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24时监狱脱出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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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问与自己有关的问题。”秘书好奇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将你称为‘来自无神之地的无信者’吗？”
“首先，连光明神都不敢告诉我的事情，凭什么你一个位面里的小人物敢对我说？其次，有些事就得自己去发现才有乐趣。”阿鲁卡不耐烦地瞪了秘书一眼，“在我反悔，砍掉你nǎo dài 之前……告诉我暴乱君王的故事。”
“好吧，既然你坚持……”秘书似乎被阿鲁卡的威胁吓到了，老老实实地开始讲述起来。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暴乱君王其实就是暴乱之神……一个战败后逃进位面中的古神。而我，则是无数位面世界中极少意识到了自己身份的天才魔法师，精通操纵空间的技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甚至离开过这个位面，去了主世界和神界，以及一个叫做天涯海角的特殊位面。不过这些地方对我而言太过危险，有许多弹指间就能把我化作飞灰的强者……于是，我最终还是落叶归根，回到了这里。”
“我不关心你的事情，我关心的是暴乱君王。”阿鲁卡提醒道。
“抱歉……年纪大了，总会多一些回忆。暴乱君王逃到这个位面时，就惊动了我，我甚至起过杀死祂的念头。不过，高处不胜寒的痛苦让我选择了任由祂发展，期望能从中得到一点乐趣……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理解，如果放走一个敌人能带给我更多乐趣，我会毫不犹豫地放虎归山。”
“正是如此，我们还是有不少共同点的。话归正题……虽说暴乱君王相对于我非常弱小，但这个世界中其他的生物却难以抵抗祂。于是祂建立了自己的王国，开始召集军队南征北战。祂的野心似乎是没有止境的，明知自己的行为会招致所有国家的敌意，还是疯狂地进行着侵略……不知为何，祂的力量在这一过程中越来越强。当然，还是及不上我……总之，祂最后统一了整个世界。”
“但祂……并没有满足，对吗？”
“是的，我不明白为何一个自称神明的生物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祂似乎沉浸在暴虐与混乱中无法自拔。在没有可供祂征服的国家后，祂动了兴建太阳监狱的念头，打算把俘虏到的强大生物都关进去，任由他们自相残杀，偶尔再抓出几个扔到角斗场里，让祂和祂同样沉沦于暴乱的臣民们享受乐趣。不得不说，这个念头……”秘书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挺有趣的不是吗？”
“确实挺有趣的，可惜我的乐趣不在于此。”
“呵呵，我懂，能给你带来乐趣的只有谜团和dá àn ，它们才能满足你泛滥的好奇心……不过对我来说，暴乱君王的主意还不错。所以我zhǔ dòng 找到了祂，提出为祂建造一座永不沦陷的监狱，祂正为这个发愁呢，我们便一拍即合。”
“这种行为，我可以形象地称之为与虎谋皮……”阿鲁卡嘲笑道。
“别小看我的智慧……我当时的力量还不是祂能抵抗的，所以我毫不担心祂会用这座太阳监狱来对付我。然而……后来的发展是我没有想到的。祂似乎凭借着太阳监狱中无休止的争斗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强大能量，连我也难以抵抗……我不是预言家，没法预知未来，这能算是我的错吗？”
“或许不算吧，但这蠢事我是干不出来。接下来的发展我都能想到了，祂lì yòng自己增强后的力量将你关进了这间屋子里，你成为了自己得意之作的囚徒。怎么形容你呢……”阿鲁卡歪着nǎo dài 作出一个思考的模样，然后左手握拳锤在右手上，“啊哈，我想到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别急着讽刺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在被关在这里的几百年间，我lì yòng自己对空间的理解，制造出了这个魔方，用它来隔绝掉暴乱君王的神力……对我们两个来说，这是双赢的局面，你完成任务，安全离开，我干掉自己的仇人，皆大欢喜。”
阿鲁卡轻叹了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在秘书期盼的目光中将手伸向魔方……然后停住了，说道：“我要是拿起这个魔方，我就是白痴。”
秘书惊了，问道：“何出此言？”
“我猜猜看，如果我拿起它，就会被永远关在这里……”阿鲁卡观察着秘书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松了口气，“哦，不对……那么就是，如果我拿起它……肉体就会被你夺走，精神则代替你成为太阳监狱永远的囚徒……”
秘书这次目光中出现了慌乱，但还没有动容，阿鲁卡知道自己说对了。
秘书强作欢颜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我可没对你说谎。”
阿鲁卡收回了自己的手，笑道：“你不是没有说谎，而是懂得说谎的艺术……九真一假，方可让人深信不疑。我猜除了关于这个魔方的事以外，你说的都是真的。”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都是聪明人，死撑就没意思了，于是秘书问道：“你知道了多少？”
“呵呵……我现在，还在门前对吧？”阿鲁卡微笑着徐徐道来，“两扇门间的走廊，和你的办公室每次只允许进一个人的规则，都只因为一件事……当有人碰到你办公室的门后，精神就会被困在一个幻境中，肉体则会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不设置那条走廊，在寝室里的其他囚犯就会发现异常，一次性进入两个人亦然。”
秘书收起凝重的表情，说道：“看……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的智慧超乎了我的想象……继续，我听听你还知道些什么。”
就算秘书不问，阿鲁卡也会说下去的，他就是享受着这种在最后一刻揭穿敌人阴谋的快感。他说道：“在我来找你之前，青蛙格伦……我想你认识它，对吗？它给了我一个指南针，又特地问了我一句——我是否知道那是指南针。当时我就察觉到了异常，难道会有人不认识指南针吗？就算有，也不会是我，这点青蛙格伦很清楚。”
“所以你认为，它特地问这一句是有用意的。”
“没错，在我进入迷宫后，我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处在幻境当中……一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幻境。青蛙格伦之所以要特地问我一句，就是为了让我加深对指南针的yìn xiàng 。如此一来，在我进入了幻境之后，指南针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幻境，是无法模拟我所不了解的事物的。迷宫的墙壁，与监狱里地砖的材质一样。地面，与监狱食堂里长桌的材质一样，这都是根据我的记忆模拟而出的。”
“但你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处于幻境之中的呢？关于指南针的问题，应该是你意识到自己在幻境里以后才想到的。”
“dá àn 很简单……迷宫里太安静了。”阿鲁卡说着左右转了转身，“你听到什么了吗？”
秘书迷惑不解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本该出现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说着，阿鲁卡举起了跨在腰间的行殇，指着刀柄上的铃铛说道：“看见这个铃铛了吗？它只是个装饰品，我一走路或者挥刀它就会响起来……正因如此，我习惯了它的响声，反而遗忘了它的存在。一个被我忽视掉的声音，自然不会出现在幻境当中。可当它突然消失，我便察觉到了异常……”
“没想到……你连这样的细节都能注意到，看来我创造的幻境还不算尽善尽美。”
阿鲁卡摇头道：“离尽善尽美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在我的想象中，迷宫是与一种叫弥诺陶洛斯的牛头怪物联系在一起的，而它本该是这个宇宙中不存在的生物……结果它真的出现了。从那时起，我就确定了这个幻境是基于我的记忆或想象创造的。接着……我还做了一个实验。”
他指着坐在一旁的道尔顿说道：“我问了这位小朋友一个问题，一个……虚假的问题。你说你去过天涯海角，道尔顿也去过，但我并没有把他单独留在那里。而当我问他在天涯海角里单独做了些什么时，他却回答自己逛了逛街。根据这件事，我又tuī duàn 出这个幻境会随着我的自我欺骗而变化……”
“你真是个……谨慎的天才，一个疑点被解开，并不能满足你对吗？”
“当然，我是个严谨的人，只有两样以上的证据出现时，我才会确定自己的tuī duàn 。那么，问题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呢？”阿鲁卡邪笑着问道。
秘书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露出一个蛋碎了的表情，说道：“你想象中的‘秘书’，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错，大错特错。”阿鲁卡摇着手指说道，“是泳装、金发、大波……的美女，缺一不可，定语是很重要的。”
秘书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冷静地说道：“知道这些，不过是你的自我满足罢了。这不会改变你的现状，就算你看出了我的用意，也只有在我zhǔ dòng 允许的情况下才能离开幻境。以你的智慧，应该猜得出我只是一个你脑海中的投影，威胁我是毫无意义的。”
“谁说我要威胁你了？”阿鲁卡奇怪地问道，“谁又说……非得你允许才能离开这里了？”
经过几段对话，秘书已经知道了阿鲁卡并非无的放矢之人。既然他说了出来，就代表他有信心……秘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如何离开……”
阿鲁卡走向办公室右上角的座钟，说道：“看来你并非对监狱里发生的事了若指掌，至少你不知道……青蛙格伦不仅给了我一个指南针，还对我说过一段话……”
秘书惊怒交加地吼道：“该死的青蛙！我早知道他是……的爪牙，我早该把它扔进锅里做成青蛙羹！”
出于某种原因，秘书话中的某个词消失了。或许，那就是不可被提及之人的名字……
“已经晚了。”阿鲁卡敲碎座钟上的玻璃，将时针拨向了一点钟……
你还有一小时，记住，记好，记清楚，刻在你的脑子里……一小时。
“我以为……你会问与自己有关的问题。”秘书好奇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将你称为‘来自无神之地的无信者’吗？”
“首先，连光明神都不敢告诉我的事情，凭什么你一个位面里的小人物敢对我说？其次，有些事就得自己去发现才有乐趣。”阿鲁卡不耐烦地瞪了秘书一眼，“在我反悔，砍掉你nǎo dài 之前……告诉我暴乱君王的故事。”
“好吧，既然你坚持……”秘书似乎被阿鲁卡的威胁吓到了，老老实实地开始讲述起来。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暴乱君王其实就是暴乱之神……一个战败后逃进位面中的古神。而我，则是无数位面世界中极少意识到了自己身份的天才魔法师，精通操纵空间的技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甚至离开过这个位面，去了主世界和神界，以及一个叫做天涯海角的特殊位面。不过这些地方对我而言太过危险，有许多弹指间就能把我化作飞灰的强者……于是，我最终还是落叶归根，回到了这里。”
“我不关心你的事情，我关心的是暴乱君王。”阿鲁卡提醒道。
“抱歉……年纪大了，总会多一些回忆。暴乱君王逃到这个位面时，就惊动了我，我甚至起过杀死祂的念头。不过，高处不胜寒的痛苦让我选择了任由祂发展，期望能从中得到一点乐趣……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理解，如果放走一个敌人能带给我更多乐趣，我会毫不犹豫地放虎归山。”
“正是如此，我们还是有不少共同点的。话归正题……虽说暴乱君王相对于我非常弱小，但这个世界中其他的生物却难以抵抗祂。于是祂建立了自己的王国，开始召集军队南征北战。祂的野心似乎是没有止境的，明知自己的行为会招致所有国家的敌意，还是疯狂地进行着侵略……不知为何，祂的力量在这一过程中越来越强。当然，还是及不上我……总之，祂最后统一了整个世界。”
“但祂……并没有满足，对吗？”
“是的，我不明白为何一个自称神明的生物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祂似乎沉浸在暴虐与混乱中无法自拔。在没有可供祂征服的国家后，祂动了兴建太阳监狱的念头，打算把俘虏到的强大生物都关进去，任由他们自相残杀，偶尔再抓出几个扔到角斗场里，让祂和祂同样沉沦于暴乱的臣民们享受乐趣。不得不说，这个念头……”秘书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挺有趣的不是吗？”
“确实挺有趣的，可惜我的乐趣不在于此。”
“呵呵，我懂，能给你带来乐趣的只有谜团和dá àn ，它们才能满足你泛滥的好奇心……不过对我来说，暴乱君王的主意还不错。所以我zhǔ dòng 找到了祂，提出为祂建造一座永不沦陷的监狱，祂正为这个发愁呢，我们便一拍即合。”
“这种行为，我可以形象地称之为与虎谋皮……”阿鲁卡嘲笑道。
“别小看我的智慧……我当时的力量还不是祂能抵抗的，所以我毫不担心祂会用这座太阳监狱来对付我。然而……后来的发展是我没有想到的。祂似乎凭借着太阳监狱中无休止的争斗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强大能量，连我也难以抵抗……我不是预言家，没法预知未来，这能算是我的错吗？”
“或许不算吧，但这蠢事我是干不出来。接下来的发展我都能想到了，祂lì yòng自己增强后的力量将你关进了这间屋子里，你成为了自己得意之作的囚徒。怎么形容你呢……”阿鲁卡歪着nǎo dài 作出一个思考的模样，然后左手握拳锤在右手上，“啊哈，我想到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别急着讽刺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在被关在这里的几百年间，我lì yòng自己对空间的理解，制造出了这个魔方，用它来隔绝掉暴乱君王的神力……对我们两个来说，这是双赢的局面，你完成任务，安全离开，我干掉自己的仇人，皆大欢喜。”
阿鲁卡轻叹了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在秘书期盼的目光中将手伸向魔方……然后停住了，说道：“我要是拿起这个魔方，我就是白痴。”
秘书惊了，问道：“何出此言？”
“我猜猜看，如果我拿起它，就会被永远关在这里……”阿鲁卡观察着秘书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松了口气，“哦，不对……那么就是，如果我拿起它……肉体就会被你夺走，精神则代替你成为太阳监狱永远的囚徒……”
秘书这次目光中出现了慌乱，但还没有动容，阿鲁卡知道自己说对了。
秘书强作欢颜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我可没对你说谎。”
阿鲁卡收回了自己的手，笑道：“你不是没有说谎，而是懂得说谎的艺术……九真一假，方可让人深信不疑。我猜除了关于这个魔方的事以外，你说的都是真的。”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都是聪明人，死撑就没意思了，于是秘书问道：“你知道了多少？”
“呵呵……我现在，还在门前对吧？”阿鲁卡微笑着徐徐道来，“两扇门间的走廊，和你的办公室每次只允许进一个人的规则，都只因为一件事……当有人碰到你办公室的门后，精神就会被困在一个幻境中，肉体则会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不设置那条走廊，在寝室里的其他囚犯就会发现异常，一次性进入两个人亦然。”
秘书收起凝重的表情，说道：“看……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的智慧超乎了我的想象……继续，我听听你还知道些什么。”
就算秘书不问，阿鲁卡也会说下去的，他就是享受着这种在最后一刻揭穿敌人阴谋的快感。他说道：“在我来找你之前，青蛙格伦……我想你认识它，对吗？它给了我一个指南针，又特地问了我一句——我是否知道那是指南针。当时我就察觉到了异常，难道会有人不认识指南针吗？就算有，也不会是我，这点青蛙格伦很清楚。”
“所以你认为，它特地问这一句是有用意的。”
“没错，在我进入迷宫后，我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处在幻境当中……一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幻境。青蛙格伦之所以要特地问我一句，就是为了让我加深对指南针的yìn xiàng 。如此一来，在我进入了幻境之后，指南针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幻境，是无法模拟我所不了解的事物的。迷宫的墙壁，与监狱里地砖的材质一样。地面，与监狱食堂里长桌的材质一样，这都是根据我的记忆模拟而出的。”
“但你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处于幻境之中的呢？关于指南针的问题，应该是你意识到自己在幻境里以后才想到的。”
“dá àn 很简单……迷宫里太安静了。”阿鲁卡说着左右转了转身，“你听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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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卡摇头道：“离尽善尽美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在我的想象中，迷宫是与一种叫弥诺陶洛斯的牛头怪物联系在一起的，而它本该是这个宇宙中不存在的生物……结果它真的出现了。从那时起，我就确定了这个幻境是基于我的记忆或想象创造的。接着……我还做了一个实验。”
他指着坐在一旁的道尔顿说道：“我问了这位小朋友一个问题，一个……虚假的问题。你说你去过天涯海角，道尔顿也去过，但我并没有把他单独留在那里。而当我问他在天涯海角里单独做了些什么时，他却回答自己逛了逛街。根据这件事，我又tuī duàn 出这个幻境会随着我的自我欺骗而变化……”
“你真是个……谨慎的天才，一个疑点被解开，并不能满足你对吗？”
“当然，我是个严谨的人，只有两样以上的证据出现时，我才会确定自己的tuī duàn 。那么，问题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呢？”阿鲁卡邪笑着问道。
秘书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露出一个蛋碎了的表情，说道：“你想象中的‘秘书’，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错，大错特错。”阿鲁卡摇着手指说道，“是泳装、金发、大波……的美女，缺一不可，定语是很重要的。”
秘书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冷静地说道：“知道这些，不过是你的自我满足罢了。这不会改变你的现状，就算你看出了我的用意，也只有在我zhǔ dòng 允许的情况下才能离开幻境。以你的智慧，应该猜得出我只是一个你脑海中的投影，威胁我是毫无意义的。”
“谁说我要威胁你了？”阿鲁卡奇怪地问道，“谁又说……非得你允许才能离开这里了？”
经过几段对话，秘书已经知道了阿鲁卡并非无的放矢之人。既然他说了出来，就代表他有信心……秘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如何离开……”
阿鲁卡走向办公室右上角的座钟，说道：“看来你并非对监狱里发生的事了若指掌，至少你不知道……青蛙格伦不仅给了我一个指南针，还对我说过一段话……”
秘书惊怒交加地吼道：“该死的青蛙！我早知道他是……的爪牙，我早该把它扔进锅里做成青蛙羹！”
出于某种原因，秘书话中的某个词消失了。或许，那就是不可被提及之人的名字……
“已经晚了。”阿鲁卡敲碎座钟上的玻璃，将时针拨向了一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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