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官道之色戒 > 第1522章 我真有那么无耻吗?

第1522章 我真有那么无耻吗?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调戏段零星这样的天真女孩子,绝对是所有男人都会有的恶趣味。

    失忆了的李南方自然也不能免俗了,尤其在当前局势大好的情况下。

    最起码,他以为当前局势很好。

    于是就在段零星看似娇嗔的说不给他当小姨子后,立即假装惊讶的说:“啊,不会吧?难道你想和我当朋友?”

    “我不喜欢交朋友。”

    段零星马上脱口回答。

    她倒不是在撒谎,几乎是从幼儿园起,段家四凤这种出身绝对顶级豪门的富家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家小朋友能交往的,所以她们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充其量只是姐妹间回家后玩耍一番罢了。

    “那就给我当小妹吧。我可能还真没有妹妹,也没有姐姐。”

    李南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段零星的下巴,双眼弯成一条线,贱兮兮地样子十足。

    别看段零星的身材高挑,但稍稍有些锥形的下巴,却有些圆润的婴儿肥,让李人渣忍不住的揉捏,尽情享受着说不出的手感。

    段零星也是。

    她明明知道李人渣这是在对她动手动脚,却没有像十八岁那年独自外出时,被某街头大哥调戏时勃然大怒,不把人第三条腿打断,是不罢休的,反而故作无意识的昂着下巴,配合他的动作,撅着嘴酸溜溜地说:“哼,谁给你当小妹啊?你说你没有小妹,也没有姐姐。但据我所知,你可是姐姐妹妹,阿姨大妈的老大一堆了。”

    如果没有听到段香凝对李南方坦言,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段零星是断断不会说他身边有很多美女环绕的。

    很奇怪,段零星在说这番话时,用的“姐姐妹妹,阿姨大妈一大堆”这几个字,与岳某女酸溜溜讽刺李南方花心时的用词,语气几乎完全一样。

    李南方稍稍愕然了下。

    他倒没有所谓的似曾相闻感,只是有些不相信,像他这么用情专一又负责的好男人,怎么可能会招惹那么多的女人呢?

    还姐姐妹妹,阿姨大妈的。

    姐姐妹妹也还罢了,毕竟年轻男女情到浓处,打情骂俏时不都会说哥哥妹妹,你是我的小冤家之类的吗?

    那阿姨,大妈的,又是几个意思?

    李南方觉得,就算他再怎么好色,貌似也不会下贱到连阿姨大妈级别的中老年女士也不放过吧?

    不过从段零星说这番话时的态度和语气上,不像是在单纯的讽刺他。

    貌似,他在失忆之前,真和某些阿姨大妈来往过。

    “你怎么不说话了?”

    看李南方若有所思的样子,段零星忍不住地问。

    “我真有你说的那样无耻吗?”

    “什么?”

    段零星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这句话,但很快就明白了,立即翻了个娇嗔的白眼:“哼,你不是真有那样无耻,是真无耻的。”

    “嘿嘿,我不相信。”

    李南方讪笑了声,缩回手挑着她圆润下巴的手指,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在做这个动作时,很自然。

    段零星却从中感觉出了异样,娇吟一声无力靠在他怀里,也顺势用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姐在那边看着呢。”

    李南方悄悄拍了下她的翘臀,在心中大赞她屁股好像又发育了一些时,满脸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正义样子。

    放在今天之前,段零星可不敢当着段香凝的面,和李南方这样暧昧。

    但现在吗?

    无所谓了。

    反正香凝姐已经对李南方说了实话,她不是他妻子,她只是骗他的。

    既然香凝姐不是李南方的妻子,充其量也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那么,她有什么权力来指责段零星这样做呢?

    假装没听到李南方的话,段零星更没看段香凝那边,只是轻声问:“姐夫,你还没说明,咱们以后是什么关系呢。”

    她嘴里明明叫着姐夫,却又问李南方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是个相当矛盾的问题。

    “你口口声声的叫我姐夫,当然就是我小姨子了,这个还用问吗?”

    李南方抱着段零星站起来后,就看向了走廊那边。

    沈云在正在被两个护卫抬起,向门外走去,沈存冒则对着沈明清深深弯腰,脸色有些凄哀,旁边勒着段香凝的李明都,却是满脸的不安,嘴唇动了好几下,却没敢说什么。

    李南方和小姨子在这儿打情骂俏时,沈家父子也在交谈。

    至于他们说了些什么,方才醉心于小姨子某些部位手感不错的李南方,还真没注意到。

    不过他却从李明都满脸的不安中,敏锐意识到了某种不妙。

    事情既然貌似不妙,李南方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回答段零星这个问题?

    只是抱着她的右手加了把劲,绕过黑洞,快步走向走廊那边。

    他还没有回答问题,段零星一点都不想过去,被他半抱着走时刚要挣扎,却又猛地自他脸上看出凝重,脑子顿时清凉了下,知道当前不是确定双方关系的最佳时机,唯有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

    快要来到走廊台阶前时,段零星忽然挣开了李南方:“等等。”

    “等什么?”

    李南方在意识到不妙后,只想赶紧带着段家姐妹速速离开这鬼地方,可段零星却偏偏事儿妈,不是问这问那,就是等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段零星却不管,折身跑向了火把那边。

    入宝山而空手归,绝对是人生四大憾事之一。

    藏龙山虽说算不上什么宝山,而出身大理段氏的段四小姐,更不是那种吃了上顿就没下顿的,但让她历经九死一生后,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走人,真是于心不甘的的。

    什么?

    是谁说,段零星走时可以拿着沈云在的笔记本电脑,也算不上两手空空的?

    那本来就是汉城沈家早就该给段家的好不好?

    为了这个笔记本电脑,段四小姐都差点把小命丢在藏龙山,更是在幽幽醒来后,被某人渣先是吓了个半死,又尽情调戏了好久好久——这都是汉城沈家所犯的错,段四小姐临走时如果不顺手拿点东西,实在对不起所遭受的苦难。

    本来,李南方拿走那颗蛇精香囊就好,可小气的沈家却哭着喊着,不许拿走。

    那好吧。

    不让拿走香囊,就拿走供奉在黑洞旁边小高台上的铁牌吧。

    黑漆漆的颜色,看上去很神秘,特沉重的样子,拿出去当废铁卖给废品收费站也是好的嘛。

    看到段零星跑向小高台那边,李南方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微微苦笑着摇了摇头头,李南方忽然觉得,他竟然开始喜欢这个看似跋扈冷酷,实在心地善良的小姨子了。

    当然了,这儿所说的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和爱情那惹不起的玩意截然不同。

    和在爬上黑洞来的一路上,总共摸了小姨子那儿七十八次,也没狗屁的关系。

    真是单纯的喜欢,可以把她当小妹来保护,疼爱,调戏吃豆腐——只要不玩真的,就是纯洁的感情。

    “嘿,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制成的吗?特重,看颜色年代很久远的样子,应该是古董。拿出去卖钱,到时候分你一半。”

    拿到那个黑黝黝地铁牌后,段零星直接放在腰间的挂包里。

    那个小挂包本来是盛手枪的,可手枪早就在她被漩涡卷到更深处时丢失了,现在倒是方便用来装这块铁牌。

    只是她穿着紧身鲨鱼皮的潜水衣,尽显其玲珑曲线,甚至在抬脚走路时,连中间那道凹痕,都让李南方情不自禁的猛瞅——现在腰间多了块铁牌后,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就像一只鬼手那样,总是拍打她的翘臀。

    这让李南方看着不爽,脱下黑色夹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怎么,不想别人看到我姣美的身材?”

    段零星眨巴了下眼睛,悄声问道。

    “你喜欢?”

    “喜欢啊,反正你好像也不是很稀罕的样子。”

    段零星说到后来时,声音变小,也低下了头。

    傻子也该听出我这是在和你表达什么了吧?

    你如果还听不出,那就是白痴——段四小姐心里这样想着,悄悄地抬头看去时,才发现李南方已经迈步走上了台阶,快步走向铁门那边。

    唉。

    段零星稍稍愣了下,随即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又轻咬了下嘴唇,才裹紧了外套迈步走上了台阶。

    护卫为李南方拿来的这身衣服,本来就比他平时所穿的大了一个号,现在穿在段零星身上后,下摆完全遮住了大腿根,倒是很像大街上很多穿着个大外套,露着一双大白腿,让人实在无法猜测她有没有穿小内的爱美女们。

    “这位也是大理段氏的小姐吧?”

    等段零星走过来后,沈明清的脸色比刚进来时,要红润了太多,完全是精神焕发的不行。

    尤其那双应该有些浑浊的老眼,居然泛出了青春的光泽,仿佛才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年轻了至少三十岁的样子。

    “大理段氏?我不认识什么大理段氏。”

    段零星飞快地扫了眼段香凝,语气不屑的回答。

    放在以前,就算打死段零星,她也不敢说这种话的。

    但现在,就算把她打死,她也会这样说的。

    她觉得,在她跳下藏龙河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报答了大理段氏的养育之恩,和段家再也没有一分的关系了。

    她去观察段香凝的反应,只是出于某种习惯。

    段香凝对她微微笑了下,没有丝毫的责怪。

    段零星的回答,并没让沈明清觉得奇怪,只是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走了。存冒,一定要把这位姑娘安全送到山后。”

    “是,父亲,我记住了。您、您保重。”

    站在铁门外的沈存冒,再次弯腰,对沈明清深施一礼。

    “姐夫,我想和你,和香凝姐一起走。”

    段零星抓着李南方的胳膊,轻轻摇了下。

    她这个动作,常见于小女孩和大人撒娇时。

    可她是小女孩吗?

    都知道用嘴给姐夫撸了,当然不是小女孩——可这确实她的真实动作,没有丝毫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