,后面的女佣却是拿的洗漱用品。

    好像算到沈银冰要来餐桌前用餐了,所以女佣们就送来了洗漱用品。

    “尊敬的客人,请问您是在这儿,还是去卫生间?”

    先进来的女佣,把银盘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才端下脸盆,放在了椅子上,这才询问沈银冰是需要伺候,还是自己去卫生间搞定。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顺着女佣抬起的手,沈银冰这才发现了卫生间的门,连忙摇了摇头,快步走了过去:她还真不习惯被人伺候洗脸、刷牙的,尽管这种事放在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圈,是很正常的。

    几分钟后,洗漱完毕的沈银冰再走出卫生间时,女佣已经把端来的东西拿走了,替她拉开了椅子,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很自然的,沈银冰坐在了椅子上。

    马上,就另外一个女佣,就递过来了一块餐布--西方人吃饭,总是喜欢在脖子里围上一块布,免得汤汁会洒在衣服上。

    等沈银冰拿起刀叉时,女佣已经给她倒上了红酒。

    的确是美味佳肴,跟沈银冰此前在落日餐厅所吃的西餐味道差不多,甚至更好吃,可能是因为太饿的缘故吧?

    那两个伺候沈银冰吃饭的女佣,每当她抬头看向某个菜肴时,比方她看大虾--她们马上就会心领神会,立即用专用夹子取过来,精心的去皮,蘸酱。

    沈银冰在吃饭时,还是第一次被被两个专业女佣伺候,不过她没觉得有任何不得劲,反而很享受,真可谓是饭来张口,自然,轻松、惬意,好像本身就是这儿的女主人那样。

    她没有向两个女佣问:姐们为什么睡了一觉后,就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问了,这俩女佣也不会告诉她的。

    那还问个毛。

    沈总,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张嘴问出毛的人。

    吃饱喝足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后,沈银冰站了起来。

    左边的女佣马上就给她拉开了椅子,右边那个则接过了纸巾。

    “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沈银冰问道。

    “尊贵的夫人,您现在就是我们的主人,无论您去哪儿,都不需要征求我们的意见。”

    女佣低眉顺眼的回答。

    “哦,那我出去走走。”

    沈银冰抬脚走向门口,淡淡的说:“我还希望有个人能跟在身边,因为我对这儿的环境不是很熟悉。”

    “尊敬的夫人,我叫莉莉,请允许我跟随您,为您介绍您想知道的一些事物。”

    端着脸盆进来的女佣,马上快步走了过来,抢先打开了房门。

    更加清新的空气,混合着新鲜的草腥气扑面而来,让沈银冰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走出了屋子。

    马上,莉莉就打开了一把伞,替她遮住了太阳。

    “不用,我喜欢晒阳光。”

    沈银冰摇了摇头,站在门前四下里望去。

    站在门前,比站在窗前向外看,视野仿佛更加的开阔了,望的也更远。

    脚下,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道,蜿蜒伸向下面的草地。

    悠扬的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