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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又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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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听着灵隐大师的话,心思各异

    水云槿眨了下眼睛,没吭声,灵隐大师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其中的因由晦涩高深,让人深思

    凌肖尧面色清淡,一声不吭。

    “一面之缘那大师可有悟出什么天机来又跟槿儿有什么关系”皇甫玹挑眉。

    “施主命格特异,必定不凡,然,身处是非漩涡之中,难免有所困顿,老纳算到施主近日必有一劫,便想多说两句,这才劳施主屈驾光临”灵隐大师面上一直带着笑意。

    水云槿眼中忽然就闪了下,灵隐大师所说的命格特异,难道是看出了她不是这里的人

    “一劫不知大师可有算到这劫该如何破”皇甫玹问道,既然灵隐大师算到有此一劫,他倒是很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不攻自破依玹郡王的天人之姿,这点小事如何能难得住你”灵隐大师笑意浓浓地看着皇甫玹。

    皇甫玹眉梢微扬,心想这灵隐大师倒是能说会道,不过他说的终归对他的心思,便也不想再逗留下去,尤其是眼前还站着一个碍眼的凌肖尧,“今日得罪了,告辞”

    水云槿对着灵隐大师点了点头,随着皇甫玹离开。

    待得两人走远,原地只留下凌肖尧和灵隐大师站在一处虚墟之中。

    “大师,今日有劳了”凌肖尧淡淡开口。

    “无碍,只是殿下这番心思,老纳也无能为力,实在惭愧”灵隐大师面上苦笑了下。

    “连大师都无能为力,看来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凌肖尧声音寂了下。

    灵隐大师也是叹了声,“若是早日与她相见,老纳还可以用内力封住她体内的毒性,不至于毒气四散,命在旦夕,如今只有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凌肖尧眼中幽暗了下,“大师应该知道还有一种法子可以救她”

    灵隐大师眼中一惊,“殿下三思,一旦真到了那步,便是你伤她亦损,再无回旋之地”

    “她曾说过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试试,那就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凌肖尧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

    “殿下的这番深情厚意,实在令人感佩,不过老纳还是要奉劝一句,三思而行,而且,她非一般女子,注定不凡,事情会有转机也不无可能”灵隐大师似乎又得了什么天机。

    “大师也说她非一般女子,可在尧心里,这世上只有一个水云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所以无论两败俱坏还是有转寰余地尧都有一试”凌肖尧声音温和清淡,可没人敢怀疑他此时的坚定

    灵隐大师打了个佛谒,“世间痴情多累人又何必如此执着呢明知不可为而为知,可知结果如何”

    “大师这话错了,如果这一生连唯一最想做的事都不敢去做,只能看着她,尧枉为堂堂男子,如何立于天地之间”凌肖尧声音猛地一扬。

    灵隐大师叹了声,“大乱将起,老纳唯有一事相求。”

    “大师请说。”凌肖尧温声道。

    “勿动杀念请殿下顾念天下苍生,不使生灵涂炭”灵隐大师眼中难掩痛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满目疮痍,流离失所的惨状,若说刚刚那位玹郡王有天人风姿,可眼前这位亦是不可多得,两人皆是王侯之相,一旦对上,那便是天下大乱,百姓之祸

    “大师悲天悯人,尧尽力而为”凌肖尧微微倾身,温润如玉,锋利隐于无形。

    一辆缓缓而行的马车里,皇甫玹和水云槿相拥而坐。

    水云槿靠在皇甫玹肩上,眼中情绪多变,眉眼微微拢着,似有烦闷忧愁化不开。

    灵隐大师解不了她身上的毒,她并不觉惊讶,因为连墨扬都没有办法,可是他的话却一直萦绕心头,他说天下将乱,万千生灵安危皆在她一念之间,希望她悲悯世人,谨慎而行,可她却不懂他的意思,她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何谈她一念之间

    “在想什么”皇甫玹柔声开口打断水云槿的沉思。

    “我在想刚刚灵隐大师的话,他口中的一劫是什么意思”水云槿轻声问道。

    皇甫玹眸色幽寂了下,“槿儿,我好像从来没跟你提过父王是怎么死的”

    “难道不是从边城回来的路上突染恶疾吗”水云槿皱眉。

    皇甫玹摇头,“父王是习武之人,是什么样的恶疾让他都来不及回来见爷爷和母妃一面而且随行将士护卫数十人,无一人生还,就连父王的尸体都找不到,那时我才不到十岁的年纪,亲自到了小苍山,却什么都没发现”

    “你的意思是父王是被人暗杀的”水云槿震惊,猛地抬头看向皇甫玹。

    “昨夜京城忽然传出谣言,父王之死是魔教所为”皇甫玹眸子里溢出沉痛。

    水云槿心头一震,魔教的人杀了父王

    皇甫玹看着她,低低叹了口气,他伸手将水云槿抱在怀里,“槿儿,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根本不信,父王与魔教中人从未见过,更不可能生怨而狠下杀手,而且谣言传出来的时间更像是人为,这分明是离间你我夫妻的伎俩”

    水云槿闭了下眼睛又睁开,眼中清冷而凉,“是谁可有查出来谣言是何人放出来的”

    “暂时还不清楚,我会查,只要查出这个人,就可以知道父王真正的死因,槿儿,不用管别人怎么想,就连爷爷和母妃那里也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这根本不关你的事,别多想更不要自责好吗”

    皇甫玹声音低低柔柔,如一片羽毛轻抚着水云槿心尖。

    水云槿闭上眼睛,点头,平地起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的事她都抵挡不住,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和粉碎一切算计,“他既然敢放出这等传言,是已经知道了我爹还活着,而且还身处魔教之中,能知道这些事的只有我们身边的几人,但是他们不会不知道分寸,更是针对你我而来,那就说明他对京城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说不定就在我们附近,跟你我有仇又敢对父王下杀手,他的身份定也不简单”

    “我也是这么想,现在差的是证据”皇甫玹声音沉沉。

    “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他了”水云槿挑眉。

    皇甫玹握住水云槿的手,轻轻揉捏着,“从很早以前,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若真是如此,他,该死”水云槿眼中一凛。

    “我从没打算放过他,这件事交给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皇甫玹声音近乎低喃,软得似水。

    水云槿轻轻嗯了声,“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皇甫玹眉眼终于舒展,抱紧怀里的人儿,静静感觉着此时的宁静

    马车一路回了城,此时天边晚霞绚丽,己是傍晚

    两人刚下了马车,季青正等在那里,“郡王,珩王爷来了,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正在老王爷房里。”

    水云槿蹙眉,她看了眼皇甫玹,“他这个时候来肯定没好事”

    皇甫玹没吭声,拉着水云槿直接去了老王爷的院子。

    大厅里,老王爷稳稳地坐在主位上,细细品着茶水,一副什么都没看在眼里的模样。

    而皇甫珩坐在下首,也是一副随意的模样,他看着携手走进来的两人,眼中终于滞了下。

    “爷爷”水云槿没去看皇甫珩,而是看向主位。

    “过来坐吧。”老王爷和蔼地笑着,与往日无异,水云槿的心忽然就定了,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她绝不会自己自责或是内疚,她怕的是面对爷爷和母妃,可是现在看来爷爷也是不信的

    夫妻两人在另一边的大椅上坐下,谁也没有吭声。

    水云槿直直看向对面的皇甫珩,似要看出些什么。

    皇甫珩知道水云槿在审视着他,他面上更是自然从容。

    半晌,水云槿开口,“珩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本王奉了父皇之命,特意来看望老王爷,随便转达一下父皇的意思。”皇甫珩从容回道。

    “有话就说。”水云槿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皇甫珩虽然面上镇定,可他心里还是震惊的,发生这么大的事,事关澜王爷死因,皇甫玹故作不在意就罢了,没想到的是老王爷也根本没放在心上,难道事关水云槿,他们就可以不追究吗还是只是表面上做样子装出来的

    “父皇的意思是讨伐魔教,誓要为王叔讨一个公道,虽然如今魔教败落,可还是有残存余孽在,父皇已经把此事交与本王,本王定会尽心竭力,势要将魔教一网打尽,为王叔报仇”

    水云槿心头霎时间染上怒火,好个卑鄙的皇甫珩,这圣旨肯定是他求来的

    “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魔教的藏身地点”

    “魔教神出鬼没,本王怎么会知道,不过真要查,还是查得出来的”皇甫珩自然不会上水云槿的当。

    皇甫玹面色沉了下,“不必了,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不劳珩王费心”

    “咱们虽是皇室子弟,却也同出一脉,何必分个你我”皇甫珩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