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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张大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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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高小九顺利参与了张大夫对金政的调理中,医术背了几十本但没有真正上手实操过,真正动手面对伤病才知道经验对于医学医道的重要。

    按着药方调个梨膏就以为自己是医学天才真是太自大。还好没有惹出乱子和笑话,否则真的是不敢出门见人。

    在张大夫的细细讲解下高小九对于书本知识的理解更加深刻,原来死记不明白的地方也豁然开朗。

    每次熬药时也会偶尔放上一滴露水去加强药效,不知不觉就同金政熟悉起来。

    看着金政像个刺猬一样躺在那里,张大夫也不在两人有点尴尬地对视着。

    高小九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八卦地向金政打听张大夫有没有红颜知己。

    “你个小丫头打听这个干嘛?”金政看着小丫头对着只穿了一条大短裤的他一点羞涩感都没有也是无语。

    “哎,我怕我师父在这艰苦地守了这么多年回到故土时物是人非!你说,要是以后回去了,发现他等着的人没有等他,你说会不会太可怜?”高小九一副小大人为师操心的好徒弟模样。

    “你见过张大夫怀里里那个漂亮妹子真人不?”高小九不死心地继续打探。

    看金政不回答又继续得不得。

    “要是你有机会看到她,一定要记得同她说我师父在等她。就怕十年艰苦都熬过来了,马上可以团聚时她放弃了。阴差阳错成了遗憾,书上不是都这样写吗?”

    “你还看过这种书?”金政转移话题问道。

    “哎,这有什么?现实中这样的故事还少么,你想听我可以给你说上三两个不同样的解闷。”高小九真是一次一次刷新金政对乡下丫头的认知。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高小九停下打听的心思,等着看张大夫来拔针。

    她非常想动手试试却被严厉的眼神劝退,高小九不服气,晚上卷的时候开始在秘境里拿各种动物试验,看得小祥云在一旁瑟瑟发抖。

    然金政却在思考小九白天的话,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到她对于他们可以回京城的信心,在这个前途不明朗的岁月里不知为什么一个乡下丫头会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信心。

    趁着张大夫睡下不注意他看到了环表里的照片,一个年轻女子温婉灵动地浅笑着,仔细看还是认出了原来是她。

    记忆中她还是个少女的样子总喜欢穿着各种花裙子,在张大夫面前转圈,后来母亲去世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那么明媚的女子在这个灰暗的年月是否还安好?

    要不要趁着还要去京城军医院复查去好好打探一下她的消息,希望他们真的有团聚的一天。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午后,穿得像花蝴蝶一样的女孩对着他说“叫姐姐。〞

    “你管我妈叫姐姐,我应该管你叫阿姨,张阿姨请喝茶。”

    那时的妈妈还在,她温婉地望着我们浅笑。

    ……

    听着金家父子那如打雷般的呼噜声张大夫失眠了,高小九的话他在门口听到了,自己也害怕再见面她已嫁做人妇,可自己现在又能怎么去联系她呢?

    她应该也是苟且地活着吧,那么骄傲的人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不敢想!

    但他还是悄悄起身取了挂在绒衣上的环表,紧紧地握在手心放在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绞痛。

    他不知道的是在京城某军医院的值班室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正对着一支钢笔发呆。

    如果他看到应该会认出来,那是她刚从医科大学毕业时他送的礼物。

    “这是送我的毕业礼物?”女生惊喜地接过一支银色的派克钢笔,虽然这礼物送得有些直男,但只要是他送的她就欢喜。

    “是的。”

    “老先生还懂这个浪漫,谁教你的。”女生调皮地问道,那弯头的样子早已惊起他心底的片片涟漪。

    “让你用来写处方,好好当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小丫头想什么呢?”死鸭子嘴硬的直男活该单身一辈子。

    “只用来写处方?我还想用来给你写信,写诗,好不啦。”

    那眨巴的双眸看得他心跳加速,可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味道。

    “毕业了,要好好工作,别想些七里八里的。”一脸正经的人手心早已汗湿。

    “那你是七里还是八里?”女生不死心地追问。

    “我是老先生呀,不是你说的吗?”好难得他竟也学会了开玩笑,逗得女孩笑得明媚如花。

    那久远的记忆瞬间击中他的心脏,扬起的嘴角边却是不自主滑过的泪滴。

    不知道她还好吗?

    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曾经以为忘却的点滴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那莞尔一笑的狡黠,裙角飞扬的调皮,还有偶尔的端庄优雅。

    因为年龄家世的差距自己将爱慕深藏于心,等到想要表达时却已是时局弄人,不想连累她只能躲在这偏僻乡村安然度日。

    自己一个大男人刚来时都不能适应何况从未受过委屈的她,从别的途径也能了解到类似自己情况的人员的境遇。

    不知转了几次自己才能搭着金老的光安然了这几年,自己怎么可以自私地再去捎上她那花一样的年华。

    她家是根红苗正红旗下成长起来的,经得起查。自己确是妥妥的资本家,虽说祖上也有过贡献但在大势面前自保尚且艰难又何谈它。否则金政妈妈也不会为了保全他们父子而做那么惨烈的选择。

    想起这些仿佛还能看到满地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