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三章 处女徐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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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年初一，龙霄瀚用电脑和家人视频联系，龙霄瀚、尉迟明艳、何文仪给龙父、龙母、何父、何母拜年。
接着，龙霄瀚只身出门，去了六家客人处拜年。龙霄瀚没让尉迟明艳和何文仪去，主要是想给郝家、肖家、铁家、林家营造一种氛围，其基本形式是俩大带俩小。也只能是这样了，毕竟龙霄瀚只有一个，他想让所有的人心里都过得去。不容易啊！也真没其它的办法了。
龙霄瀚在王湛江家的住处，王湛江、王妻伏明珍、儿子王晓霖坐在沙发上，王晓露抱着龙霄瀚的胳膊聊了一个来小时。
送走龙霄瀚后，王湛江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霄瀚也心知肚明，这是又粘上一个。
李世宽和王文生家，龙霄瀚也去了，而且聊得很投契，气氛很融洽。二人都要留龙霄瀚吃饭，龙霄瀚在等候，婉言拒绝了。
范家等六家客人下午就走了，郭艳红和龙霄瀚等干部及其子女送行。他们春节期间都有应酬。
野狼文工团的交响乐团，由付雪松带队乘车去了醋溪市的“兰石”机场，他们在国家大戏剧院有三天的演出，挣钱去了；姚金莹带着两个民乐团乘直升机去了省城演出；龙霄瀚也有两个驻唱，分别在初三和初五；有个地产商邀卢佳、何晴、赵艳艳去演出，可去了地址是地产商的别墅，三人愤然回来拒演。
吃过晚饭，龙霄瀚去招待所的六楼看看自己的公司。当路过工作室时，一推门，门是没锁的。龙霄瀚开门进屋，见屋里有灯光，一个工作台的电脑是开着的，电脑前坐着一人，是徐瑞。她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干着活儿。
龙霄瀚先轻咳了一声，然后走到徐瑞的身后，对她说:“瑞姐干嘛这么卖力，我又不给你加薪。再说了，过年吃方便面，你也太虐待自己了吧？”
徐瑞没回头，吃了口面，然后说:“就是感觉没事儿干，才干这个打发时间。”
龙霄瀚说:“食堂有饭，你为什么不去吃啊？”
徐瑞说:“食堂里，我谁都不认识，去了多尴尬！吃这个，方便。”
龙霄瀚说:“瑞姐，你这自闭的倾向太严重啦！要不要看心理医生？”
徐瑞说:“不要！”
“瑞姐，你可以找你的同窗丁洁呀！”龙霄瀚建议到。
徐瑞说:“去了，可人不在。”
龙霄瀚又说:“我是这一天没在家，可明艳、文仪都在呀，你可以找她们聊天儿呀！”
徐瑞直接说:“不去！”
龙霄瀚气恼地说:“瑞姐，你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人和人之间是需要交流的，主动和人交往不吃亏！朋友是靠交流才会成为朋友的！”
徐瑞说:“我不是怕给你龙大连长丢人嘛！”
“丢人？何从谈起呀？”龙霄瀚纳闷儿地问。
徐瑞说:“别忘了！我进野狼团的时候是几乎光着身子进来的，是你带进来的。而且听说你还因为这事儿要挨批。”
“扯淡！谁说的？”龙霄瀚问。
“王副参（王文生）。”徐瑞说。
“什么？你怎么和他联系上啦？”龙霄瀚奇怪地问。
徐瑞说:“今天上午，我去找丁洁，可她不在。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王副参。他叫住了我，说有事儿找我谈，而且是关于你的，很重要。”
“什么事儿？”龙霄瀚关切地问。
徐瑞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他要让我和他一起去市里，我没同意；请我去酒店吃饭，我不吃；最后，我们去了大院儿门口马路对面的咖啡厅。他说我光着身子进野狼团的事儿他知道，这事儿只要捅到上边，你肯定完蛋，职位肯定保不住。我怕了，求他放过你。于是他开出条件，让我陪他睡，立刻！为了你，我同意了。我和他刚出咖啡厅，一个女人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吵嚷着将王文生揪走。我回来后不敢再出门儿，所以……”
“人渣！”龙霄瀚骂到:“上午办这事儿，下午还跟我假亲假厚地聊了半天，王文生真不是跟东西！”然后他又对徐瑞说:“瑞姐，你放心吧！那事儿已经过去了，估计也是他捅的，可我范大和郝大没理他，反倒说我是伸张正义，鼓励我可以继续。”
“继续什么？”徐瑞不解地问。
龙霄瀚戳戳头说:“继续领光着身子的小姑娘回野狼团。”
“你！”徐瑞生气的模样回头看龙霄瀚。
龙霄瀚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连忙解释说:“瑞姐，别生气呀！郝大的原词儿是什么来着？忘了反正是让我继续做保卫人民，伸张正义的事儿。王文生，不是个东西，我早知道，即使他今天得逞了，我也暂时不能动他，因为他暂时还有用，收拾他的时候还不到。”
徐瑞听了更皱眉了，说话的语气带着怒意:“什么？小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龙霄瀚说:“没什么意思啊！我就那么一说，瑞姐，你可别多心哪！”
徐瑞面也不吃了，关了电脑，拿着方便面的盒子对龙霄瀚说:“跟我走！”
“瑞姐，去哪儿呀？”龙霄瀚边跟着徐瑞出工作室边问。
“别问！”她说，那语气中明显带着气。
扔掉方便面的盒子，徐瑞带着龙霄瀚去了招待所的502室，她的住处，她从2月1日到了野狼团就一直住这儿，而且是长包一年，龙霄瀚办的。
进了屋，龙霄瀚不解地问徐瑞:“瑞姐，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徐瑞说:“我要向你证明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啊？”龙霄瀚问。
徐瑞说:“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瑞姐，不用！我信！”龙霄瀚说。
徐瑞说:“不！你不信！我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而且是那样跑出来的，你能信吗？可那是我第一次被迫接客，从二楼跳下跑出来的。别说是二楼，就是二十楼，我也一样敢跳；今天，那王副参是没得逞，他要是得逞了，这个世界也就不会再有徐瑞这个人了。我今天就是要证明给你看，看我洁白无暇，不染半点污垢的身体。”说着，她开始脱衣服。
龙霄瀚赶忙劝说:“瑞姐，别这样！你真的用不着这样！你这样，我可走喽！”
徐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门就在你身后，你随便。我脱完，如果你离开，我就立刻从这五楼跳下去。”
龙霄瀚苦着脸说:“瑞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徐瑞说:“是你为难我才是！你这儿什么破地方啊？居然还有王文生这样的人渣存在，你说了，现在还不能动他。你把我招到这儿来和那‘银鹏’、‘蒙娜丽莎’会所还有什么区别？”
龙霄瀚说:“瑞姐，求你别脱了！听我说，肯定是有区别的，至少还有我保护你嘛！”
徐瑞说:“那好！那你得为你的话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龙霄瀚问。
徐瑞说:“那你今天就保护我，贴身保护！”
“啊！——啊？！瑞姐，咱不带这样的！”龙霄瀚还不明白徐瑞什么意思。
可徐瑞却说:“你做不做？不做，门就在你身后。
龙霄瀚说:“瑞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尉迟明艳和何文仪那是明的，我暗地里还一帮呢！我都照顾不过来！”
这时，徐瑞已经脱的差不多了，龙霄瀚把脸别过一边，他可真不敢走，怕她做傻事。徐瑞从龙霄瀚身边走过，锁上门，再走回到龙霄瀚身前，用手别回龙霄瀚的脸，和龙霄瀚面对面，目目相视，对龙霄瀚说:“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好人，是我可以依靠的人。我别的都不管，我只需要你帮我完成做女人的过程。”
龙霄瀚妥协了，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虐待自己，按时吃饭，按时下班。”
“知道了！”徐瑞说着帮龙霄瀚脱去衣服，龙霄瀚抱起她……
一小时之后，她落了“红”。
龙霄瀚说:“瑞瑞，我得回家去报到，你看……”
徐瑞说:“小龙，我不难为你，去吧！”
龙霄瀚叮嘱徐瑞说:“记住！不要再轻信陌生人的鬼话，一切都有我呢！”
“知道啦！”徐瑞温婉地说。
尉迟明艳和何文仪聊着天。何文仪说:“按说龙哥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尉迟明艳说:“文仪，小龙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客人们都走了，留下一帮小的，指不定又被谁抓去了，随他去吧！这些妹妹跟着他挺不容易的，咱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和他吵。明白吗？”
何文仪说:“吵什么吵？这就是咱们欠他的，只要他心里有咱们就行啦！”
门一开，龙霄瀚进了屋，问:“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说你呢！”何文仪冲口而出说。
“文仪！”尉迟明艳阻止何文仪到。
龙霄瀚看出了端倪，对她们说:“我去瑞姐那儿坐了会儿。她刚来，地头生，朋友少。而且今天王文生碰见她，用我来要挟她那个。她性格内向，没了主意，王文生差点儿没得逞。她太需要有个人保护她了，于是我刚才贴身保护了她。一切都是为夫的错你们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行啦！”尉迟明艳说:“懒得理你！文仪，咱们睡咱们的，让他回自己屋思过，顺便养养体格。还有五天没照顾到的，都去照顾照顾，正式上班可就没这机会啦！”
龙霄瀚怪道:“你们还是我媳妇儿不，还有这样往出推夫的？”
尉迟明艳说:“谁让他人见人爱来着，难道还让人家总独守空房吗？别在这儿矫情啦！早点儿休息！明天我和你去郎家，文仪去陪陪瑞姐。”
何文仪点头，二人倒在床上不理龙霄瀚。
龙霄瀚一看这儿是没自己睡觉的地方了，只好回自己屋去“思过”。
第二天，大年初二，龙霄瀚陪尉迟明艳一起去郎家省亲，回门。
次日，大年初一，龙霄瀚用电脑和家人视频联系，龙霄瀚、尉迟明艳、何文仪给龙父、龙母、何父、何母拜年。
接着，龙霄瀚只身出门，去了六家客人处拜年。龙霄瀚没让尉迟明艳和何文仪去，主要是想给郝家、肖家、铁家、林家营造一种氛围，其基本形式是俩大带俩小。也只能是这样了，毕竟龙霄瀚只有一个，他想让所有的人心里都过得去。不容易啊！也真没其它的办法了。
龙霄瀚在王湛江家的住处，王湛江、王妻伏明珍、儿子王晓霖坐在沙发上，王晓露抱着龙霄瀚的胳膊聊了一个来小时。
送走龙霄瀚后，王湛江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霄瀚也心知肚明，这是又粘上一个。
李世宽和王文生家，龙霄瀚也去了，而且聊得很投契，气氛很融洽。二人都要留龙霄瀚吃饭，龙霄瀚在等候，婉言拒绝了。
范家等六家客人下午就走了，郭艳红和龙霄瀚等干部及其子女送行。他们春节期间都有应酬。
野狼文工团的交响乐团，由付雪松带队乘车去了醋溪市的“兰石”机场，他们在国家大戏剧院有三天的演出，挣钱去了；姚金莹带着两个民乐团乘直升机去了省城演出；龙霄瀚也有两个驻唱，分别在初三和初五；有个地产商邀卢佳、何晴、赵艳艳去演出，可去了地址是地产商的别墅，三人愤然回来拒演。
吃过晚饭，龙霄瀚去招待所的六楼看看自己的公司。当路过工作室时，一推门，门是没锁的。龙霄瀚开门进屋，见屋里有灯光，一个工作台的电脑是开着的，电脑前坐着一人，是徐瑞。她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干着活儿。
龙霄瀚先轻咳了一声，然后走到徐瑞的身后，对她说:“瑞姐干嘛这么卖力，我又不给你加薪。再说了，过年吃方便面，你也太虐待自己了吧？”
徐瑞没回头，吃了口面，然后说:“就是感觉没事儿干，才干这个打发时间。”
龙霄瀚说:“食堂有饭，你为什么不去吃啊？”
徐瑞说:“食堂里，我谁都不认识，去了多尴尬！吃这个，方便。”
龙霄瀚说:“瑞姐，你这自闭的倾向太严重啦！要不要看心理医生？”
徐瑞说:“不要！”
“瑞姐，你可以找你的同窗丁洁呀！”龙霄瀚建议到。
徐瑞说:“去了，可人不在。”
龙霄瀚又说:“我是这一天没在家，可明艳、文仪都在呀，你可以找她们聊天儿呀！”
徐瑞直接说:“不去！”
龙霄瀚气恼地说:“瑞姐，你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人和人之间是需要交流的，主动和人交往不吃亏！朋友是靠交流才会成为朋友的！”
徐瑞说:“我不是怕给你龙大连长丢人嘛！”
“丢人？何从谈起呀？”龙霄瀚纳闷儿地问。
徐瑞说:“别忘了！我进野狼团的时候是几乎光着身子进来的，是你带进来的。而且听说你还因为这事儿要挨批。”
“扯淡！谁说的？”龙霄瀚问。
“王副参（王文生）。”徐瑞说。
“什么？你怎么和他联系上啦？”龙霄瀚奇怪地问。
徐瑞说:“今天上午，我去找丁洁，可她不在。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王副参。他叫住了我，说有事儿找我谈，而且是关于你的，很重要。”
“什么事儿？”龙霄瀚关切地问。
徐瑞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他要让我和他一起去市里，我没同意；请我去酒店吃饭，我不吃；最后，我们去了大院儿门口马路对面的咖啡厅。他说我光着身子进野狼团的事儿他知道，这事儿只要捅到上边，你肯定完蛋，职位肯定保不住。我怕了，求他放过你。于是他开出条件，让我陪他睡，立刻！为了你，我同意了。我和他刚出咖啡厅，一个女人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吵嚷着将王文生揪走。我回来后不敢再出门儿，所以……”
“人渣！”龙霄瀚骂到:“上午办这事儿，下午还跟我假亲假厚地聊了半天，王文生真不是跟东西！”然后他又对徐瑞说:“瑞姐，你放心吧！那事儿已经过去了，估计也是他捅的，可我范大和郝大没理他，反倒说我是伸张正义，鼓励我可以继续。”
“继续什么？”徐瑞不解地问。
龙霄瀚戳戳头说:“继续领光着身子的小姑娘回野狼团。”
“你！”徐瑞生气的模样回头看龙霄瀚。
龙霄瀚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连忙解释说:“瑞姐，别生气呀！郝大的原词儿是什么来着？忘了反正是让我继续做保卫人民，伸张正义的事儿。王文生，不是个东西，我早知道，即使他今天得逞了，我也暂时不能动他，因为他暂时还有用，收拾他的时候还不到。”
徐瑞听了更皱眉了，说话的语气带着怒意:“什么？小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龙霄瀚说:“没什么意思啊！我就那么一说，瑞姐，你可别多心哪！”
徐瑞面也不吃了，关了电脑，拿着方便面的盒子对龙霄瀚说:“跟我走！”
“瑞姐，去哪儿呀？”龙霄瀚边跟着徐瑞出工作室边问。
“别问！”她说，那语气中明显带着气。
扔掉方便面的盒子，徐瑞带着龙霄瀚去了招待所的502室，她的住处，她从2月1日到了野狼团就一直住这儿，而且是长包一年，龙霄瀚办的。
进了屋，龙霄瀚不解地问徐瑞:“瑞姐，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徐瑞说:“我要向你证明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啊？”龙霄瀚问。
徐瑞说:“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瑞姐，不用！我信！”龙霄瀚说。
徐瑞说:“不！你不信！我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而且是那样跑出来的，你能信吗？可那是我第一次被迫接客，从二楼跳下跑出来的。别说是二楼，就是二十楼，我也一样敢跳；今天，那王副参是没得逞，他要是得逞了，这个世界也就不会再有徐瑞这个人了。我今天就是要证明给你看，看我洁白无暇，不染半点污垢的身体。”说着，她开始脱衣服。
龙霄瀚赶忙劝说:“瑞姐，别这样！你真的用不着这样！你这样，我可走喽！”
徐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门就在你身后，你随便。我脱完，如果你离开，我就立刻从这五楼跳下去。”
龙霄瀚苦着脸说:“瑞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徐瑞说:“是你为难我才是！你这儿什么破地方啊？居然还有王文生这样的人渣存在，你说了，现在还不能动他。你把我招到这儿来和那‘银鹏’、‘蒙娜丽莎’会所还有什么区别？”
龙霄瀚说:“瑞姐，求你别脱了！听我说，肯定是有区别的，至少还有我保护你嘛！”
徐瑞说:“那好！那你得为你的话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龙霄瀚问。
徐瑞说:“那你今天就保护我，贴身保护！”
“啊！——啊？！瑞姐，咱不带这样的！”龙霄瀚还不明白徐瑞什么意思。
可徐瑞却说:“你做不做？不做，门就在你身后。
龙霄瀚说:“瑞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尉迟明艳和何文仪那是明的，我暗地里还一帮呢！我都照顾不过来！”
这时，徐瑞已经脱的差不多了，龙霄瀚把脸别过一边，他可真不敢走，怕她做傻事。徐瑞从龙霄瀚身边走过，锁上门，再走回到龙霄瀚身前，用手别回龙霄瀚的脸，和龙霄瀚面对面，目目相视，对龙霄瀚说:“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好人，是我可以依靠的人。我别的都不管，我只需要你帮我完成做女人的过程。”
龙霄瀚妥协了，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虐待自己，按时吃饭，按时下班。”
“知道了！”徐瑞说着帮龙霄瀚脱去衣服，龙霄瀚抱起她……
一小时之后，她落了“红”。
龙霄瀚说:“瑞瑞，我得回家去报到，你看……”
徐瑞说:“小龙，我不难为你，去吧！”
龙霄瀚叮嘱徐瑞说:“记住！不要再轻信陌生人的鬼话，一切都有我呢！”
“知道啦！”徐瑞温婉地说。
尉迟明艳和何文仪聊着天。何文仪说:“按说龙哥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尉迟明艳说:“文仪，小龙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客人们都走了，留下一帮小的，指不定又被谁抓去了，随他去吧！这些妹妹跟着他挺不容易的，咱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和他吵。明白吗？”
何文仪说:“吵什么吵？这就是咱们欠他的，只要他心里有咱们就行啦！”
门一开，龙霄瀚进了屋，问:“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说你呢！”何文仪冲口而出说。
“文仪！”尉迟明艳阻止何文仪到。
龙霄瀚看出了端倪，对她们说:“我去瑞姐那儿坐了会儿。她刚来，地头生，朋友少。而且今天王文生碰见她，用我来要挟她那个。她性格内向，没了主意，王文生差点儿没得逞。她太需要有个人保护她了，于是我刚才贴身保护了她。一切都是为夫的错你们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行啦！”尉迟明艳说:“懒得理你！文仪，咱们睡咱们的，让他回自己屋思过，顺便养养体格。还有五天没照顾到的，都去照顾照顾，正式上班可就没这机会啦！”
龙霄瀚怪道:“你们还是我媳妇儿不，还有这样往出推夫的？”
尉迟明艳说:“谁让他人见人爱来着，难道还让人家总独守空房吗？别在这儿矫情啦！早点儿休息！明天我和你去郎家，文仪去陪陪瑞姐。”
何文仪点头，二人倒在床上不理龙霄瀚。
龙霄瀚一看这儿是没自己睡觉的地方了，只好回自己屋去“思过”。
第二天，大年初二，龙霄瀚陪尉迟明艳一起去郎家省亲，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