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红妆名捕 > 405 训斥

405 训斥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容王正要入宫参朝,突然听说江若宁病倒了,吓了一跳,穿着蛟龙袍进了梧桐阁。

    江若宁被小马、蓝凝扶躺在东暖阁的暖榻上。

    太医诊了一阵,“凤歌公主失血过多、疲劳过度所至,得静心修养。”

    慕容琅想到昨日,再是今日,她一个女儿家哪里受得。

    谢婉君早扶了李亦菡回了和鸣院。

    容王道:“子佩,凤歌昏倒,就你和子宁在,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琭,字子佩。

    慕容琭望着慕容琅,“儿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刚到后花园就遇到瑷皇姐,就问了句‘你是瑷皇姐’她就昏倒了。”

    容王问慕容琅:“当时还有谁在?”

    慕容琭见他不说,“还有一个容长脸的妇人,另一个像是大嫂。”

    “是谢通房!”容王立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是谢通房干的?她是不是又对若儿下什么蛊毒了?好好的,人怎么就失血过多,还突然昏倒,来人!把谢通房给本王带来……”

    这个恶妇,她到底对凤歌做了什么?

    他还想给她机会,让她活着。

    她居然趁人不备,又开始行恶了?

    慕容琅心下着慌,他哪里知道会这样,看着好像没多少血,双膝一软,重跪在地,深深一磕,“请父亲息怒,还请父亲斥退左右,儿子如实回禀,请父亲息怒。”

    江若宁受了那么苦,他只想多留女儿在家住几日,也好弥补一二,怎么又出岔子,他第一个想的就是谢婉君又做了什么恶事,对那女人,他是一点也不放心。

    容王冷声道:“劳太医给公主配药调养。”

    左右退下,慕容琅看着慕容琭。

    慕容琭正要退下,容王道:“子佩别走,都是自家人,不需回避。”

    东暖阁里,唯容王父子三人。

    慕容琭生得不大像当年的丫头书香,反而与容王有七分相似,光是一瞧,就知是容王的儿子,尤其此刻站在榻前,与昏睡中的江若宁真真像是兄妹,他书念得好,却只得少许书卷气,就和慕容琳一样,更多的则是男子阳刚。一袭素袍在身,越发映得他气度不凡,眉宇清秀。

    慕容琅就算是长得好的,可与这个弟弟一比,竟被比下去不少。

    “父亲要责罚就罚儿子。昨日清晨,儿子陪菡儿在花园里散步,娇兰院的丫头捧了盆开得正好的月季经过,儿子突然就发了花症,心头一急,又犯了心疾,就在菡儿吓得大哭时,妹妹听到哭声,她咬破了手指给儿子治病,后来儿子不见好转,她又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慕容琭笑微微地道:“琅哥这话还真新鲜。”一落音,他一语道破:“莫非瑷皇姐是凤血身?”

    容王铁青着脸,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帝才宠极了江若宁,有时候他瞧着皇帝,对江若宁的宠爱有些没底限,那简直就到了纵容的地步,江若宁顶撞了他,他也不恼,给了个台阶就过了,从来没人敢这样。

    还有,皇帝竟把一些朝事交给江若宁办,比如新市场的章程、河堤、官道等等,还有近来江若宁忙碌的律法之事,因为江若宁是从大理事出来的,刑部与大理事虽私里有暗斗,可表面上却是扶着彼此的,毕竟这两个都是执行律法的衙门。

    凤血身,凤凰命。

    可这次的凤身竟出自皇家。

    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凤歌年近二十,皇帝还不准备议亲的缘故。

    慕容琅继续道:“我的花症发作时,原极吓人,不想喝了妹妹的血,半炷香就好了,不仅好了还满身轻松。妹妹临离开的时候,告诉菡儿,说她可以帮菡儿肚子的孩子去除心疾。”

    容王指着慕容琅:“她刚给你喝了血,你又让她给你儿子治病,就不知道缓上几日。”

    慕容琅垂着头:“儿子也说缓几日,可菡儿总是日夜担心,儿子便想,若是妹妹给治,菡儿便能安心……”

    “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个个想着自己,全不顾若儿的死活。”

    容王看着膝前的慕容琅,怎么看都是气恼:江若宁那性子真是太像雪曦了,不晓人心险恶。慕容琅但凡真心疼爱妹妹,又怎么先饮人血,又让人用血救他儿子。

    他怎么就生了如此自私的儿子?

    慕容琅满是愧色,他也瞧着的,没见江若宁用几滴血,怎么就失血过多,而且还昏倒了,“约好是今晨五更二刻开始,我没想到,谢姨娘会在清晨去散步,竟也到后花园……”

    容王问:“她又使坏了?本王就知道,那个毒\妇指定又背里使了什么手段,她是恨不得害了若儿的命去才好。”

    慕容琅知道:在容王的心里,谢婉君就是个恶毒之人。

    但谢婉君对慕容琅来说,是一个最护儿子的母亲。

    容王因为厌恨,一出身就往谢婉君身上扯,总觉得那女人就不是个省油的。

    “谢姨娘并没有做什么,她只是一直躲在假山后面,后来见管嬷嬷人过来,还支开了管嬷嬷。儿子真不知道会对妹妹的身体损伤这么大,早知道是这样,儿子不会这么心急的……”

    慕容琭道:“父王,这凤血当真有效?”他有些不信,蹲下身子抓住慕容琅的手腕,“你是有心疾,但并不严重,平日只要不大喜大悲、不受到极大的刺激,应该与常人一样。”

    慕容琅的心疾,据容王所知,可是极严重的,“子佩也懂医术?”

    “不如琏哥,但略懂一些,琳哥也会医术,但多是外伤医治、伤风感冒、治胃病这样的常见病症。”

    慕容琭诊完了慕容琅的血脉,一转身又走到榻前,抓起江若宁的手腕瞧,左手看罢,那手腕处确实有一道伤疤,又看右手,上面并无伤痕,“这真是昨日割伤的,看上去竟似有好些日子,瑷皇姐因为是凤血身,比正常人痊愈得快?”他再看着左手指头的伤痕,“这道伤口看上去也像是好几日的,难道是今日的伤痕?”

    江若宁迷迷糊糊间,似有人在碰自己,心下着恼,突地握紧拳头。

    啊呀——

    一声惨叫,慕容琭直接被击中了左眼。

    “妈的!你谁家的,敢吃老娘的豆腐!”

    慕容琭立时冒冷汗,这是他皇姐?昏迷后醒来,也太强悍了,他捂着左眼,“你不会把我打残吧?父王啊……”

    江若宁回过味来,这不是那个自称慕容琭的。

    “我睡着的时候,生人勿近,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慕容琭捂着眼,正要解释,容王坐到榻前,笑盈盈地道:“若儿饿坏了吧?爹让大厨娘给你做吃的。”

    “我要吃燕窝羹、要三鲜馅的素包子、绿豆红枣馅的酥饼,还要蒜蓉酱……”她一口气说了好几样。

    慕容琭立在一侧,他有一个如此厉害的皇姐,昏迷都不安分,直接出手就抡他一拳。

    江若宁见一边跪着慕容琅,“琅哥怎么跪地上?”

    容王冷声道:“子宁起来吧!下不为例,若儿心善,你们也太心急了,就不能缓上几日,让她养好身子再说。她若有个好歹,本王绝不会饶恕你,莫与你亲娘一样学得贪婪,见自己的身子好转,就想你儿子也健康,是不是下回还盼你孙子健康?”

    慕容琅老老实实地答道:“妹妹说,孩子出生会很健康的,以后的子孙也不用担心会有心疾。”

    容王一脸心疼地看着江若宁:“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跟你娘一样,听人家说几句软话什么都应,这样子让爹怎么放心。你娘走得早,就你这点血脉,你有个三长两短,让爹到了地下怎么见你娘……”

    江若宁以为皇帝爱叨,这容王叨起来也没完。

    江若宁大咧咧地笑着,嘴里嘟囔道:“你不放心,我也长这么大了。”就在容王又要继续叨的时候,她大叫一声岔开话题:“子佩,刚才没打疼你吧?要不我在早餐里再加几个鸡蛋,回头让小马剥了蛋给你敷敷?”

    慕容琭道:“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怕被你打。”

    江若宁扁了扁嘴,一脸不屑,“长得挺壮实,我一直想着琭弟肯定是个文弱书生,没想竟是这副模样,唉!真让人意外,没想到啊,书卷气有一点,看上去像个翩翩贵公子,打扮打扮能冒充女孩子。”

    “我是大男人,我才不会穿女装。”

    江若宁对容王道:“爹啊,你让琅哥回家吧,他身子不好,琅嫂子又怀身孕了,他刚吃了药需要静养几天,待药被身体吸收了,心疾许会康复。”

    容王惊喜道:“若儿,你唤我爹了,你终于唤我爹了……”

    呜呜,他想哭啊,眼里有泪,盼了这么久,终于被女儿承认了,他理解当日不认她、不认慕容琳时是怎样的感觉,那是失落,那是悲凉。

    江若宁道:“以后,我私下就唤你爹,有外人就叫你皇叔。”

    “爹向皇上求情,让你在人前也唤我爹,你娘就生了你一个孩子,你叫我皇叔,我心里跟刀割一样啊,若儿……”

    这是爹吗?

    怎么感觉像个孩子。

    以前也没见容王这般稀罕她。

    早前他处处替谢婉君想,生怕惹得谢婉君不高兴。

    江若宁道:“我饿了,我要吃好吃的,好多好吃的。”

    容王对慕容琅道:“子宁,回和鸣院陪你妻子。子佩回来了,你们夫妇先留下,家里人也热闹热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