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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一个要求(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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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晨姐姐,我只是赞成王爷叔叔的话,和我习字相比,王爷叔叔教你会事倍功半的。”刘小豆头头是道的说道。

    希晨听着刘小豆的话,他口中的成语,估计又是私塾里的先生教他的,看来他真是很认真学习的,要不然这些成语都不会朗朗上口,可为嘛要帮着暮云澈。

    “小豆儿说的没错。而且,我看到你的那首为君来,基本上都是错字。”暮云澈说道。

    暮云澈点头赞成刘小豆说的话,这可是对自己很有利的,自然是给刘小豆一个大大的笑脸了,心里却是知道希晨定然又给自己记很多一笔了,不过为了抛出接下来的话也值得了。

    “你偷看我私隐?”希晨瞪向暮云澈。

    希晨听到暮云澈说道的为君来,感情这家伙还说没有翻看自己书房的东西,敢情他就彻头彻尾的一个大骗子,没有一句话是真的,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暮云辙虽然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但是按照希晨说的揣测,应该为隐秘的东西的意思。至于她说的**,并没有没收藏起来,而是放在桌上,自己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看的,虽然,是在在她不知道睡着的情况下。

    “那不叫偷,是走进去看到的,只是你睡着了而已,而且你所谓的私隐,都摆放在房里的桌上不是。”暮云澈说道。

    暮云澈说完,看着希晨的样子,呃,貌似不小心过火了,她该不会走人了吧。

    “就是多借口,哼。”希晨狠狠的瞪了一眼暮云澈说道。

    希晨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于是放下碗,现在一进吃饱了,没必要滴在这里。于是希晨决定不再理暮云澈,加上每次都说不过他,自己走人便是,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暮云澈看着希晨,心里有些郁闷,果然又把她气走了。但是她似乎压住自己的火气,为什么?

    “姑娘,你要不要……”刘大姐问道。

    刘大姐看着希晨这回又生气了,唉,王爷暮云澈怎么一会儿又把她惹生气了,看来接下来的饭桌还会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话说王爷就不能不要惹她生气么。

    “不要了刘大姐,你慢慢吃,走了。”希晨说道。

    希晨不想听刘大姐说下去,免得有又是一堆给暮云澈刷好人值的话,所以直接起身走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还有刘小豆也给谁后买了,都怪可恶的暮云澈,哼。

    暮云澈看着希晨转身走出了偏厅,也没有说话,继而低头吃碗里的面,心里却是有些气恼自己,怎么好像总是会把她的火点燃。

    刘大姐看了看暮云澈,也不敢说话,心里只是纳闷,为什么姑娘和王爷,总是对不上,可是却不敢多说,继续吃自己的面,真心希望他们两人能和平共处。

    至于刘小豆,却是努力吃自己碗里的面,吃完了好回去房间习字,因为王爷叔叔说的对,勤加练习,自己的字可是总有一天会像王爷叔叔那样,写的一手好字。刘小豆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满脑子是读书写字的。

    逐月则是,一直告诉自己,增加自己的透明度。一直努力的吃面,他心里想着,王爷的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便好,现在希晨回房,王爷估计还在郁闷着,一个不慎可是又得糟自家夜的刀眼,所以吃饱肚子,回房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时间,桌边坐着的吃着面的几人,各怀心事。

    “娘,王爷叔叔,逐月叔叔,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现在回房习字去了。”刘小豆说道。

    刘小豆最先消灭自己碗里的面条,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他一边朝着桌边的众人说着,一边跳下椅子,还没等众人说话,直接的便溜出了后塘门,回房间去了。心里是想着好好努力读书识字,现在是学习心爆满。

    “爷,属下也吃饱了,想先回房了。”逐月放下碗,看向自己的主子说道。

    暮云澈听了逐月的话扫了眼逐月跟前放着的空碗,貌似他吃了四碗,有那么好吃么,暮云澈挑眉,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希晨也喜欢吃,可是自己吃着很油腻,若是让王府里的御厨加工过或许会很好吃。

    暮云澈心里飞远了,倒是没有回答逐月的话。而逐月看着自己主子的眼神,光盯着自己的碗,难道是自己吃太多,王爷不高兴了?逐月一想到这里,哭哈哈的看向自己的碗。

    “逐月侍卫,还有,你怎么就不吃了?别饿着了。”刘大姐说道。

    刘大姐听了逐月的话,这么个小碗,他那么大个子,吃那么点就饱了么?难道是因为担心王爷暮云澈的缘故么,不过王爷自己碗里的面一碗还没见底,也不见得是爱吃的,应该不是才对。

    “不用了,刘大姐,我吃饱了,四碗够了。”逐月耍手兼摇头的说道。

    自家主子这么盯着,不饱也饱了,哪里还想着吃。刘大姐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刘大姐的面条倒是做的还可以,自己吃了四碗,已经饱了的。

    “饱了?”暮云澈看向逐月问道。

    “嗯嗯,爷,我吃饱了。”逐月小鸡啄米的点头说道。

    呃,原来王爷不是嫌弃自己吃的多,逐月看到暮云澈的脸色和平常无疑,心里才放下。话说没事王爷盯着自己的碗做什么呢,逐月看向主子碗里的面条,总算明白了,但是他去没有说,开玩笑,要是说了,他保证爷再也不会让自己在这桌子吃饭。

    虽然不会饿着自己,可是大过年的,谁也不想东奔西跑的去酒楼吃饭吧,这不是找虐么,所以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嗯。”暮云澈点头应了一声,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面条。

    逐月看到王爷暮云澈点头应了,于是乎朝着刘大姐点点头,然后就回房里去。

    暮云澈没有理会急急脚离开的逐月,话说自己的面还真是的,怎么就一直吃,却像吃不完似的,真怀疑这碗是不是比别人的大。

    刘大姐也吃着自己的面,也想着快点吃完离开,毕竟自己一个下人,能和王爷同桌是因为姑娘心善,若是别外人朝见,必定说自己尊卑不分。

    就在刘大姐努力的奋战碗里面条的时候,暮云澈终于消灭完碗里的面了,所以放下碗后,掏出锦帕擦了擦嘴,跟着起身离开了偏厅。

    然后厅里剩下的刘大姐愕然的看着后堂门,王爷好像比姑娘还吃的少,只吃了一碗,他碗里似乎很多汤留下,难道是他觉得太油腻了?看着自己的碗,也不是,姑娘可是喜欢吃的鸡蛋面。

    刘大姐想不通,最后觉得暮云澈是吃饱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吃面。那尊大佛走了,现在可是轻松多了,一人慢慢吃完后,才收拾桌子。

    话说希晨出了偏厅之后,看着阳光照着天井,暖暖的,心里便变得开朗了不少似的,回到书房,坐了会,看到刘小豆和逐月相继回房了,就想到暮云澈肯定是被冷场了,笑了笑,看向天井的几棵山茶花,先前看着很多花芽,都过了大半月了,花芽如今都开了。

    先前自己没注意,现在看到,三盆茶花三种颜色,粉白色,粉红色,粉黄色。忽然想起自己前院门边,那棵桃树,夜晚看不清晰,现在去看看是不是开了很多桃花。

    想到这里,希晨便出了房门,想了想,转身向右侧回廊走了出去。因为担心穿过后堂门,肯定会朝见偏厅的人,所以决定从回廊走去走侧院好,加上白天,远远的便可以看到桃树了。

    记忆中的春节,总是阴雨绵绵的,冷风瑟瑟的,忽然来个阳光明媚的,又有点找不到过年的感觉了。

    过去的三年,许是经历了一次生死,一次失而复得,过年也特别开心,因为父母弟弟在一起,用心的过着每一天,真的很美好。爸,妈,小阳新年快乐,祝你们身体安康。

    可惜的是,三年都连日阴雨绵绵的,小时候的感觉加上沧桑的经历,感到过年的年味却是倍重,然而今年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家,陌生的东月过年,感觉也被屏蔽了般,找不到半分过年的归属感。

    想到这里,希晨人已经走到院门前的桃树下了。

    希晨其实很想念父母弟弟,可是此刻她却只能看着天空,把想念和祝愿化作春风送去。同样的,也很想很想风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了,久的的自己都觉得隔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这种煎熬没人明白。

    三年来,一千多个日夜,虽说不再是相隔千年,然而,如今的境地,无尽的迷茫,何时才能看到头,怕是遥遥无期了吧。

    希晨抬起头,看着被微风吹风过墙头的桃树上,树枝条上缀满了一个一个的花蕾,有个别先的,已经开了,粉色的桃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让人说不出的娇艳。

    不禁想到唐朝诗人崔护诗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道何处,桃花依旧笑春风。人家是一年,而自己相隔的是千年,千年后的桃花依旧如这里般模样,可是相隔千年的这里,当再次踏足的时候,也是人面全非。

    就想好像暮云澈,他和暮云辙一样的音容,却是不一样的性格,也许自己真的错了,错在不该把他当成暮云辙的看待,如果一开始以礼相待,而不是将他代入暮云辙的影子里存在,或许一切就会便的简单多了。

    “相隔千年,人面全非。”希晨喃喃说道。

    暮云澈听着刘大姐说,这些用鸡汤煮的面,是希晨爱吃的,自己并不喜欢吃,因为太油腻了,却还是吃了一碗,知道她所有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味道。

    穿过后堂门后,却是看到希晨在侧院的游廊走了出去,本以为她又要捣鼓边上的那篇菜地的,可是没想到希晨径直往前走了去,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于是跟着便走了出来。

    远远的看到她在桃树下站着,暮云澈便走了过来,希晨似乎想着什么入神了,神情有些黯然,心里明白是自己的话,看着她醒来后还会对着自己生气,本以为是被她大条神经的忽略了,可没想有想到的时候,终究让她心里埋下了阴影的种子,这说起还是自己的错。

    站在她几步外,希晨都没有察觉,本想着要怎么开口和头说话的,又担心一开口希晨又生气的怒目而视,接着有走开了,所以便静静的看着,听到了她自言自语的话,便有了说话的理由。

    “至少我还在,不是么?”暮云澈说道。

    暮云澈知道希晨说的是什么,跨越千年来到这里,可是这世界依旧时候东月,依旧是暮云国,可他曾经认识过的人,却不再是她熟悉的的人,而那些人再也没有和她一起时候的记忆了,这种认知,让她心里很是灰暗吧。

    不过,虽然自己也不是她认知的那人,没有那人过去的记忆,可是却是清楚的知道,那人的音容无疑就是自己的前身,所以自己就这他的现在。

    希晨如今心底里的彷徨不安也是因为,这里人面全非的缘故,不过她忘了,她认出了自己,哪怕自己没有暮云辙的记忆,她可以帮自己当做的是暮云辙,这样,自己就还是存在的。

    在希晨的认知里,暮云辙在,只不过现在叫暮云澈而已,所以,希望心里渴望希晨把自己看作的暮云辙,这样,自己还是在这里的,并不是完全的人面全非了。

    听到暮云澈说的话,希晨转头看到暮云澈站在自己大约五步之外,的确,刀削般的五官,和记忆中的暮云辙一模一样,此刻正抬头看着桃树上的桃花。

    转头看向枝头的桃花,正如他所说的,这里也不全是物是人非,所以一定可以找到风影的。可是这与暮云澈,与他的人生没有任何的瓜葛。那些只是自己一人的记忆而已,把一个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很不厚道。

    暮云澈会这样说,是因为她认同了自己说的话,相信了自己说道的故事,所以他把自己当成暮云澈了么?希晨知道这一切终究是自己的错,心里不禁涌出更多的愧疚。想起他那专注的眼神里,只有自己的身影,让自己更是想躲开远远的。

    他不该把自己放在心上,不该把心落在自己这里,这只会让他受伤。对于一段看不到尽头的爱情,种上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的花朵而已,他难道不明白么。

    “暮云澈,先前那么对你,是我不对。我……太偏激了,那些事情,都是我一人胡说八道的,所以请你不要相信我的疯言疯语罢了。”希晨说道。

    希晨心里希望暮云澈可以听自己的一声劝导,不要执迷不悟,自己回不了他如此深重的情义,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依旧,若是他再深陷,只会害了他。

    “为什么?”暮云澈看向希晨问道。

    对于希晨的否认,暮云澈不明白,她一开始的表情,尽收眼底,永远也抹不掉了。为什么现在她却害怕了?害怕自己把自己当成她熟悉的暮云澈?为什么?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听到希晨接下来说的原因。

    希晨的转变,暮云澈心里没来由的心痛,宁愿希晨像先前那般对自己,大吵大闹也好,突然的安静,让自己觉得希晨里开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遥不可及。

    暮云澈看向希晨,她眼里有着愧疚,或许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了。心里在滴血,暮云澈知道,希晨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半分的爱恋都不会有。但是自己却不要她的愧疚,哪怕她讨厌自己也好,见到自己就当仇人也罢,可是却不要她对自己有一丝的愧疚。

    希晨不知道暮云澈心里藏着的痛,可是她明白,有些事该说清楚就要说清楚,拖泥带水的只会造成更多的误会和愧疚。

    “我和你从来就没有见过,前世今生没人经历过,所以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认知。常人不都说,有今生没有来世,所以至现在活着的才是真的存在,来世下辈子什么,不是很荒唐吗?所以,哪怕那日我说过什么,也不过是酒后疯言疯语罢了,无需相信。”希晨说道。

    是的,希晨想把暮云澈的思想纠正过来,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偏离了属于他原有的人生,所以想告诉他,自己所说的不过是疯言疯语罢了,既然是疯言疯语,也就不必当真。

    的确,希晨完全不记得自己醉酒后和暮云澈说了什么话,总觉得那天的话,才是一切的根源,否则也不会看到他今日,如此反常的一面。所以要推翻那日自己说过的所有话,他不要再相信便好。

    暮云澈知道希晨这样说,是心里担心那日酒醉后自己说了什么话,或许她至今也不知道她说过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是明白到,她要的目的是让自己不要相信,可是她不知道,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早在自己回京时候,与她相遇已经是上天注定了的,之后才会有种种的事情发生,哪怕没有她酒醉后说过的那些话,自己也已经相信她不是这个世界来,更不是为了自己而来这个世界的。

    正如她说的,人都是有今生没有来世的,活在当下不是么,她又何必在意自己说过的话呢,相遇相识相知是缘,相爱是心意命分,只不过自己和她之间,有缘无分罢了。

    “我相信缘分,晨儿不是也相信缘分么?就因为相信你与他相遇,也是的缘分,因为有缘,所以我们相遇了。没有前世今生来世又如何,正如你所说的,今生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暮云澈说道。

    希晨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桃树树枝上的桃花。缘分么,被风影救了,也是因为缘分。与他相遇,相识,相知,相爱,却没能相守。是的,今生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想要相守,所以不惜穿过千年的岁月找风影,为的不过是要一起相守罢了。

    缘么,或许真如暮云澈说的那般,的确和他有缘,一心希望今生不会遇到他,却不期而遇了,不想纠缠,却是纠缠上了,想必和他之间也就只有孽缘吧。不过这孽,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

    暮云澈看着希晨说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她不止一次说这样的话,说她是胡说的,她是在意自己的改变吗?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躲得自己更远了,若是如此,是不是就连先前般对自己怒目相向也不会,会无视自己么,形同陌路么……

    如果你希望我忘了你那夜说的话,我便不会记住就是了。暮云澈看向希晨,其实自己的改变,并不是因为那一夜说了什么,而是经历了噩耗传来,那挖空了心的认知,真正的明白到,什么才是当下最珍惜珍贵的。

    不过,那一夜的话希晨很在乎,暮云澈并有没有要告诉希晨,那一夜的相处,或许很难得到了,京都中的事情,成败未知,万一失败,也许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珍惜所有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和晨儿相遇,相识也是缘分,可以做朋友也是缘分。而且,那ri你喝醉了,我去到的时候,你是又哭又叫的,后来就不省人事了,我只是喂你吃了解酒药,那天我没多久便回府了,逐月说那夜我病了,是因为那夜很冷,穿的衣服不多的缘故,逐月只是误会了而已,不过你的身体比我好,并没有生病。”暮云澈说道。

    暮云澈笑了笑说道,那天他也担心希晨会生病,但是后来派来盯着希晨的人说希晨很精神,所以也就放心了,后来想了很久,才让管家东西去宅子的,却是发生后来的事情。

    希晨没有说话,听了暮云澈的话,那天自己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他说来是没有说什么才对的,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大的转变呢,除了那日的原因,真的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所以,我相信缘分而已,并没有因为你的说的话,而有胡思乱想,倒是觉得,想的太多的人是你。”暮云澈继续说道。

    暮云澈见希晨不说话,然后又继续说着。自己并没有胡思乱想的,而希晨似乎真的为此而已想的太多了,不希望她对自己走的越来越远,哪怕只是做朋友,也不要形同陌路。

    还有希晨心里的那抹愧疚,让自己觉得更难过,与其对自己觉得愧疚,不如让她心里对自己带着厌恶的心理好了,这比愧疚让自己好受些。

    “我那天没有说奇怪的话?”希晨看向暮云澈问道。

    希晨听了暮云澈的话,不相信自己真的没有说什么,虽然暮云澈都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有些疑虑,终究还是又问了一句,确定是不是自己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暮云澈看向希晨,眼里的不确信,是完全看在自己的眼里,不想在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不是说好了要想希晨学画画么,或许这里有转机了。

    那日的事情,只要加点的进去,或许她会答应教自己画素描的。暮云澈想到这里,心里便抛开了先前烦闷的心情,既然决定了守护,有些事是无可避免,那就迎着向前便是,看着她笑,自己也快乐。

    暮云澈看着希晨眼睛是看着桃树,耳朵却是竖起来停止说话,嗯,不错,该把那日的事情抹上些黑的,是不是她就不会再问了呢。

    “没有,只是嚷嚷着要喝酒,我不给你喝,就一直哭,还说起了白天的事情,骂我拉着你,还要把我暴打一顿什么的……话说,我看不出你有什么本事,可以把我暴打一顿。”暮云澈说道。

    希晨听乐暮云澈的话,越听,越觉得自己要死的节奏了,都说酒后乱性,即使不乱性,也会乱说话,这不,自己还说要暴打人家一顿,还有他鄙视的眼神,可恶,要死可以还真想把他暴打一顿。

    暮云澈看着听了自己的话,一副悔不当初的脸色,还有听到自己说鄙视她的话的时候那小眼神,嗯,感觉那个充满活力生气的希晨又出现了,感觉就是好,心情也舒爽不少。

    看来,自己学画画是马上要实现了,呵呵……暮云澈和心里是想着就欢快了。

    希晨却是被暮云澈的话激起先前因为愧疚而冷却下俩的火气,这会儿又开始要冒出来了。

    “说起那天,晨儿似乎骂的很起劲来着,怎么办呢,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情,无端白事的被人骂成白痴,猪脑袋……想着想着,心里就觉得心塞,是不是再多住两日,让心情畅快了才回京都呢。”暮云澈继续说道。

    希晨听了暮云澈的话,这厮要来着不走了?不是说好的初三回去的么,怎么现在又想反悔了不成,先前的愧疚完全不盛,他要快点走才可以,不能赖下去,否则自己肯定会吃不下睡不稳的。

    “暮云澈,你说好的,过了初三就会回去云都的,不许出尔反尔。”希晨咬牙说道。

    还有就是,就不该相信他,还真以为他会初三回去,看来他就一骗子,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一个!

    暮云澈听了希晨的话心里高兴,不过故作难受的给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眉头紧蹙,生怕希晨看不出他心情不爽的样子。

    “心里难受啊,怎么办呢……回房里睡一会吧。”暮云澈说道。

    “暮云辙,你不许反悔。”希晨说道。

    暮云澈一转身,便朝着来时候的路移步了,显然并不是真的要走,只是作势的走着,步幅很小,心里却是预定了希晨下一刻的回怎么做了。

    “喂!暮云澈,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希晨看着越叫越走的暮云澈问道。

    希晨看着暮云澈完全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了,这家伙装作没听见,可恶,现在还越叫越走,竟然无视自己说的话,真是可恶至极。

    绝对不能让他想着多留几日,一日都不行!,一定要暮云澈不能改变主意,他要如期回京,不许反悔!希晨想到这里便朝着暮云澈跟过去。

    暮云澈一进走进了回廊了,希晨快步追上去,一把拦住他说道:“暮云澈,你说要怎么办吧?但是,你要如期回去,不准在耍赖!”

    暮云澈是因为听到希晨在后面说的话,才真的走起来的,因为他知道希晨已经想着自己多留几日,都觉得不能忍受了,自然就会追上里跟自己说个明白的,也就是说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里就是要怎么说她才会一口答应了,可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自己提出来了,这倒是帮了自己。

    “嗯?是不是什么要求你也答应?”暮云澈停下脚问道。

    希晨听了暮云澈的话,怎么就有种感觉,他就是事先挖好坑等着自己往里跳的样子,可是想到为了能让他如期的回去,别在这里赖着,看来害的忍痛的答应了。

    暮云澈自然是看到希晨眼里的疑惑了,但是他却不可以让希晨知道自己装他进碗的事情,要是自己对她早有预谋,说不定一辈子都休想学到素描了,所以绝对不能让希晨知道的事!

    “一个,还有别太过分了,超出我底线的一律不答应。”希晨撇撇嘴说道。

    希晨自然是不会什么要求都答应了,超出底线绝对没得商量,不过,只要是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也不超出底线可以考虑,而且只会答应他一个,否则也不作数。这也是看在自己酒后胡言论语的代价,以后绝对不再喝醉酒,误己!

    暮云澈看着希晨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了,一个要求就足够了,当然不会过分也不会是超出她底线的,况且这件事只要动动手就可以办到,也无需花什么力气。

    “那我想想……”暮云澈说道。

    希晨看向菜地里的青菜,等着暮云澈会说什么要求,要是过分的,可以立马走人了,懒得理他。

    暮云澈不能让希晨知道自己窥视她画画的技法,所以他还是装作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的和希晨说出自己的要求,那就是学素描,跟希晨学素描。

    “不如……你教画你的素描,然后我便言出必行,过完初三之后回去。”暮云澈说道。

    素描?希晨还以为暮云澈会提什么要求呢?呃……貌似自己想多了,不过,教他画素描就可以了么,真的就呢么简单就答应了?有些不相信,貌似只要暮云澈的话,心里都会产生疑问。

    “你是是说让我教你画画就可以了?”希晨说道。

    “自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提什么要求?”暮云澈笑了笑说道。

    暮云澈听着希晨的话,心里觉得好笑,虽然还有别的要求,若是可以真想让她答应自己,让自己待在她身边就好,可惜这样的要求她定然会决绝的拒绝的,而且自己一早就想要了要学这个画法的,也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反悔?”希晨说道。

    希晨着暮云澈的,心里不着痕迹的划过一丝尴尬,倒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茶楼喝茶就记得他可以抓着字眼都不放过的,这会儿那么好说话了,倒显得自己小气了。

    话说回来,谁知道他又会不会反悔,昨天说好的初三回去的,这会儿是初三之后回去,哼,要是再被骗了怎么办,谁能保证他是不是又骗自己了。

    “本王从未反悔,只是你提起那日的事情,让自己心里觉得委屈,所以就难受,而且也就那么一次而已。而且,你不用担心,若是你教我画画,我会很高兴的,也就不会想着多住两日了,怎么样?这个买卖可是很划算的。”暮云澈说道。

    暮云澈知道希晨眼睛转了转,就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反悔了,自然是不能让希晨总是怀疑自己的,所以郑重的姑娘希晨声明,自己想画画,高兴了之后便会想着会云都了,绝对不会食言。

    希晨看着暮云澈说的很认真,心里是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的答应了,就且看看他是不是骗子闹着玩的。

    “好,教你,说好了……不过我们得拉钩!若是反悔,你就是小狗!”希晨说道。

    希晨想了想,还是加个条件好了,这次他若是食言,以后再也不用相信暮云澈。而且既然约定,又不想白纸黑字,那就用最古老的又原始的方法,拉钩。希晨伸出右手在暮云澈跟前,其他手指握着,只留下拉钩的小手指,拉过钩之后,再怎么样都不许他耍赖。

    暮云澈听着希晨的话,很显然是不明白拉钩是什么意思,本以为他回想着希晨会不会自己去写一张协议,然后两人在上面签字画押的,看来不用了。

    “拉钩?好……你教我。”暮云澈一愣说到。

    看着希晨在自己面前伸出葱白的素手,还伸出一个小手指,暮云澈虽然不明白但也大概懂得听得含义,听着她的意思便是只承诺了,这样的承诺,倒是比那签字画押要暖心多了,这是属于自己和希晨特别的承诺方法,于是便伸出手,像她一样的握拳后伸出小手指。

    希晨并没有发现暮云澈看向她的眼神,此刻已经柔情似水,她听了暮云澈的话,只是想到他从来没做过这样小孩子都会的事情,深宫中的皇族不知道到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也就只好教他了。

    “这样子,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希晨说道。

    希晨看着暮云澈伸出的手,然后告诉他,自己说一句,他就跟着自己说就好了,其实这个很简单,可人家是王爷,不知道只得教咯,签字画押什么的就像牢房里的犯人那样,还是喜欢这个承诺好。

    “好。”暮云澈笑了笑说道。

    暮云澈看着希晨把她的小手指和自己的小手指钩在一起,让后竖起大拇指,小手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般,生怕一用力她的手指就碎了,所以轻轻的,自己也把小手指钩上她的小手指,伸出自己拇指来。

    希晨认真时候的样子一样可爱,这是暮云澈看着希晨有史以来最平和的样子了,让暮云澈片刻间的失神,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才没有盯着希晨看,而是把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希晨说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暮云澈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