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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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还帮我脱衣服。他殷勤的有点不怀好意，我就说：我自己会的，不要你帮。
但是他不管我，下手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我有点不高兴了，毕竟这是大白天……好不好？
但我这话终于没说。
我心里很明白，这王大牛和王二牛是不同的，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人老实，和王二牛一样，但是从一个人的善良和凶狠的本性来看，这王大牛骨子里就是凶狠残暴的，他们兄弟从山上抓野鸡回来，到了杀鸡的时候都是这个王大牛亲自干。
我亲眼看见他用手直接就把鸡脖子拉断，只听“咔嚓”一下，是鸡的脖子断裂的声音，鸡直接毙命，或者干脆就是抓住鸡往石头上使劲砸，一下子砸死，这人凶悍暴戾啊，虽然平常的时候，也看不出他什么的，不吭不哈，沉默，或者对人憨笑，但是一旦狠起来，那是真下得了手！
这王大牛和王二牛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现在，大白天，他兴致勃勃从镇上买了新衣服给我，这里面几个意思，我难道不懂吗？
他献殷勤，讨好女人，这是一个意思。
再顺便办点那个事，这也是一个意思。
他无非是想要证明他行，在那个事情上不比他兄弟二牛差。我呢，当然就要遂了他心愿，如果我拒绝，他恼火起来了，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来。
尤其是昨夜里，他是受了刺激的，受了王二牛带给他的大耻辱，一夜也许都没睡，就想着今天怎么逆转？现在，这二牛不在家，他当然要好好的放肆一把！
整个过程中，我都没说什么，也没拒绝。
拒绝这种事是需要本钱的，这个时候的我哪里有什么本钱？
我只能低声求他：轻一点。
我咬着牙，心里流着泪，心里一万遍地诅咒这个畜生什么时候去死。
我甚至有点儿想王二牛了，但我也很明白，王二牛难道就不是畜生吗？
他也是的。
他与王大牛相比，至少有时候还能把我当人，他会心疼我，现在他去山里逮母鹿了，目的很纯粹，就是为了保证我每天有奶喝。这样的男人好的时候是天使，坏的时候是魔鬼。
王大牛完事之后下了床，就要走，他的身体的火焰熄灭之后，我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他皱眉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话：特么的还说我没他厉害？靠，我难道不厉害吗？
他的眼神里是丑恶的笑意，我说什么好呢？流氓！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文学楼】
我想大哭一场。
后来，我看着他阴鸷地背着猎枪就出发了，他也不和我说去哪里。
……
三天后，王大牛筋疲力尽地回来了，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只死去的鹿。
二牛呢？我陡生疑惑，就问他。
王大牛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把死鹿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地，不看我。
我觉得很奇怪，就重复了一句：二牛呢？
王大牛还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他开始抽烟。
烟就是毛竹筒做的那种烟，“咕嘟咕嘟”地抽了几大口，忽然，他扔掉了烟，大嘴一张，嚎哭了起来。
他的嚎哭的声音很大，我估计村里的人都要听见了。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不妙了，大声说王大牛，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啦？
王大牛继续嚎哭了几嗓子之后，就不哭了，回头对我道：李娜，你一会儿穿丧服吧，今天就要办我弟弟二牛的丧事，我一会儿去镇上买白布。
什么？我愣住了，有点儿不敢信，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二牛死了。王大牛道。
啊？！
他被山里的一只豹子吃了。
他说的很轻松，说一个人被豹子吃了！
闻言，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瞪眼看着王大牛，王大牛的眼睛里也是悲伤，但是……
但是不对劲啊，他的悲伤中有一丝诡异，一丝狰狞，一丝毒辣的光芒，我看出来了！
我知道为什么！
这王大牛对王二牛起了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动手了！
我想大笑，哈哈哈，但是，我忍住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李娜亲手造成的，要说凶手，我李娜才是。
很多年，我都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中的王二牛浑身是血的向着我走来了，他的眼睛里流着血，脸色惨白，他手里端着一只碗，对我笑，我颤声道：你……你要干嘛？
娜娜，喝……喝奶。
我就看那碗，那碗里哪里是奶啊，是鲜红的什么，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我皱眉道：这是血啊！
是的，是我的血，你喝啊，很好喝的，你喝啊，娜娜！
我吓坏了，转身就逃，但是身后还是会传来王二牛的声音，那声音就在我的耳边紧追我不放：你喝啊，娜娜，你不要走嘛，你喝啊……
于是山村里又迎来了一次大热闹。
这大热闹也和过年一样，后来我知道，这山村的习俗就是如此丑陋，白事喜事都是天大的热闹事，要请客吃饭。庆祝！
村里人每家每户都要来的，还要随份子，送钱。
王大牛跪在王二牛的灵牌前哭得伤心欲绝，他显得气都喘不过来似的。
我呢？
挺着微微突兀的肚子，穿着白色的丧服给王二牛祭奠，跪下来，磕头。
我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悲哀和伤心让我浑身颤抖，我心里明白，我的伤心很复杂。
我是以亡人老婆的名义祭拜的。
村里人都在看我的伤心，判断我的伤心是真还是假，事实上我确实是伤心，伤心我自己！
夜里，王二牛的灵牌前，王大牛对我宣布了一件大事，从此以后我李娜可以不要住小黑屋了，我自由了。他说。
我还有点不信，就问他：你真的放心我了？
放心了，难道你还会跑？切！王大牛冷声道。
他看着我的眼睛……也许是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我笑了：我当然不会跑的，我又不是傻子，这山路漫长的，二牛那么厉害都会被豹子吃了，哎，这是我的命啊！我假装叹气。
又道：大牛啊，从此以后，你也不要打猎了，我……不放心啊！
我说着言不由衷的鬼话。
娜娜，你真的这么关心我？王大牛激动起来了，深情地看着我道。
我不关心你？那我关心谁呢？哎，大牛，现在……我就指望你了！真的！我道。
王大牛皱眉，忽然有点不信我，我心里也明白，他的多疑是正常的，我就不吭声，终于，他道：娜娜啊，你也不要说好听的，我不是王二牛，他没脑子，不过怎么说呢，你李娜，现在是我王大牛一人的老婆了，你知道吗？我王大牛把丑话说在前，今后，你要是敢跑，被我王大牛抓到了，下场是什么？你自己想！王大牛道，他的眼睛闪烁着凶恶的光芒。
我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懵懂地看他。
王大牛就冷笑了一下：我是怎么杀山鸡的？娜娜你也看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我心里明白了，他在威胁我！其实这个时候我即便有逃的意思，也要等孩子生下来的。毕竟大着肚子的我怎么逃？
这山路九曲十八弯的，人还没出山区，也许就被狼、豹子等猛兽吃了。
再说了，一般的逃跑路线村里人都很清楚的，这山村里有这样的先例：曾有一个被拐来的女人，在生了孩子后，男人就对女人失去了防备心，结果女人就说要去镇上买东西，逛集市，男人带着女人去，可结果呢？女人乘其不备冲到一部从县里的来的公共汽车上。
女人对司机说：我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赶紧送我去公安局……
王二牛的丧事办完了之后，这生活还得继续，而日子就是三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人的生活，我呢，也算是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了，可以在山村里转悠，散步。
我挺着大肚子，和村妇们说着闲话，有几个大嫂别有用心地问我肚子的孩子是谁的，是大牛还是二牛的？还有人开我的玩笑，问大牛厉害还是二牛厉害？
她们这话问的我面红耳赤，我怎么回答呢？
就笑笑。
这时候王大牛阴鸷地出现了，他大声骂那几个女人：你们问什么问啊？是不是痒了啊，回家找你们家男人去！
我知道王大牛这话很难听。
其实，怎么说呢？
在我生孩子的前后这些日子里，我对王大牛很好的，因为我知道，我只有对他好，才能让他逐渐地失去对我的警惕。
有一天，我忽然对王大牛道：大牛，上次你买给我的衣服是坏的，哎！你被人骗了啊。
什么？不可能。王大牛道。
我就把那衣服拿出来给王大牛看，那衣服被我用剪刀在袖子下面那里“刺啦”一声划破了。是我故意那么干的！
王大牛愣了下，他二话不说就去了镇上。
晚上的时候，他回来了，脸红脖子粗的，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喝的晕乎乎的回来了。
他得意地把衣服给我看，我故作惊诧，说：怎么啦？你又买了一件新的，你真有钱啊！哼！我嘲讽道。
狗屎！是我换了一件新的，镇里那卖衣服的服装店老板敢和老子我废话？我特么打不死他，他卖了破衣服给我自然就要换新的！王大牛大声道。
我嗲嘻嘻地笑着说：大牛，你真有本事啊，真是我的好老公！
王大牛哈哈哈大笑。笑完就要来亲我。
我只好忍住他嘴里的臭气……
忍着！
哎，这是没办法的，我不扫他的兴。
第二天，我愁眉苦脸的不说话，王大牛觉得很奇怪，就问我怎么啦？怎么不高兴了呢？老婆。
我说大牛啊，你是不是视力不好？
胡说！我一个猎人会视力不好？
我说那你换回来的衣服怎么还是破的呢？
我把衣服给他看，袖子的下面那里确实是破的。而且这次破的更加厉害了！
这么说吧，是我用剪刀狠狠剪了！
王大牛狐疑地看着，我道：算了，大牛，我自己来补补吧，补补还能穿！
胡说八道，破衣服怎么穿？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大牛是谁？遽然敢忽悠老子！
王大牛骂骂咧咧地背着猎枪拿着衣服……他又要去镇里了！
我看着王大牛的背影，眼睛里闪着阴鸷的光芒。
傍晚时分，王大牛没有回来，但是很快，村来人就传来了消息：王大牛出事了！
王大牛和服装店老板发生了争执，这王大牛一气之下，就开枪打死了人，然后，他逃了！
我心里明白，王大牛是逃到了山上去了，但是很快，一定是很快。他就要被抓了！
他杀了人，想逃？怎么逃？我知道他这次就算完了！
我冷笑起来，深夜，我的笑声很恐怖，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声很恐怖！
我这么说吧，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我就意识到：我李娜已经完全成功了！我实现了逃……
其实，我还要逃吗？这个时候！
我自由了。
但是就在这个夜里，我的肚子里忽然的就有了一阵剧烈的那种痛！
下身也有点热，我下意思的就用手去摸了下，天啊，那里湿乎乎的，是血！
我慌了！
这是山村，山村自然是没有医院的……手机用户请浏览m.wenxue6.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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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明白，这王大牛和王二牛是不同的，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他人老实，和王二牛一样，但是从一个人的善良和凶狠的本性来看，这王大牛骨子里就是凶狠残暴的，他们兄弟从山上抓野鸡回来，到了杀鸡的时候都是这个王大牛亲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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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大牛和王二牛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现在，大白天，他兴致勃勃从镇上买了新衣服给我，这里面几个意思，我难道不懂吗？
他献殷勤，讨好女人，这是一个意思。
再顺便办点那个事，这也是一个意思。
他无非是想要证明他行，在那个事情上不比他兄弟二牛差。我呢，当然就要遂了他心愿，如果我拒绝，他恼火起来了，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来。
尤其是昨夜里，他是受了刺激的，受了王二牛带给他的大耻辱，一夜也许都没睡，就想着今天怎么逆转？现在，这二牛不在家，他当然要好好的放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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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有点儿想王二牛了，但我也很明白，王二牛难道就不是畜生吗？
他也是的。
他与王大牛相比，至少有时候还能把我当人，他会心疼我，现在他去山里逮母鹿了，目的很纯粹，就是为了保证我每天有奶喝。这样的男人好的时候是天使，坏的时候是魔鬼。
王大牛完事之后下了床，就要走，他的身体的火焰熄灭之后，我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他皱眉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话：特么的还说我没他厉害？靠，我难道不厉害吗？
他的眼神里是丑恶的笑意，我说什么好呢？流氓！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文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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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看着他阴鸷地背着猎枪就出发了，他也不和我说去哪里。
……
三天后，王大牛筋疲力尽地回来了，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只死去的鹿。
二牛呢？我陡生疑惑，就问他。
王大牛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把死鹿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地，不看我。
我觉得很奇怪，就重复了一句：二牛呢？
王大牛还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他开始抽烟。
烟就是毛竹筒做的那种烟，“咕嘟咕嘟”地抽了几大口，忽然，他扔掉了烟，大嘴一张，嚎哭了起来。
他的嚎哭的声音很大，我估计村里的人都要听见了。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不妙了，大声说王大牛，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啦？
王大牛继续嚎哭了几嗓子之后，就不哭了，回头对我道：李娜，你一会儿穿丧服吧，今天就要办我弟弟二牛的丧事，我一会儿去镇上买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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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死了。王大牛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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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王二牛浑身是血的向着我走来了，他的眼睛里流着血，脸色惨白，他手里端着一只碗，对我笑，我颤声道：你……你要干嘛？
娜娜，喝……喝奶。
我就看那碗，那碗里哪里是奶啊，是鲜红的什么，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我皱眉道：这是血啊！
是的，是我的血，你喝啊，很好喝的，你喝啊，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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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跪在王二牛的灵牌前哭得伤心欲绝，他显得气都喘不过来似的。
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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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王二牛的灵牌前，王大牛对我宣布了一件大事，从此以后我李娜可以不要住小黑屋了，我自由了。他说。
我还有点不信，就问他：你真的放心我了？
放心了，难道你还会跑？切！王大牛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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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我当然不会跑的，我又不是傻子，这山路漫长的，二牛那么厉害都会被豹子吃了，哎，这是我的命啊！我假装叹气。
又道：大牛啊，从此以后，你也不要打猎了，我……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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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你真的这么关心我？王大牛激动起来了，深情地看着我道。
我不关心你？那我关心谁呢？哎，大牛，现在……我就指望你了！真的！我道。
王大牛皱眉，忽然有点不信我，我心里也明白，他的多疑是正常的，我就不吭声，终于，他道：娜娜啊，你也不要说好听的，我不是王二牛，他没脑子，不过怎么说呢，你李娜，现在是我王大牛一人的老婆了，你知道吗？我王大牛把丑话说在前，今后，你要是敢跑，被我王大牛抓到了，下场是什么？你自己想！王大牛道，他的眼睛闪烁着凶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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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就冷笑了一下：我是怎么杀山鸡的？娜娜你也看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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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牛的丧事办完了之后，这生活还得继续，而日子就是三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人的生活，我呢，也算是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了，可以在山村里转悠，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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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话问的我面红耳赤，我怎么回答呢？
就笑笑。
这时候王大牛阴鸷地出现了，他大声骂那几个女人：你们问什么问啊？是不是痒了啊，回家找你们家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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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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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忽然对王大牛道：大牛，上次你买给我的衣服是坏的，哎！你被人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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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嗲嘻嘻地笑着说：大牛，你真有本事啊，真是我的好老公！
王大牛哈哈哈大笑。笑完就要来亲我。
我只好忍住他嘴里的臭气……
忍着！
哎，这是没办法的，我不扫他的兴。
第二天，我愁眉苦脸的不说话，王大牛觉得很奇怪，就问我怎么啦？怎么不高兴了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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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一个猎人会视力不好？
我说那你换回来的衣服怎么还是破的呢？
我把衣服给他看，袖子的下面那里确实是破的。而且这次破的更加厉害了！
这么说吧，是我用剪刀狠狠剪了！
王大牛狐疑地看着，我道：算了，大牛，我自己来补补吧，补补还能穿！
胡说八道，破衣服怎么穿？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大牛是谁？遽然敢忽悠老子！
王大牛骂骂咧咧地背着猎枪拿着衣服……他又要去镇里了！
我看着王大牛的背影，眼睛里闪着阴鸷的光芒。
傍晚时分，王大牛没有回来，但是很快，村来人就传来了消息：王大牛出事了！
王大牛和服装店老板发生了争执，这王大牛一气之下，就开枪打死了人，然后，他逃了！
我心里明白，王大牛是逃到了山上去了，但是很快，一定是很快。他就要被抓了！
他杀了人，想逃？怎么逃？我知道他这次就算完了！
我冷笑起来，深夜，我的笑声很恐怖，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声很恐怖！
我这么说吧，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我就意识到：我李娜已经完全成功了！我实现了逃……
其实，我还要逃吗？这个时候！
我自由了。
但是就在这个夜里，我的肚子里忽然的就有了一阵剧烈的那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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