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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随兴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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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我不会再送那么多赏赐过来,真要拿什么给你你会让轻尘先生偷偷拿过来。『樂『文『小『说|”凤景澜冷冰冰的说道。

    顾倾颜一怔,对着凤景澜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我这不缺什么,也用不了多少,那些东西便也不必特别送来与我,若是惹得楚侧妃再不快,我也挨不住了。”

    “无碍,楚侧妃已禁足一月,这一月与杨聘兰疏远些,我们也好向杨家下手,只是苦了倾颜你变成这副模样。”说道倾颜二字时,凤景澜微微一顿,又改口道:“顾良娣这些时日要注意,如果脸上有什么不适,可以随时让绿萍过来。”

    听到凤景澜提起绿萍,顾倾颜才回想起来刚才在庭院中挨打时并没有见到绿萍,心想那丫头懂事了,知道有些事该多,那么如果她真的被楚娇柔打死,也能为绿萍日后的生活松口气。

    “那太子殿下,绿萍呢?”顾倾颜开口问道。

    “在本宫那儿上药,她为了求本宫过来,在太子府门外将头给磕破了,你身边随时都有个这样的奴婢,有些时候就让她省些心思,本是女子真的破了相治不好,那这辈子怎么办。”凤景澜说道,脑海里回想起上一次绿萍为了求凤景澜放过顾倾颜,也在凤景澜面前磕破了头。

    凤景澜想不明白,顾倾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什么才会有如此护她的奴婢,如果说顾倾颜对人不好,兴许绿萍也不必为她如此,可转念间凤景澜又想到了绿萍是从顾府带进来的的婢女,一切的想法又改变了。

    虽然对顾倾颜的成见渐减。但到底还是有些,若是说完全不在意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事毕竟是凤景澜亲眼看见的,不相信别人,凤景澜还能不相信自己的双眼吗?

    “绿萍那奴婢对你衷心的很,你以后就让她也省点心吧。”凤景澜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说,只觉得兴许是还想和顾倾颜在闲谈下去。奈何没有了可以说的话题。

    顾倾颜朝着凤景澜点了点头。也不曾言语。

    两人相对了一阵子,凤景澜想了想还是先一步挥袖离开了雅兰居,这顾倾颜脸上药也上了。看上去也没什么大碍,凤景澜私下想着自己恐怕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何况顾倾颜也未必希望他留下来。

    偌大的雅兰居内,又只剩下顾倾颜和高凳上那盒还沾染着太子余温的药盒。

    她从未想过。凤景澜会如此,在顾倾颜的眼中凤景澜除了对古伶心好之外。心中就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又哪会为她这么一个卑贱女子上药,可这样的话顾倾颜终究没有当着凤景澜的面说出来,而是不知道着了什么样的魔障。竟然将那药膏坐在了手中。

    五指上的温度与凤景澜留下余温相融合,顾倾颜免不了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不知道这笑意如何来的。却没多时又沉了下去,兴许就连顾倾颜也知道。这样的温柔于凤景澜而言,兴许只不过是随兴所至吧。

    ……

    绿萍回到雅兰居的时候,额头上已然裹着厚重的纱布,明明自己磕头也磕破了,看着顾倾颜那一刻还是掉了眼泪,顾倾颜明白这傻丫头便是如此,可是见绿萍哭又觉得心疼。

    站起身来为绿萍擦了擦眼泪。

    “傻丫头,眼泪哪有那么多可以流的,还有莫要再去太子宫阁面前将你的脑袋磕破了,要不然太子宫阁门外的青石板都得染上你的血迹。”顾倾颜忍着脸上的疼痛调笑道。

    绿萍看着顾倾颜紧蹙着眉头,道:“哪叫我家主子多灾多难,你看别家主子有你能受那么多伤吗?绿萍是真的心疼主子你,明明什么都不图,为什么楚侧妃还对主子下如此狠手!”

    “太子府本来就这样,日后若是去了后宫只怕会比现在更难。”说着,顾倾颜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看上去稍显有些无奈。

    “那主子怎么办,日后主子会不会被楚侧妃和杨侧妃打死。”绿萍一想哭的越发厉害,眼泪珠子不断的往下掉,若是穿上根鱼线,怕都能做一串手链。

    顾倾颜看着绿萍的模样,深吸了口气:“你放心便是,我吃了这一次亏,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你无需再为我提心吊胆。”

    “可是主子……”

    顾倾颜浅笑着道:“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

    顾倾颜深吸了口气,望着前方道:“此次我与楚侧妃的姐妹情意算是断了,这日后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再退让。”

    原本顾倾颜对楚娇柔府中胎儿的事还有些愧疚和同情,可如今楚娇柔不过被别人挑破了两三句,就与顾倾颜‘拔刀相向’,倒还真是寒了顾倾颜一颗热忱的心。

    以前楚娇柔有孕在身,顾倾颜有的是借口不与她去计较,可现在楚娇柔三次两次来犯,还主动跑到了雅兰剧中耀武扬威,让顾倾颜难以忍耐,这日后的日子还长,顾倾颜也不是个心善的主,既然楚娇柔要来咄咄逼人,那么顾倾颜也不会任由其为所欲为。

    “谢天谢地,主子你总算是有了这样的想法,若是你再想从前一般不争不斗,奴婢就算是不被急死,也会被气死。”绿萍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一口气,脸上总算有了些笑靥。

    “我那副模样,让你很担心吗?”顾倾颜轻声问道。

    “担心,主子多番将太子殿下赶走,这太子府的侧妃们还一个个来怪罪主子,还算好太子殿下肯过来,若是今日太子殿下不肯过来,主子岂不是要被她们两人活生生的打死!”绿萍直言不讳道。

    “日后不会了。”顾倾颜低声道。

    日后她不会再退让,不会再任由楚娇柔如此,两人又得是办法做对,就如杨聘兰既然要在后面扇风将她顾倾颜逼上绝境,顾倾颜就可毫不惧怕的到凤景澜面前设计。要的只是杨家身败名裂,杨聘兰自食恶果。

    这宫中她顾倾颜若真是想安稳的活到出宫的那一日,有些时候太过良善,反倒是将自己逼上绝境。

    顾倾颜深吸了口气,这深宫中除了绿萍,她谁也不要信,谁也不会帮。

    既然事已至此。从今日顾倾颜便只为了顾家和她自己而活。

    顾倾颜这脸伤了之后。便成日于雅兰阁中养伤,脸上的伤有了上回凤景澜送来的天山雪莲膏,这脸上的伤势便也好的快些。可顾倾颜只当自己还伤着,也不出门见人。

    但便是这样,顾倾颜不出来,凤景澜就会过来。

    此时顾倾颜半倚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雅兰居的下人经历了上次的事后。便也不再敢怠慢顾倾颜。

    凤景澜来到雅兰居对楚娇柔大发雷霆的时候,这雅兰居的下人都有目共睹,若是当时顾倾颜下了责罚,看凤景澜过来那怒气冲冲的模样。恐怕在场的下人谁也活不了。

    没想到顾倾颜并没有将他们这些人置于死地,事后更如同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般,面对顾倾颜如此。下人也个个好生照顾着,缺什么找什么。这笔墨纸砚在凤景澜那天罚楚娇柔禁足后就再也没缺过。

    而凤景澜也时时往雅兰居跑,这不还没多久,凤景澜又亲自来到雅兰居中,带了些温补的药物,让内侍跟在身后端过来,药上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就能看出凤景澜这些时日对顾倾颜到底又多关怀。

    “太子殿下驾到。”

    顾倾颜放在手中的书本,起身于凤景澜跟前请安,脸色以恢复的红润了不少,看起来于初入太子府时的模样一模一样,昔日的憔悴在这张脸上几乎没有了踪迹。

    “太子殿下真的不必如此,臣妾的身子骨已有好转,这些药物吃不吃也罢。”顾倾颜轻声推辞道。

    凤景澜看了一眼顾倾颜,道:“你的意思,是要让本宫再将这药带回去?”

    顾倾颜浅笑摇头,从奴婢手中将汤药接过,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让顾倾颜不禁蹙紧了眉头,凤景澜看着顾倾颜的模样不禁浅笑,却又掩上那冰冷的模样。

    顾倾颜用袖口擦拭干净唇上的药渍,将手中的药碗抵到了内侍的手中,一双眼对向凤景澜,有些无奈。

    “太子殿下真无需常往雅兰居这跑,这太子府那么多妃嫔,若是太子殿下常来,他人又会如何作想,说不定又觉得我妖媚惑主。”顾倾颜说道。

    凤景澜对于顾倾颜这样的言辞心中早已不太在意,于顾倾颜的床榻边坐下,一双眼朝着顾倾颜的上下审视,伸手又将顾倾颜一把拉到了身边,手搂着顾倾颜的腰身,一双眼停留在那张看上去世间少有的容貌上。

    他有些迟疑,许久才又开口问道:“为何每次都要赶本宫离开?难道本宫在你宫中碍了你什么事吗?”

    “臣妾只是觉得太子殿下长留在这,这太子府的妃嫔们又该如何,再说了,太子殿下也该有个子嗣不是吗?”顾倾颜浅笑回应道,身子没有从顾倾颜的怀抱中挤出。

    眸子两两相对,顾倾颜依旧没有波澜的眼眸让凤景澜心觉挫败,不由将手慢慢从顾倾颜的腰身上移开,已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二人之间的距离好似就这样定下了,凤景澜怎么想垮都跨不过顾倾颜所设的那道鸿沟。

    “这身子骨本宫看着是好些了。”凤景澜道。

    “是好了,太子殿下送来的药膏,身上的伤也消了,所以……太子殿下不必惦念臣妾的伤势,臣妾会将自己照顾妥当的。”顾倾颜柔声道。

    凤景澜微微颔首,看着那副淡定自若,不起波澜的神情,让他自觉有些挫败,那么多年遇见过那么多女子,唯独顾倾颜一个冷冷淡淡,无论凤景澜怎么做,顾倾颜看起来都不容易动心。

    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经历过些什么,竟然将情a爱一事看得如此淡然。

    不喜爱这深宫楼阙,反而喜爱那高墙深冷,无人打扰,这些时日凤景澜是看出来了,顾倾颜喜静,随事也不喜欢是争个好歹,就是这样的人,凤景澜更不知道该如何拿下。

    看起来没有什么事能够让这双漂亮的眼眸动容,或者说没有一个男子,能让顾倾颜这双眼眸生出一丝爱慕之心。

    “你觉得本宫同轻尘先生相比,你会更欣赏谁?”凤景澜忍不住,看着那双眼睛问道。

    “臣妾如今是太子殿下的妾侍,自然觉得太子殿下风华绝代,无人可敌。”顾倾颜莞尔道。

    平淡的语气,让凤景澜听不出任何夸耀,看着那双眼眸凤景澜站起身来,宽厚的手掌抓住了顾倾颜的手臂,目光紧锁着那双眼眸。

    “其实顾良娣,是不是不希望本宫过来?”凤景澜问道。

    顾倾颜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圣恩,为何倾颜要拒绝?臣妾倒希望太子殿下常来臣妾的雅兰居,那样雅兰居也有些暖气。”

    “你这人为何连说谎都那么波澜不惊的模样。”凤景澜无奈道。

    顾倾颜浅笑不语,这房中的景象像是静止了,她与凤景澜仿若画中的两人。

    凤景澜也不知道为何偏偏要对一个顾倾颜有所改变,平日里那么曼妙女子,没有一个能真正入得他凤景澜的眼中。

    唯有顾倾颜有些不同,凤景澜从不会那么厌恶一个人,还会常来那人身边寻不痛快,若说凤景澜将其当作了古伶心的替身,却也说不过去,顾倾颜和古伶心完全是两个好不相同的人,顾倾颜看上去似乎经历了许多世事变迁,多疑让顾倾颜对人多有些疏远。

    面对凤景澜赏赐的珠玉绫罗,顾倾颜的眼中从不会有光泽,她和那些人一样夸耀着珠玉的圆润好看,一样抚摸着绫罗,说绫罗柔软舒服,可眼中的神情却没有给人她喜爱贪恋这些食物的感觉。

    而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淡然到凤景澜怒不可言,又不会再对顾倾颜恶言相向。

    “如何弄垮杨家的伎俩本宫已与轻尘先生商量好。”凤景澜突然道。

    顾倾颜神色一顿,言:“那臣妾可要恭贺殿下。”

    她这样说着,却让人看不见半点喜色,明明是顾倾颜主动来到凤景澜身边说杨聘兰非除不可,可真到这一顾倾颜看起来却没有一丝半点杀之而后快之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