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7章 有利于身体健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行，云姐你别担心，我会帮你多调查一下这个贺枫的。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哦，据我观察，这个贺枫似乎挺花心的，你可别被他出柜了啊。”楚月揶揄的说道。
“出柜就出柜，只要他别把女人往我家里带就行了，反正我跟他之间就一场交易。这种男人，我王湘云怎么可能真让他当我的老公？！”
王湘云回答的很干脆，她压根不介意贺枫跟其它女人搞暧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贺枫跟唐队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啦，就是唐老之前生了一场大病，似乎还挺严重的，在国内外看了不少名医，都没什么效果，但昨天贺枫去队长家送快递，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唐老给治愈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队长才跟贺枫认识了，也没计较刚才他的无礼。否则，以队长的脾性，贺枫敢这样调戏她，队长肯定是要把他带回局里关几天小黑屋了。”
“你说什么？国内外许多名医都治不好的病，被贺枫给治好了？”王湘云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
“是啊，虽然不知道唐老具体得了什么病，但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却被贺枫给治好了，由此可见这贺枫的医术绝对非同一般啊。”
楚月笑嘻嘻的道：“云姐，其实说起来你这便宜老公也不赖嘛，不仅身手强大，还懂得医术，已经勉强可以配得上你了。”
“月月，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对他这种花心男人没一点兴趣。好了，先不和你说了，我晚上还有一场晚会要参加，得抓紧时间工作了。”
说着，王湘云挂断了电话。
只不过她却没有立马投入到工作中去，她满脑子都是贺枫会医术并且治好了唐老的事情。
如果只是治好一个普通人，还不足以这般让她震惊。
可唐老不一样，唐老乃是江滨市首屈一指的经济巨擘，在整个神州金融界都能排入前三，不知道多少家全国五百强的企业对他发出过邀请。
贺枫治好这样的一位大人物，按理说绝对是一飞冲天了，哪怕花个三五年时间成为江滨市富豪榜前十的人物都有可能。
可现在，贺枫却屈身来到风雨飘摇的云城集团，充当她王湘云的助理。
并且，还只是个可有可无，专门打酱油的助理。
“这个臭流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有希望在短时间里成为大富豪，却偏偏来给我当个小小的助理，他图的是什么？他不是很爱财吗？为什么要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此时，王湘云的脑子已经一团乱了，根本无心再继续工作。
想了想，她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拨打出了一个号码。
“喂，湘云，我已经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了。你放心，家族对你的打压已经结束了，今后银行那边不仅不会再催你们还贷，甚至还能继续给你们放贷的。”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里面传出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不过据我所知，现在似乎有人盯上了你的云城集团呢，就算银行继续给你们贷款，你的公司也很难再恢复之前的辉煌，甚至会持续走下坡路。要不，你就别再工作了，跟贺枫留在家里安心生小孩算了。”
“爸，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跟那个贺枫结婚领证了，但什么时候生小孩，这个可不在咱们的协议当中，你就别再强迫我了。”
听到父亲说让自己跟贺枫生小孩，王湘云就感到一阵的恶心，“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这个贺枫的身份背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跟他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总不能连他是什么身份，以前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南金市，距离江滨市六百多公里，同属江书省，两个城市的GDP相差不大，只不过南金市是江书省的省会，而江滨市只是一座普通的地级市。
此时，在南金市新郡别墅区的一栋豪华别墅中，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书桌面前，一只手手持毛笔，另一只手则握着电话。身上穿着一套米白色衬衫，梳着大背头，发梢处略有着几根银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除了儒雅，还有些沧桑。
他正是王湘云的父亲王清，江书省王家的家主。
听到王湘云的话，他稍稍迟疑了下，而后笑道：“湘云，这个贺枫的身份比较特殊并且复杂，我现在也无法说得太清楚。”
“你不必跟我说得太详细，只要让我知道他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曾经是做什么的就行。”王湘云不耐烦的道：“如果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的话，恕我无法带他去我家里。因为，我不会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踏进我家的门。”
感受到王湘云的倔强，王清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两句吧。这个贺枫，他来自延京的贺家。至于他曾经是做什么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两个月前才回国。”
“延京贺家……”
听到这四个字，王湘云面庞上涌现出一抹惊容。
难怪！
难怪王家这么费力的要让他跟贺枫结婚，原来是因为贺枫来自延京的贺家。
贺家，延京四大王族之一，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神州颤抖几下的庞然大物。
她现在方才明白，为什么贺枫没有借助着治愈唐老的病情，从而借助着唐老的帮助去经商，成为江滨市的顶级富豪。
单单一个贺家子弟的身份，恐怕就已经不是江滨市顶级富豪能相提并论的吧？
“那个婬贼，竟然来自延京贺家？可既然他有着这么不凡的出身，又为什么要娶我？”
捋清了这些思绪后，王湘云心里更加疑惑了。
“是不是在想贺枫这个堂堂贺家子弟，为什么会娶你？”
王清似乎猜到了王湘云心中所想，笑着道：“这点你也别问我，我自个儿也纳闷。不过你奶奶知道其中的原因，回头你可以去问你奶奶。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来看看？”
家？
听到这个字，原本还在思考着贺枫事情的王湘云脸色再一次的冰冷了下来。
“最近公司太忙，没空回去，有空了再说吧。我先去忙了，再见。”
说完这句话，王湘云很是干脆的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给王清面子的意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哪怕早就习惯了这种现象的王清，神情当中仍旧流露出了一丝落寞和愧疚。
“咚咚咚……”
贺枫正玩着CF的游戏，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不过现在他正玩到了激烈的时候，马上就要将敌方最后一人干掉，所以直接就当做没听到。
嘎吱！
几秒钟后，门被推开了，面容清冷的王湘云走了进来。
“你在玩游戏？”
门刚被推开，电脑里游戏的声音就涌入到了耳中，这让王湘云脸色更加的冰冷了。
“砰……”
一道AK47独有的子弹射击声突然响起，贺枫这才放下鼠标和键盘，伸了个懒腰。
“还是AK47用得爽快啊，威力大射速快。”
贺枫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怀念之色。
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些小家伙会不会安分点，可别在某些国家引起了战争，否则那些国家老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贺枫，我在跟你说话呢，为什么要在办公室玩游戏？”
王湘云见贺枫没有理会自己，一张脸顿时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玩游戏不挺好的吗？挺有利于身体健康的啊。”贺枫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
“上班时间玩游戏也有利于身体健康啊。”
“……”
王湘云深吸了口气，“我们公司有规定，上班期间是禁止玩任何游戏的。一旦被发现，第一次扣五百元工资。第二次，直接开除。念在你是第一次，就扣你工资算了。”
“我靠，玩个游戏你至于扣工资吗？你让我到你公司来上班，可没说过不让我玩游戏。如果你连游戏都不让我玩，难不成让我坐在办公室发呆不成？还能不能愉快的合作了啊？”
一听说要扣工资，贺枫立马就不干了。
又不是枫哥非要到你公司来上班，是你请枫哥来了。既然这样，那枫哥玩玩游戏咋滴？又没在你公司杀人放火。
“你……你上班期间玩游戏还有理了不成？你见过哪个公司允许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的？”王湘云怒不可遏，虽然她知道玩游戏只是一件小事，但见贺枫玩游戏她心里就是不爽。
“当然见过，多了去了，好多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员工就经常在上班期间玩游戏，这样反而有利于他们劳逸结合，将工作效率最大化。”贺枫回答得很干脆。
他这可不是撒谎，他就有几个小弟是世界五百强的董事长，他这几个小弟在公司不仅没有禁止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反而鼓励大家玩，甚至上班期间谈恋爱都行。
当然，能在这些公司里长期呆下去的员工，绝不会因为玩几场游戏就影响工作效率。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在云城集团上班就不能玩游戏。”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贺枫撇了撇嘴，“但前提是，这一次你不能扣我工资。”
王湘云复杂的看了贺枫一眼，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位堂堂贺家的子弟，为什么会连几百块钱都这么在乎。
“好，这次我就当做没看到。”
王湘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贺枫这才耸了耸肩，但心里还是挺不屑的，难怪连世界五百强都冲不进去，居然连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都限制。
唉，这家公司没倒闭真是万幸啊。
“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你。”王湘云盯着贺枫，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结婚？”
“你这不废话吗，你王湘云可是江滨市四大美女之一，又是云城集团董事长，妥妥的极品白富美，谁会不想跟你结婚啊？”
贺枫翻了个白眼问道。
“可是，你并不是什么一般人，你是延京四大王族之一贺家的子弟。如果你想结婚，完全可以找比我优秀十倍百倍的女人做你妻子。单单凭着你的身份，我王湘云就已经是高攀了。况且，我们俩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我根本就想不到你娶我的理由。”
王湘云直视着贺枫，“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娶我的理由吗？”
“呃……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延京贺家的人啊？”这次轮到贺枫惊讶了，他还以为王湘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呢。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答应嫁给我？”
贺枫并未回答王湘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道。
王湘云一滞，但也没隐瞒，直接说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当然不会嫁给你。之所以会嫁给你，是因为我们王家给我施加了压力，我舍不得放弃云城集团，所以就选择了跟你结婚。”
“哦，原来是这样，跟我猜得差不多。”
贺枫点了点头，而后想了想道：“其实呢，我之所以会娶你，跟你嫁给我是一样的理由。因为家里给我施压了，所以我就娶你了。”
“贺家给你施压，让你娶我？”
王湘云不由惊诧，“为什么？”
虽然她在江滨市有着四大美女之一的称号，甚至还掌控着云城集团，可对于贺家而言，她王湘云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了，甚至连优秀都谈不上。
既然如此，贺家为什么还要逼迫着贺枫娶她？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对贺家也不是很了解，以前我并不是生活在贺家，而是一直呆在国外，两个月前才回的神州。不过，我并未去过贺家，贺家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贺枫很是干脆的道：“所以，你如果想知道原因，问我可不行，你得去找贺家的人问。”
虽然他骨子里流着的是贺家的血，但贺枫并没有真正将自己当做贺家的人看待。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在贺家呆过？”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
贺家拿起旁边的无糖可乐喝了一口，道：“贺家虽然是延京的四大王族之一，但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如果你觉得我来自贺家，可以给你的事业上带来许多帮助，那就抱歉了，我还真不能给你带来什么资源。”
“哼，虽然我王湘云不像你一样出身自王族家庭，但好歹也是来自江书省的王家，可我在江滨市创业至今，从未向家族寻求过任何一次帮助。自始自终，我依靠的都是自己。”
王湘云轻哼一声，对贺枫的话很是不满。
“行，云姐你别担心，我会帮你多调查一下这个贺枫的。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哦，据我观察，这个贺枫似乎挺花心的，你可别被他出柜了啊。”楚月揶揄的说道。
“出柜就出柜，只要他别把女人往我家里带就行了，反正我跟他之间就一场交易。这种男人，我王湘云怎么可能真让他当我的老公？！”
王湘云回答的很干脆，她压根不介意贺枫跟其它女人搞暧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贺枫跟唐队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啦，就是唐老之前生了一场大病，似乎还挺严重的，在国内外看了不少名医，都没什么效果，但昨天贺枫去队长家送快递，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唐老给治愈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队长才跟贺枫认识了，也没计较刚才他的无礼。否则，以队长的脾性，贺枫敢这样调戏她，队长肯定是要把他带回局里关几天小黑屋了。”
“你说什么？国内外许多名医都治不好的病，被贺枫给治好了？”王湘云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
“是啊，虽然不知道唐老具体得了什么病，但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却被贺枫给治好了，由此可见这贺枫的医术绝对非同一般啊。”
楚月笑嘻嘻的道：“云姐，其实说起来你这便宜老公也不赖嘛，不仅身手强大，还懂得医术，已经勉强可以配得上你了。”
“月月，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对他这种花心男人没一点兴趣。好了，先不和你说了，我晚上还有一场晚会要参加，得抓紧时间工作了。”
说着，王湘云挂断了电话。
只不过她却没有立马投入到工作中去，她满脑子都是贺枫会医术并且治好了唐老的事情。
如果只是治好一个普通人，还不足以这般让她震惊。
可唐老不一样，唐老乃是江滨市首屈一指的经济巨擘，在整个神州金融界都能排入前三，不知道多少家全国五百强的企业对他发出过邀请。
贺枫治好这样的一位大人物，按理说绝对是一飞冲天了，哪怕花个三五年时间成为江滨市富豪榜前十的人物都有可能。
可现在，贺枫却屈身来到风雨飘摇的云城集团，充当她王湘云的助理。
并且，还只是个可有可无，专门打酱油的助理。
“这个臭流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有希望在短时间里成为大富豪，却偏偏来给我当个小小的助理，他图的是什么？他不是很爱财吗？为什么要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此时，王湘云的脑子已经一团乱了，根本无心再继续工作。
想了想，她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拨打出了一个号码。
“喂，湘云，我已经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了。你放心，家族对你的打压已经结束了，今后银行那边不仅不会再催你们还贷，甚至还能继续给你们放贷的。”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里面传出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不过据我所知，现在似乎有人盯上了你的云城集团呢，就算银行继续给你们贷款，你的公司也很难再恢复之前的辉煌，甚至会持续走下坡路。要不，你就别再工作了，跟贺枫留在家里安心生小孩算了。”
“爸，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跟那个贺枫结婚领证了，但什么时候生小孩，这个可不在咱们的协议当中，你就别再强迫我了。”
听到父亲说让自己跟贺枫生小孩，王湘云就感到一阵的恶心，“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这个贺枫的身份背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跟他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总不能连他是什么身份，以前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南金市，距离江滨市六百多公里，同属江书省，两个城市的GDP相差不大，只不过南金市是江书省的省会，而江滨市只是一座普通的地级市。
此时，在南金市新郡别墅区的一栋豪华别墅中，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书桌面前，一只手手持毛笔，另一只手则握着电话。身上穿着一套米白色衬衫，梳着大背头，发梢处略有着几根银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除了儒雅，还有些沧桑。
他正是王湘云的父亲王清，江书省王家的家主。
听到王湘云的话，他稍稍迟疑了下，而后笑道：“湘云，这个贺枫的身份比较特殊并且复杂，我现在也无法说得太清楚。”
“你不必跟我说得太详细，只要让我知道他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曾经是做什么的就行。”王湘云不耐烦的道：“如果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的话，恕我无法带他去我家里。因为，我不会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踏进我家的门。”
感受到王湘云的倔强，王清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两句吧。这个贺枫，他来自延京的贺家。至于他曾经是做什么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两个月前才回国。”
“延京贺家……”
听到这四个字，王湘云面庞上涌现出一抹惊容。
难怪！
难怪王家这么费力的要让他跟贺枫结婚，原来是因为贺枫来自延京的贺家。
贺家，延京四大王族之一，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神州颤抖几下的庞然大物。
她现在方才明白，为什么贺枫没有借助着治愈唐老的病情，从而借助着唐老的帮助去经商，成为江滨市的顶级富豪。
单单一个贺家子弟的身份，恐怕就已经不是江滨市顶级富豪能相提并论的吧？
“那个婬贼，竟然来自延京贺家？可既然他有着这么不凡的出身，又为什么要娶我？”
捋清了这些思绪后，王湘云心里更加疑惑了。
“是不是在想贺枫这个堂堂贺家子弟，为什么会娶你？”
王清似乎猜到了王湘云心中所想，笑着道：“这点你也别问我，我自个儿也纳闷。不过你奶奶知道其中的原因，回头你可以去问你奶奶。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来看看？”
家？
听到这个字，原本还在思考着贺枫事情的王湘云脸色再一次的冰冷了下来。
“最近公司太忙，没空回去，有空了再说吧。我先去忙了，再见。”
说完这句话，王湘云很是干脆的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给王清面子的意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哪怕早就习惯了这种现象的王清，神情当中仍旧流露出了一丝落寞和愧疚。
“咚咚咚……”
贺枫正玩着CF的游戏，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不过现在他正玩到了激烈的时候，马上就要将敌方最后一人干掉，所以直接就当做没听到。
嘎吱！
几秒钟后，门被推开了，面容清冷的王湘云走了进来。
“你在玩游戏？”
门刚被推开，电脑里游戏的声音就涌入到了耳中，这让王湘云脸色更加的冰冷了。
“砰……”
一道AK47独有的子弹射击声突然响起，贺枫这才放下鼠标和键盘，伸了个懒腰。
“还是AK47用得爽快啊，威力大射速快。”
贺枫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怀念之色。
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些小家伙会不会安分点，可别在某些国家引起了战争，否则那些国家老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贺枫，我在跟你说话呢，为什么要在办公室玩游戏？”
王湘云见贺枫没有理会自己，一张脸顿时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玩游戏不挺好的吗？挺有利于身体健康的啊。”贺枫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
“上班时间玩游戏也有利于身体健康啊。”
“……”
王湘云深吸了口气，“我们公司有规定，上班期间是禁止玩任何游戏的。一旦被发现，第一次扣五百元工资。第二次，直接开除。念在你是第一次，就扣你工资算了。”
“我靠，玩个游戏你至于扣工资吗？你让我到你公司来上班，可没说过不让我玩游戏。如果你连游戏都不让我玩，难不成让我坐在办公室发呆不成？还能不能愉快的合作了啊？”
一听说要扣工资，贺枫立马就不干了。
又不是枫哥非要到你公司来上班，是你请枫哥来了。既然这样，那枫哥玩玩游戏咋滴？又没在你公司杀人放火。
“你……你上班期间玩游戏还有理了不成？你见过哪个公司允许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的？”王湘云怒不可遏，虽然她知道玩游戏只是一件小事，但见贺枫玩游戏她心里就是不爽。
“当然见过，多了去了，好多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员工就经常在上班期间玩游戏，这样反而有利于他们劳逸结合，将工作效率最大化。”贺枫回答得很干脆。
他这可不是撒谎，他就有几个小弟是世界五百强的董事长，他这几个小弟在公司不仅没有禁止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反而鼓励大家玩，甚至上班期间谈恋爱都行。
当然，能在这些公司里长期呆下去的员工，绝不会因为玩几场游戏就影响工作效率。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在云城集团上班就不能玩游戏。”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贺枫撇了撇嘴，“但前提是，这一次你不能扣我工资。”
王湘云复杂的看了贺枫一眼，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位堂堂贺家的子弟，为什么会连几百块钱都这么在乎。
“好，这次我就当做没看到。”
王湘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贺枫这才耸了耸肩，但心里还是挺不屑的，难怪连世界五百强都冲不进去，居然连员工上班期间玩游戏都限制。
唉，这家公司没倒闭真是万幸啊。
“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你。”王湘云盯着贺枫，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结婚？”
“你这不废话吗，你王湘云可是江滨市四大美女之一，又是云城集团董事长，妥妥的极品白富美，谁会不想跟你结婚啊？”
贺枫翻了个白眼问道。
“可是，你并不是什么一般人，你是延京四大王族之一贺家的子弟。如果你想结婚，完全可以找比我优秀十倍百倍的女人做你妻子。单单凭着你的身份，我王湘云就已经是高攀了。况且，我们俩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我根本就想不到你娶我的理由。”
王湘云直视着贺枫，“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娶我的理由吗？”
“呃……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延京贺家的人啊？”这次轮到贺枫惊讶了，他还以为王湘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呢。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答应嫁给我？”
贺枫并未回答王湘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道。
王湘云一滞，但也没隐瞒，直接说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当然不会嫁给你。之所以会嫁给你，是因为我们王家给我施加了压力，我舍不得放弃云城集团，所以就选择了跟你结婚。”
“哦，原来是这样，跟我猜得差不多。”
贺枫点了点头，而后想了想道：“其实呢，我之所以会娶你，跟你嫁给我是一样的理由。因为家里给我施压了，所以我就娶你了。”
“贺家给你施压，让你娶我？”
王湘云不由惊诧，“为什么？”
虽然她在江滨市有着四大美女之一的称号，甚至还掌控着云城集团，可对于贺家而言，她王湘云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了，甚至连优秀都谈不上。
既然如此，贺家为什么还要逼迫着贺枫娶她？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对贺家也不是很了解，以前我并不是生活在贺家，而是一直呆在国外，两个月前才回的神州。不过，我并未去过贺家，贺家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贺枫很是干脆的道：“所以，你如果想知道原因，问我可不行，你得去找贺家的人问。”
虽然他骨子里流着的是贺家的血，但贺枫并没有真正将自己当做贺家的人看待。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在贺家呆过？”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
贺家拿起旁边的无糖可乐喝了一口，道：“贺家虽然是延京的四大王族之一，但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如果你觉得我来自贺家，可以给你的事业上带来许多帮助，那就抱歉了，我还真不能给你带来什么资源。”
“哼，虽然我王湘云不像你一样出身自王族家庭，但好歹也是来自江书省的王家，可我在江滨市创业至今，从未向家族寻求过任何一次帮助。自始自终，我依靠的都是自己。”
王湘云轻哼一声，对贺枫的话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