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莽林迷影 第一百六十六章 越过土坡走上窄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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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一个劲叫，嘴也发干，之前费劲的搬石头几乎是耗费了我大半的体力，这会也不能矫情了，山魈一发话，我立马闭眼，睡觉是最好的打发时间方式。
我竟然在闭上眼睛的不一会就真的睡着了，梦里颠簸来颠簸去，感觉自己就像一包炒豆在锅里被颠三倒四，后来又梦到了自己在秋千上摇啊摇。
摇着摇着，天竟然亮了，我们竟然走了一夜的荒郊野外土路，而山魈竟然啥时候也睡着了，还有阿婆，我没忍心叫醒他们，先是爬到车后窗，妈的，猛子竟然也睡着了，只有那只猴子还精神着一直开车，嘴里还叼着烟，没准那烟是提神的吧！
这会早就不是土路了，像是一个县城，天刚蒙蒙亮，街道上没有人，偶尔几个炸油条的摊子已经摆出来，在慢悠悠的开始炸。
我赶紧叫醒山魈阿婆。
“已经走出荒郊野外了，一会天大亮，行人多了，咱们跳车是不是太招眼了？”我这么一说，山魈赶紧揉眼睛，一个劲的赞同，还一个劲的问，怎么自己睡着了，幸亏我醒来的及时，这会赶紧下车，阿婆没等我们说完就开始砸后窗，猛子被叫醒。
我跟山魈率先跳下车，阿婆还没有下，因为猛子还没下。
“猛子能下车不？”我见我们下车后，那车一直往前开，担心的问山魈。
“应该没问题，那猴子本来就不召见咱们，巴不得咱们下来呢，你身上有钱吗，咱们买几根油条吧！”
“哎呀，好像钱被水泡了，我找找哈！”我摸口袋，找出来一沓钱，这功夫猴子的货车停下了。
猛子从副驾驶上跳下来，同时阿婆也下来，俩人老远回头找我们，光秃秃的大街，我跟山魈是醒目的一目了然的，俩人立马松了口气，往回走。
我赶紧拿着钱在就近的油条摊子买了几十根大油条，紧追还没有发动的货车，递给猴子。
猴子先是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我递上去的油条，不敢接，这小家伙精怪着，估计是被我们赖惨了，害怕我下毒，我大口咬了半截油条，香喷喷的吃起来“我请你，谢谢你！吃吧，我们是好人！”
那猴子听得懂我的话，展开小圆眼睛露出笑意，随即一爪子拿过一袋子油条，抽出一根就大口的吃，可能是从没吃过，美的它咧嘴笑，还用油乎乎的爪子摸了摸我脑袋，意思是道歉吧，许是感觉昨天不情愿的拉我们，这会反倒我还这么感恩。
“走吧，喜欢吃吗，这些钱你拿着，下次想吃自己路过这里的时候，下车买！”我递给猴子一小沓钱，猴子先是犹豫着要不要接，我又往前递了递，它终于接过，又开始满身的找地方藏，没有衣服没口袋，没地方藏，把钱往屁股底下一坐，又觉得不对，这车上好像也没个能搁钱的地方，我见倒是难住了它，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里子卸了下来，给它穿上，我那外套是活里活面的，里子也有布兜，猴子感激的一直朝我又是扮鬼脸又是做各种动作逗我玩。
“赶紧走吧，我们哥几个也饿了，去那边坐下来吃点喝点，被你折腾颠簸了一夜，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要是以后还有机会遇到，你记住我，我是好人！”
我转身离开猴子，车没有立刻发动，我只好边走边转身催促它，每催促一次，它就扮鬼脸一次逗我。
后来我们几个都落屁股在油条摊子要了豆浆，炸饼，油条开始吃的时候，猴子才发动车离去。
吃的时候从油条摊子这里知道，这还真是山西地界，是个小县城，叫祁县，我们又问了车站怎么走，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到处打听着竟然坐上了长途车去了市里，又买了车票，直奔河南开封，后来终于在折腾了两天半之后又徒步走了半日回到鲜羌族老宅。
再次落脚阿婆家老宅的时候，感觉就跟梦归故里一般，我们打水时候随手关的宅门已经被风吹开，也就是这里人烟稀少都是族人，没有小贼，否则家里早就被打劫一空了。
可是我们刚要散开骨头的好好睡上一觉，吃上一顿，再那么舒坦的泡个热水澡，阿婆就抽出插在门顶沿上的几根草说“这是祭祀守门人送来的，咱们要赶紧准备活鱼往铁磁龟门那边赶！”
“活鱼？是不是要到黄河摊子现捞？”我现在一听要去黄河摊子，就心里可打怵了，打桶水竟然绕出去这么些鬼地方，要是捞个鱼那不是要绕大半个中国？
“不用，后院池子里有活鱼，时间紧迫咱们带上直接过去！”
阿婆随即带着我们在家里装了些吃喝的，又带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找来几个桶，从后院的小池子里捞上来几条各种鱼，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些小铁钉似的玩意带上，猛子说，这是祭祀时候现场放到鱼肚子里的，那铁磁龟就会吸走这些装了铁钉的活鱼。
阿婆可劲的拍了猛子一脑门子，说就会胡诌，这根本不是铁钉子，那铁磁龟门上的龟也不是因为他说的那样吸走祭祀品。
我赶忙问阿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铁磁龟不是身上很多带磁铁的刺刺吗？
阿婆说，那不是磁铁刺刺，是龟峰，我可以理解为骆驼的驼峰，族人为啥称呼铁磁龟门，不是因为那龟身上的龟峰有磁性，而是那扇门，那是一块带磁性的陨石门，而他们之所以在祭祀的活鱼肚子里放一些看似小铁钉一样的东西，也不是因为猛子说的那样，那也不是铁钉子，是陨石钉子，是族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
陨石？我，山魈，猛子不约而同的齐声问。
阿婆边收拾要带的东西，边关了宅门，带着我们几个仓促往那边赶。
一路沿着黄河摊子往北上，顶着迎头的大北风，阿婆一边走一边给我们讲。
她说，这铁磁龟门是曾经一块陨石掉落下来，进了黄河大深沟，后来有个万年老龟就长在这陨石上，日久天长的，黄河水冲呀冲，黄河沙磨呀磨，那陨石竟然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门形状，而那个老龟也跟那陨石门连成一体了。
我就问，那为啥月亮发毛的时候，铁磁龟门会出现，之前阿婆说的什么龟搭月又是怎么回事！
阿婆说，龟搭月是鲜羌族的说法，究竟是不是，只有天知道，族人关于毛月亮月相，龟会搭月的说法是老祖宗就流传下来的，我估计就跟我们小时候课文关于天狗吃月亮的说法一样，都是民间说道。
接下来阿婆讲的确让我感觉龟搭月可不是天狗吃月亮那么简单。
原来族人在铁磁龟门现身的三天里任何一个夜晚抬头看天，都会看见月亮边上有一只龟掌，而铁磁龟们的那只龟竟然会真在现身期间的夜里失去一只掌，但是白天又不会。
大家都说，龟掌又搭月肩头去了！
还有这等神奇的事情？被阿婆说的我一扫而光所有的疲惫不堪，生生被龟掌搭月的事儿迷得巴不得立马就赶到铁磁龟门那边，于是焦急的问阿婆远吗，我们要走多久！
阿婆说不远，翻过前边一个小土坡再走一个小窄坝就到了。
小土坡不断的因为迎头的北风卷下来一层层沙土，我们只能眯着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往前走。
于是谈话只能暂时打住。
山魈提着一桶活鱼一声不吭的走，猛子背着一些吃喝的干粮咸菜，我跟外婆拿着一些古怪的工具，大家猫着身子往土坡上上，越往上还有点陡，坡上的沙土产生不了摩擦力，我们几个有时候走几步还往后滑几步，走走滑滑，总算你拉我，我扶持你的，越过了这段，随即眼前是一窄不短，还很瘦的坝。
这个坝往视野里这么一映入，我立马感觉出来了黄河的神奇魅力，土的掉渣的土坡之后是一片滔天白气的黄河水，那些淼淼白气就像是天上的棉云被黄河水溶解后冲泡的果汁，美得如同仙境，而茫茫仙境中独独一条笔直的窄白石坝，紧紧能容得下一个人的一双脚并排站其上。
风在这里那么柔情似水，揉揉缓缓的吹着，时不时的吹来白气的湿漉漉甜丝丝的味道弥漫我的鼻息，让人忍不住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进入肺里都像是洗刷了身体内的所有俗脏，带着干净整洁的清凉。
“赶紧走啊，三哥！”不是猛子催促，我还自我陶醉在仙气境地中享受的难以自拔，再看阿婆山魈早就上了独坝，猛子站在坝口看着我。
我抬脚小心翼翼的上了坝，紧紧跟在猛子身后走，踩上这个坝，我就发现，这仙境只能远看，身临其境了，可不是那感觉了，人都不敢往下看，总感觉一口浪亲过来，没准就能把脚冲的脱离这个窄坝似得。
一脚挪一脚，找着话茬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说猛子，你不是之前说你爷爷是汉族人，你姥姥是少数民族，这个祭祀是你姥姥这边的事儿吗？”
“对啊，我爷爷就是汉族人，我姥姥是汉族人中的一类，就是鲜羌族！”
“那你罗里吧嗦的说这么多干嘛，直接说你爷爷你姥姥都是鲜羌族不得了！”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说的话吧，三哥，连贯起来应该不对，但是单蹦看，每一句都是事实，我爷爷就是汉族人，我姥姥也的确是鲜羌族人，那个祭祀也的确是鲜羌族的事儿！”
“那你说那个铁磁龟门的龟身上有刺，还有磁性，这话可不对啊，连贯起来单蹦看都不对！”
“那你找我姥姥问去，我打小就是听她这么说的！”
我被猛子的狡辩搞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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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一个劲叫，嘴也发干，之前费劲的搬石头几乎是耗费了我大半的体力，这会也不能矫情了，山魈一发话，我立马闭眼，睡觉是最好的打发时间方式。
我竟然在闭上眼睛的不一会就真的睡着了，梦里颠簸来颠簸去，感觉自己就像一包炒豆在锅里被颠三倒四，后来又梦到了自己在秋千上摇啊摇。
摇着摇着，天竟然亮了，我们竟然走了一夜的荒郊野外土路，而山魈竟然啥时候也睡着了，还有阿婆，我没忍心叫醒他们，先是爬到车后窗，妈的，猛子竟然也睡着了，只有那只猴子还精神着一直开车，嘴里还叼着烟，没准那烟是提神的吧！
这会早就不是土路了，像是一个县城，天刚蒙蒙亮，街道上没有人，偶尔几个炸油条的摊子已经摆出来，在慢悠悠的开始炸。
我赶紧叫醒山魈阿婆。
“已经走出荒郊野外了，一会天大亮，行人多了，咱们跳车是不是太招眼了？”我这么一说，山魈赶紧揉眼睛，一个劲的赞同，还一个劲的问，怎么自己睡着了，幸亏我醒来的及时，这会赶紧下车，阿婆没等我们说完就开始砸后窗，猛子被叫醒。
我跟山魈率先跳下车，阿婆还没有下，因为猛子还没下。
“猛子能下车不？”我见我们下车后，那车一直往前开，担心的问山魈。
“应该没问题，那猴子本来就不召见咱们，巴不得咱们下来呢，你身上有钱吗，咱们买几根油条吧！”
“哎呀，好像钱被水泡了，我找找哈！”我摸口袋，找出来一沓钱，这功夫猴子的货车停下了。
猛子从副驾驶上跳下来，同时阿婆也下来，俩人老远回头找我们，光秃秃的大街，我跟山魈是醒目的一目了然的，俩人立马松了口气，往回走。
我赶紧拿着钱在就近的油条摊子买了几十根大油条，紧追还没有发动的货车，递给猴子。
猴子先是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我递上去的油条，不敢接，这小家伙精怪着，估计是被我们赖惨了，害怕我下毒，我大口咬了半截油条，香喷喷的吃起来“我请你，谢谢你！吃吧，我们是好人！”
那猴子听得懂我的话，展开小圆眼睛露出笑意，随即一爪子拿过一袋子油条，抽出一根就大口的吃，可能是从没吃过，美的它咧嘴笑，还用油乎乎的爪子摸了摸我脑袋，意思是道歉吧，许是感觉昨天不情愿的拉我们，这会反倒我还这么感恩。
“走吧，喜欢吃吗，这些钱你拿着，下次想吃自己路过这里的时候，下车买！”我递给猴子一小沓钱，猴子先是犹豫着要不要接，我又往前递了递，它终于接过，又开始满身的找地方藏，没有衣服没口袋，没地方藏，把钱往屁股底下一坐，又觉得不对，这车上好像也没个能搁钱的地方，我见倒是难住了它，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里子卸了下来，给它穿上，我那外套是活里活面的，里子也有布兜，猴子感激的一直朝我又是扮鬼脸又是做各种动作逗我玩。
“赶紧走吧，我们哥几个也饿了，去那边坐下来吃点喝点，被你折腾颠簸了一夜，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要是以后还有机会遇到，你记住我，我是好人！”
我转身离开猴子，车没有立刻发动，我只好边走边转身催促它，每催促一次，它就扮鬼脸一次逗我。
后来我们几个都落屁股在油条摊子要了豆浆，炸饼，油条开始吃的时候，猴子才发动车离去。
吃的时候从油条摊子这里知道，这还真是山西地界，是个小县城，叫祁县，我们又问了车站怎么走，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到处打听着竟然坐上了长途车去了市里，又买了车票，直奔河南开封，后来终于在折腾了两天半之后又徒步走了半日回到鲜羌族老宅。
再次落脚阿婆家老宅的时候，感觉就跟梦归故里一般，我们打水时候随手关的宅门已经被风吹开，也就是这里人烟稀少都是族人，没有小贼，否则家里早就被打劫一空了。
可是我们刚要散开骨头的好好睡上一觉，吃上一顿，再那么舒坦的泡个热水澡，阿婆就抽出插在门顶沿上的几根草说“这是祭祀守门人送来的，咱们要赶紧准备活鱼往铁磁龟门那边赶！”
“活鱼？是不是要到黄河摊子现捞？”我现在一听要去黄河摊子，就心里可打怵了，打桶水竟然绕出去这么些鬼地方，要是捞个鱼那不是要绕大半个中国？
“不用，后院池子里有活鱼，时间紧迫咱们带上直接过去！”
阿婆随即带着我们在家里装了些吃喝的，又带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找来几个桶，从后院的小池子里捞上来几条各种鱼，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些小铁钉似的玩意带上，猛子说，这是祭祀时候现场放到鱼肚子里的，那铁磁龟就会吸走这些装了铁钉的活鱼。
阿婆可劲的拍了猛子一脑门子，说就会胡诌，这根本不是铁钉子，那铁磁龟门上的龟也不是因为他说的那样吸走祭祀品。
我赶忙问阿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铁磁龟不是身上很多带磁铁的刺刺吗？
阿婆说，那不是磁铁刺刺，是龟峰，我可以理解为骆驼的驼峰，族人为啥称呼铁磁龟门，不是因为那龟身上的龟峰有磁性，而是那扇门，那是一块带磁性的陨石门，而他们之所以在祭祀的活鱼肚子里放一些看似小铁钉一样的东西，也不是因为猛子说的那样，那也不是铁钉子，是陨石钉子，是族人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
陨石？我，山魈，猛子不约而同的齐声问。
阿婆边收拾要带的东西，边关了宅门，带着我们几个仓促往那边赶。
一路沿着黄河摊子往北上，顶着迎头的大北风，阿婆一边走一边给我们讲。
她说，这铁磁龟门是曾经一块陨石掉落下来，进了黄河大深沟，后来有个万年老龟就长在这陨石上，日久天长的，黄河水冲呀冲，黄河沙磨呀磨，那陨石竟然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门形状，而那个老龟也跟那陨石门连成一体了。
我就问，那为啥月亮发毛的时候，铁磁龟门会出现，之前阿婆说的什么龟搭月又是怎么回事！
阿婆说，龟搭月是鲜羌族的说法，究竟是不是，只有天知道，族人关于毛月亮月相，龟会搭月的说法是老祖宗就流传下来的，我估计就跟我们小时候课文关于天狗吃月亮的说法一样，都是民间说道。
接下来阿婆讲的确让我感觉龟搭月可不是天狗吃月亮那么简单。
原来族人在铁磁龟门现身的三天里任何一个夜晚抬头看天，都会看见月亮边上有一只龟掌，而铁磁龟们的那只龟竟然会真在现身期间的夜里失去一只掌，但是白天又不会。
大家都说，龟掌又搭月肩头去了！
还有这等神奇的事情？被阿婆说的我一扫而光所有的疲惫不堪，生生被龟掌搭月的事儿迷得巴不得立马就赶到铁磁龟门那边，于是焦急的问阿婆远吗，我们要走多久！
阿婆说不远，翻过前边一个小土坡再走一个小窄坝就到了。
小土坡不断的因为迎头的北风卷下来一层层沙土，我们只能眯着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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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魈提着一桶活鱼一声不吭的走，猛子背着一些吃喝的干粮咸菜，我跟外婆拿着一些古怪的工具，大家猫着身子往土坡上上，越往上还有点陡，坡上的沙土产生不了摩擦力，我们几个有时候走几步还往后滑几步，走走滑滑，总算你拉我，我扶持你的，越过了这段，随即眼前是一窄不短，还很瘦的坝。
这个坝往视野里这么一映入，我立马感觉出来了黄河的神奇魅力，土的掉渣的土坡之后是一片滔天白气的黄河水，那些淼淼白气就像是天上的棉云被黄河水溶解后冲泡的果汁，美得如同仙境，而茫茫仙境中独独一条笔直的窄白石坝，紧紧能容得下一个人的一双脚并排站其上。
风在这里那么柔情似水，揉揉缓缓的吹着，时不时的吹来白气的湿漉漉甜丝丝的味道弥漫我的鼻息，让人忍不住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进入肺里都像是洗刷了身体内的所有俗脏，带着干净整洁的清凉。
“赶紧走啊，三哥！”不是猛子催促，我还自我陶醉在仙气境地中享受的难以自拔，再看阿婆山魈早就上了独坝，猛子站在坝口看着我。
我抬脚小心翼翼的上了坝，紧紧跟在猛子身后走，踩上这个坝，我就发现，这仙境只能远看，身临其境了，可不是那感觉了，人都不敢往下看，总感觉一口浪亲过来，没准就能把脚冲的脱离这个窄坝似得。
一脚挪一脚，找着话茬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说猛子，你不是之前说你爷爷是汉族人，你姥姥是少数民族，这个祭祀是你姥姥这边的事儿吗？”
“对啊，我爷爷就是汉族人，我姥姥是汉族人中的一类，就是鲜羌族！”
“那你罗里吧嗦的说这么多干嘛，直接说你爷爷你姥姥都是鲜羌族不得了！”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说的话吧，三哥，连贯起来应该不对，但是单蹦看，每一句都是事实，我爷爷就是汉族人，我姥姥也的确是鲜羌族人，那个祭祀也的确是鲜羌族的事儿！”
“那你说那个铁磁龟门的龟身上有刺，还有磁性，这话可不对啊，连贯起来单蹦看都不对！”
“那你找我姥姥问去，我打小就是听她这么说的！”
我被猛子的狡辩搞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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