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腹黑丞相的宠妻 > 第127章 情况有变

第127章 情况有变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果然是婧公主跟前的红人,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敢出来抛头露面,恨不得整个相国府整个盛京城都知晓她将是新科状元夫人了,真是下作之极”

    “人家不是早就和四公子勾搭上了么那股子泼辣劲儿,比婧公主还厉害三分,她不就仗着有个强悍主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哟,快别这么说了,人家爬上了四公子的床榻,自此与我们这些丫头的身份可就有别了,要是被她听见了,咱们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呢咱们还要改口叫四少奶奶,不能再指名道姓了”

    “我呸小贱蹄子变得可真快”

    丫头们在假山后面议论纷纷,声音并不小,木莲路过“海棠苑”听得一清二楚,流言蜚语到处都是,绝对不只这一处。151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若是照从前的个性,她会上前将这些小丫头的嘴通通撕烂,但这回木莲的双手在袖中捏得死紧,恍若未闻地快步走了过去,将议论声抛在脑后,做了这等龌龊事还想立贞节牌坊,呵,她有自知之明。

    自从回了盛京,木莲从未与除了婧小白之外的人私下见过面,婧小白也一直相信她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除了跟着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木莲在东市逛了许久,入了一家普通的绸缎铺,铺子的伙计看到她,忙乐呵呵地上前问道:“姑娘要买绸缎么小店蜀锦、苏锦、云锦,什么样的都有您瞧瞧,喜欢哪种,喜欢什么花色”

    木莲的手指在一匹匹光滑的缎子上拂过,若有所思地问道:“为何你们老板今日不在店中”

    那伙计一听,挠挠脑袋,很不好意思道:“哎唷,原来姑娘是常客,小的眼拙竟没认出来我们老板今儿个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几时才回呢,姑娘要不改日再来”

    木莲听罢,眉头一蹙,一大早就出去了若是绸缎铺内都没有人在,那么,肯定是出了事今日想见主人恐怕也是不能了。

    跨出绸缎铺门槛的时候,木莲仍旧在思索着可能发生了什么,看这时间似乎正好在她出事前后,未免太过巧合,出了相府却见不着主人,她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回去又当如何从未有过这种时刻,她不想回到婧小白的身边去,不想看到相国府内任何一个人

    正想得头疼欲裂,肩膀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木莲本能地浑身戒备,转过头去,眼神也是来不及收回的森冷。

    眼前的人显然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大大地后退了一步,颇为不解道:“木莲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月白色的袍子衬托出俊美的青年模样,自成一种风流,是三师兄林岑之。

    木莲立马换了副笑脸,问道:“三师兄,你怎么在这”

    林岑之还在生气,对着木莲的笑脸仍旧意见很大:“我说木莲,你是怎么搞的看到我不是不理不睬就是恶狠狠地瞪,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们了”

    木莲自然知道自己方才是什么神情,忙笑呵呵地道歉:“我以为是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嘛三师兄,你自己不好好想想,这又不是在鹿台山上了,你怎么能随便在大街上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呢我瞪你都算轻的了,一巴掌扇过去才合适”

    林岑之心眼不多,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从不认真跟人计较,木莲几句话一说他立马就消气了,也没再问前日看到她,为何理都不理一事,哼道:“京城的姑娘还真是刁蛮傲气,动不动就要扇人巴掌,连木莲都学坏了。”说到这里,林岑之想起了前夜在碧波阁的后院里头瞧见的场景,登时颇为心痛地叹惋道:“这可是天子脚下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京城的教化有问题,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都有,两个男人也能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阿弥陀佛”

    “三师兄,你在念什么呀,一套又一套的”木莲见他喋喋不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林岑之又叹了口气,那夜他在碧波阁的“小倌坊”里头被吓破了胆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觉得恶心至极,两个男人缠在一起哪,成何体统还有那个婧小白的朋友,黎家的大少爷,看起来极和气,满脑子想的什么,龌龊,真龌龊

    唏嘘完,林岑之朝绸缎铺里瞧了瞧,问道:“木莲,来逛绸缎铺,你这是要做新衣裳么”

    木莲眼神一闪,却随即拽着林岑之的胳膊沿着街市往前走,还是她平常大大咧咧的豪放嗓门:“做什么新衣裳我只是随便瞧瞧,在府里闲得实在无聊,难得出来逛逛,你来这干嘛啊”

    木莲与林岑之颇有些缘分,也因了木莲,林岑之得了绰号“二木头”,二木为“林”,人前人后都有这么叫他的,比二师兄展堂的的名号响亮许多,以至于许多人提起林岑之,第一反应该叫他二师兄。

    林岑之任由木莲拽着他走,看了看头顶的烈日,道:“我原以为下了山会热,谁知江南也如此炎热,夏日呆在客栈里头真不是个滋味,所以就想出来走走或许会好些,哪里想到外头也热得像蒸笼,只能贴着人家的屋檐底下走,才能略略清凉些,这不是活受罪么木莲,你不热么”

    木莲听着林岑之的抱怨,嘲笑道:“三师兄以为在鹿台山上呢,热了就去后山的泉水里泡一泡,渴了就去摘新鲜的果子吃,还有师弟帮你扇扇子,这样的好日子你想一辈子都有啊”

    说话间,林岑之反扯着木莲入了一家买凉茶的铺子,坐进去就对小二吼:“上一壶凉茶快点”

    吼完挑眉看向木莲:“怎么不能想要不是师父赶人,我还真就赖在山上一辈子不下来了,多轻松自在,没这些凡尘苦恼,闹心”

    “闹心”木莲笑了:“我说准武状元大人,将来可以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多好的事儿啊,回那劳什子的山上有什么意思就算不提这个,听说三师兄还有个镖局要打理,有爹娘要服侍,有未婚妻没娶过门儿种种凡尘俗事未了,就想着自己的安乐,着实不应该”

    林岑之被木莲这一番话训下来,对她刮目相看,愕然道:“嗨我说木莲,这几年跟大师兄、婧小白没白混,不仅嘴巴皮子练出来了,说起事理来也头头是道的,我的脸都被你训红了,你瞧瞧是不是”

    木莲望着他笑,跟没心机的人在一起确实不用费神,不用担心说漏了嘴引来无法解释的麻烦,她以凉茶代酒敬林岑之,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识江南的夏日,不仅热,还漫长得无边无际似的,不知道天什么时候才黑,暑气何时才会过去呢。”

    鹿台山上的夏日、北疆的夏日都与江南不同,暑气、燥热、不安定或许,因为不是故乡,所以,始终无法宽容以对,以至于怨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想到这,木莲忽然开口问道:“三师兄,你去过大师兄的府上么”

    林岑之听罢,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顿,哼道:“别再提大师兄我是决计不想再与他有任何来往,我们这些师兄弟都瞎了眼,通通看错他了”

    木莲低垂着眼睑,斟酌着继续道:“其实,大师兄人还是不错的,也许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罢了,三师兄,你若是想要亲口听他解释,我可以陪你去一趟晋阳王府。”

    “不用了”林岑之却异常坚决地固执己见,越说越愤慨:“不得已的苦衷我之前也这么认为,可大师兄亲口告诉我,是他负了婧小白,他觉得不合适就分开了,这说的是人话么不合适几年前怎么不说那么多人劝他,说他和婧小白不合适他都没听,结果呢,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瞧瞧那天晚上婧小白喝成了什么死样,一大碗一大碗地灌酒,她在鹿台山那几年什么时候醉成那样过,当时我还不清楚前因后果,现在想想,她那会儿估计都快哭了,我也真是混蛋,早知道这样,死也不能叫他们俩碰在一起,师兄妹不聚便算了”

    林岑之甚少有情绪如此大起大落的时候,木莲知道不可能劝服他去往晋阳王府了。可若没了林岑之的陪伴,她独自一人便少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有些地方,是她的禁地。

    事实上,即便林岑之与木莲去了晋阳王府,今日韩晔也不一定有空招待他们。不上朝的日子,韩晔每日也起得很早,早膳前先去院中练一会儿剑,随后回书房抄写佛经,用完早膳,或去礼部走一走,或去碧波阁喝酒,晋阳王世子就是有本事将那些纨绔子弟的日子过得清雅而淡漠,全然不见一丝烟熏火燎的世俗气。

    今日不上朝,焚香抄写佛经时,韩文忽然冲进来,神色慌张,额头隐隐可见密密的汗珠:“主子情况有变”

    韩晔手中的墨笔停了下来,抬起清淡的眸望过去,韩文喘着气道:“主子,照您的意思,护城河畔的劫杀案一发,朝廷会将注意力转移到王公大臣的安全上,待五月初一礼佛过后,法华寺的守备必然松懈,玄影昨夜已经开始按计划行动。原本一切相安无事,谁料天快亮时,法华寺藏经阁的守卫被人打晕,丢了数十卷的珍贵经文,法华寺的住持将此事上报朝廷,这会儿,看守藏经阁的禁卫军比昨天增加了一倍,玄影不能再动了”

    韩文一口气说完,只听“卡擦”一声,韩晔手中的墨笔被他的指尖捏做了两段,韩文立刻解释:“主子,玄影已经十分小心,只是似乎有人从中作梗,会不会朝廷已经发现”

    墨笔折断时,笔尖的墨溅到抄了一半的佛经上,纸上的字迹渐渐糊了,韩晔敛眉,盯着那晕染开的墨看了许久,将薄薄的纸张揭起,慢慢慢慢揉成一团,出声不辨喜怒:“只丢了数十卷经文”

    “是。”韩文点头。

    手心里的纸团越捏越小,骨头开始隐隐作痛,韩晔的唇角染了一丝笑意,好一着妙计在法华寺藏宝甚多的藏经阁中,打晕了守卫,却只盗了数十卷经文,不过是要告诉别人,他不想要那些宝物,他只是提醒那些守卫太过不堪一击,无论法华寺内藏着什么,他都有足够的能耐拿得走。

    谁人会闲到如此地步,想与朝廷的十万禁卫军一较高低谁人有这样的能耐,在增加守卫后还锲而不舍地前往盗窃

    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的绝世神偷,要么,便是狂妄自大的绝世白痴

    或者,都不是。

    是有人想警告他韩晔别再轻举妄动,他不想要法华寺内的宝物,也劝他韩晔别想要,那人不与他争不与他抢,用打草惊蛇借刀杀人的计策借着朝廷的势力来困住他

    那个人,不抛头露面,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的行动轻易制住,心计何其深沉,那个人是谁

    韩晔在书桌前坐了许久,也想了许久,却想不出头绪来,韩文便一直跪着,静静等着他的吩咐。

    “爷。”

    过了好一会儿,韩武忽然推门进来,禀报道:“落公主在府里宴请了安、曹两位大学士的夫人和公子,客人已经入了正厅,说是请爷过去一趟。”

    “大学士的夫人和公子”韩晔眉头微蹙,安、曹二人不过是无权无势迂腐之极的文臣,对黎家来说可有可无,她突然起了结交之意,又在打算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将心头的疑惑悉数压下,韩晔起身,步伐平稳地迈出了门槛,绕过曲折回廊,还未步入正厅,便听到百里落的笑声:“安夫人曹夫人都好福气,两位公子金榜题名学富五车,让本宫好生艳羡哪。”

    一妇人笑道:“落公主见笑了,蒙圣上恩宠,小儿才得以中榜。”

    另一妇人附和:“安夫人说得极是,托陛下的鸿福。”

    “两位夫人太谦虚了。”百里落笑道,抬眼间瞧见了门外的一身锦绣白衣,她放下茶盏迎了上去,“夫君”

    韩晔跨入门槛,百里婧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正厅里的人自然都知晓来的是谁,忙起身向韩晔行礼。

    百里落微笑着一一向韩晔介绍正厅左右两侧的妇人、公子:“夫君,这位是安大学士的夫人,这是安二公子,这位是曹大学士的夫人,这是曹大公子。”

    韩晔不动声色地淡淡一点头,礼貌且疏离。

    几人重新入座,百里落仍旧是主角,落落大方地笑道:“夫君,这两位公子年纪轻轻,却少年有为,分别是今科榜眼和探花,听说和墨状元还是同窗呢。”

    “哦,是么着实让韩晔自愧不如。”韩晔听罢,执起茶盏,遥对着安、曹两位公子,以示敬意。

    以韩晔的身份和官职来看,安曹二人此生无法企及,见状,二人受宠若惊地立马站了起来,连连称不敢不敢。

    被当朝公主相邀,安曹两家四口都颇为不安,尽管百里落很健谈,与他们话了许多家常,他们仍旧很拘束,待午膳摆上来坐到同一张桌子前,百里落这才将正题打开:“今日设宴,是本宫有事想要拜托两位公子。”

    安曹二人对视一眼,忙道:“落公主请说,拜托不敢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百里落体贴地为韩晔夹了些菜,这才开口道:“本宫素来安静惯了,闲了便爱读些书,近日对山川地理类的书籍颇感兴趣,奈何宫里头的藏书单薄,竟没有专门的记载。听闻两位公子跟随令尊修史整编地方志,便想着来提些建议,若是能将我大兴国乃至周边大小国家的山川地理汇编成书,将有关山川的传说、历史、风情悉数记录,一来,可让我大兴子民多了解地方风物,不至于做那井底之蛙目光短浅,二来,有了这些地理山川辑录,于朝廷社稷军事布局岂不有利也算是造福百姓和后世子孙了”

    一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让人无从辩驳。

    言罢,安曹二人对百里落的态度大改,少年的心性都高傲,他们二人虽然表面温雅,内里却十分清傲,当初在状元国宴上与墨誉当着景元帝的面争论不休,对百里落的盛情邀请本来抱着无所谓敷衍的态度,现在却全然不同了,立刻起身离座对百里落深深拜道:“落公主女中豪杰,见识高远,微臣自愧不如微臣定与家父相商,早日将山川地理志辑录出书,不负公主厚望”

    百里落顿时笑靥如花,温婉地低头笑道:“两位公子快快请坐,本宫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哪里谈得上见识高远,不过是闲来无事喜欢乱想罢了。夫君,你说呢”

    韩晔微微一笑,淡淡点头:“落儿的聪慧任何人都比不了。”

    “夫君”百里落嗔怪着叫道,眉眼间柔情似水。

    安、曹两位夫人都笑了:“外头都传,落公主与落驸马恩爱有加,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啊。”

    百里落羞涩不已:“让两位夫人见笑了,夫君素来不爱说话,日后朝堂上,还要请两位公子多多照顾呢。”

    一顿饭吃下来,几个人终于熟了,韩晔不得不承认百里落这个女人颇有手段,待人接物收放自如,无论是身份比她低微多少的人,她都能哄得那人心内舒坦,给足了面子、里子。

    汇编山川地理,造福后世子孙

    呵,如此高远的建议,不与主管修史修方志的两位迂腐的大学士说,却找来血气方刚的两位公子,可谓深谋远虑少年的热情高涨,加上初入仕途,有着一颗急功近利的心,一旦得了目标便会锲而不舍地去做,效率较之老臣不可同日而语,原本要编三年的书也许三月便可完成。

    待山川地理志编成了,她又想做什么

    “夫君,你是不是累了我与你说话,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安曹两家的客人告辞了,只剩韩晔与百里落二人在正厅中。

    “嗯”韩晔看向她。

    百里落对他的失神浑然不在意,笑道:“我方才说,母妃和舅舅都有意将黎狸许配给墨誉,昨儿个你去舅舅家太迟,竟没有听到黎狸那丫头说的话,她似乎有了心上人。夫君,你说那小丫头的心上人会是谁呢”

    韩晔心绪不宁,却不是因为百里落,而是因为法华寺遭劫案,谁要嫁谁与他没关系,谁是谁的心上人也与他无关,他的心里着实放不下再多一些的东西了。

    “会是谁”他敷衍着反问。

    百里落一笑,额前的银锁珍珠便轻轻一晃动,映衬得她的眸子格外明艳,她挑眉道:“我倒是希望黎狸可以嫁给墨誉,只是早上的时候听说墨誉品性不端,竟与婧儿妹妹的贴身丫头苟合,婧儿妹妹一生气,便拿剑指着墨誉的心口逼他娶了那丫头呵呵,夫君,没想到几个月过去,婧儿妹妹的脾性竟完全不改,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真叫我心有余悸惶恐不已。”

    韩晔清淡而深邃的眸一缩。

    “出了这么大的丑事,舅舅自然舍不得将黎狸许给墨誉,别说舅舅,整个大兴国怕是都没人敢将女儿嫁给墨誉了,有婧儿妹妹拼命三郎似的护在前头,也许连父皇都不能叫墨誉另娶他人”百里落站起身,一身淡色紫花的衣裙颇为素雅:“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黎狸不喜欢墨誉,正好不用伤心。只是可怜了墨誉那小子,堂堂状元爷,被逼着娶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岂不委屈”

    “夫君,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去了。”也不等韩晔答复,百里落礼貌地福了一福,在丫头春翠的搀扶下步出了正厅。

    整个正厅里顿时空荡荡,只剩韩晔一人。

    好多人朝他下了战书,那个不知身份的幕后之人,他的岳父,他的妻子,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家族,他自己,一个一个都在逼他。

    深吸了一口气,韩晔缓缓起身,对一旁的韩文道:“停止盛京的所有行动,我们换个方式来玩。”

    面对这些敌人,他一句话都不能说,只能一个一个予以反击,装作身裹铠甲刀枪不入,没有一丝弱点一根软肋。

    本书由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