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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姐姐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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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以君对自己确实够狠,服下的无忧水,绝对是最精粹最浓厚的那种。

    所以就算有药王针这种神器,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毒素尽数驱除。

    然后樊以君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

    药王针可是很耗费精神力量的,当初救治杨胜楠和葛小川,她也不是没晕过。

    “师父,师父!”莲安急忙扑过去,细细检查,确定樊以君只是晕厥,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李九真上前,摸了一下樊以君湿答答的袖子,说道:“这全身是汗,怎么也得洗个澡吧。看这样子,她被关在药王谷这几天,也都没洗过澡换过衣服,真可怜……阿岫,去准备一套换洗衣服。”

    “哦。”林岫乖巧出去。

    莲安见李九真要俯下身去抱樊以君,急忙警惕地拦住:“用不着你这么好心,我会帮师父搞定一切的。”

    李九真见她小小的个头,好笑地说道:“那你抱她去呗。”

    莲安切了声,扛着樊以君就走。

    李九真呆了呆,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忽然一拍额头。

    “卧槽,差点忘了这丫头年纪虽小,却也有功夫。扛个百来斤的人,算得了什么?失算了!”

    “咳咳咳——”

    李九真一听李清歌咳嗽,就又神色一整,马上过去,关切地说道:“清歌,你还好吧?”

    “有点难受。”李清歌小声说。

    她根本没精神分出心思来鄙视李九真,整个人有些恍惚,感觉越来越难以压制修罗针在脑海里作祟。

    她脸上的黑纹时隐时现,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李九真看着这一幕,真的有些焦虑起来。

    “都说过叫你不要大量使用那种能力,你总是不听,这下可如何是好?”

    “啰嗦。”

    “我这不是啰嗦,是害怕!”李九真握住她的手,“而且你是为了我不受伤才忽然爆发,这份感情,我又怎么可能忘记?”

    “这一招对我没用。”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立刻找到正一门,问他们有没有正气针。有的话,就得请他们物归原主,这针原本就属于神针门。”李九真说道。

    李清歌看着他,居然露出一抹笑容,清声说道:“唐朝的时候整个天下都是姓李的,可现在不是。正气针以前是神针门的,现在也不是了。”

    “啊哈哈,什么唐朝姓李现在不是,这都是我以前胡乱说的,都是借口好不好!”李九真一脸笑容,却难掩担忧之色。

    正气针,真的能尽快找到吗?

    生活还得继续,不能因为李清歌急迫地需要正气针,李九真就必须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因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对寻找正气针没有任何意义。

    等到樊以君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穿道袍的她,有种邻家大姐姐的气质。

    她在扁鹊楼里外参观一番,旋即找到李九真,说道:“小伙子,有点能耐啊,这才多久,你就变成一方医道势力的老大了。”

    “是啊,人多力量大,成了扁鹊楼的楼主,以后就可以好好保护你了!”李九真故作深情地说道。

    可惜樊以君并不感动,反而很毒舌地打击他:“可是你的医术跟得上你的身份吗?”

    “唉,正因为医术跟不上这个身份,所以很多人不服我啊!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只要你教我,要不了几年,我就能成为这里的第一高手。”李九真大拍马屁。

    樊以君微微一笑,露出受用的表情。

    只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长住,正要拒绝,一道声音就当先响起:“是吗?你还真自信啊!”

    李九真和樊以君扭头一看,原来是何守缘,以及始终与她形影不离的阿扁和鹊鹊。

    何守缘在听到李九真说他在樊以君的培养下只要几年就能成为扁鹊楼第一高手,这种大话居然也说的出口,也不怕闪到腰。

    她目光落在如此年轻的樊以君脸上,一辈子都投入医术的她,自然有种不服输的感觉。

    “你就是药王针的现主人,樊以君樊道长?”何守缘对她说道,“我叫何守缘,欢迎到扁鹊楼来参观。”

    樊以君如何感觉不到她的敌意,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好,打扰了。”

    李九真这才知道何守缘名字,于是随口问阿扁和鹊鹊:“你们呢,叫什么名字?”

    “哼!”阿扁对李清歌差点打死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对李九真也没任何好感,鼻孔朝天,根本不理他。

    樊以君目光落在她异常高大的身材上,神色一动。

    望闻听切,樊以君早已深谙此道,单凭眼力一看,就知道这阿扁的身体有病。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病。

    她之所以身体臃肿,也是大量药物影响导致。

    “这就是一个药人啊!”樊以君心想。

    鹊鹊倒是不记仇的主,还对李九真这个楼主行了一礼,俏生生说道:“我姐姐叫阿扁,我叫鹊鹊。”

    “鹊鹊?”李九真一呆,这名儿,也太邪恶了吧?

    在某些地方的方言里,鹊鹊的意思,不就是那啥啥啥么。

    “怎么了,不好听吗?”鹊鹊天真无邪地说道。

    “呃咳咳,不是,只是觉得这名字,很有韵味,一时惊为天人。”李九真强笑道,“谁取的?”

    “哼,我取的,你有意见?我警告你,少拿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来污染我的孩子。鹊鹊,你离他远点。”何守缘脾气很大地说道。

    “我都什么都没说,你就说我龌龊。看样子你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既然我们都一样,我龌龊,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呢?”李九真毫不留情地反击。

    “你——”何守缘又一次燃烧怒火。

    樊以君扯了一下李九真衣服,说道:“你怎么说话的,欺负女人是吗?”

    “啊,哪敢呢,我只是在瞎扯,错了,错了。”李九真立马陪笑。

    “真是对不住啊,我这弟弟的嘴巴一直都这么损,何先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樊以君又对何守缘说。

    “嗯……”何守缘脸色好转了一些。

    “耶,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李九真则纳闷地说道。

    “从现在起。”樊以君认真地说道。

    “我才不要,身为扁鹊楼楼主,你知道我辈分有多高吗?你想当我姐,就是在占整个扁鹊楼的便宜。谁都不可能答应!”李九真随口乱讲。

    他纯粹只是不想被樊以君占这方面的便宜而已,凭啥要当人家弟弟?

    “照你这么说来,你以后娶媳妇儿,整个扁鹊楼的人也都不会答应咯。”樊以君笑眯眯地说道,“谁当了你媳妇儿,也是在占整个扁鹊楼的便宜。”

    “这姐姐和媳妇儿能一样吗?”李九真反驳。

    “怎么就不一样了?”樊以君问道。

    “这要是你一样的话,那你就当我媳妇儿好了。”李九真立刻说道。

    “……”樊以君也被呛得一时说不出话。

    何守缘这时看樊以君顺眼了一些,于是说道:“樊道长,不要理他。如不介意,可否到我副岛上一聚。我有一些医学方面的问题想请教。”

    “请教不敢当,一起探讨想来也是极好的。”樊以君笑着说道。

    看着何守缘和樊以君并肩同行的亲密样子,李九真一阵无言。

    这女人之间的友谊,是不是来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