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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病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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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病截胡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病截胡

    “还好啊,这也不算太热,只是普通的低烧啊?”张德帅摸了摸大衣哥的额头,“来张嘴我看看,恩,这一口大蒜味,真呛人!行,喉咙也不红,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想快一点我给你开2天吊针,不想麻烦我就开一点感冒药给你。”

    “就这就完啦?村妇一脸郁闷道,“大夫,俺们是大老远从东北那嘎达连夜坐火车过来的,下车连饭都没顾着吃一口就赶过来了,俺就想您仔细给看看俺男人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连性子都变了呢?”

    “你说的那些都不算症状,不抽烟不喝酒,跟人说话客气也能算病,那我这医院每天要看多少人啊?”张德帅虽不是专家,但一副老派医生脸摆了起来,“如果你还是要怀疑你老公有病的话,只能转去脑科拍下ct,做个全面检查了,大概5000多吧。”

    “5000多?就做点检查?”听到那报价,村妇倒吸了一口凉气,怯懦道,“大夫,您看可以用合作医疗吗?”

    “这位女士,你在开玩笑吧?你又不是本地的,而且这里是私立医院,怎么给你用合作医疗啊?你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后面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呢。”张德帅不爽道。

    “俺们还看不?”村妇看向了自己笑容满面的丈夫,以他过去的脾气,张德帅这么吹胡子瞪眼睛的态度,男人早起身医闹了。

    “俺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大衣哥笑呵呵道。

    “那就看感冒吧,大夫劳烦您开点药。”村妇小声请求道。

    “去一楼的收费处缴费……拿了药再来找我,我教你们怎么吃。”可能是良心过意不去,张德帅给开的药并不像往常那么贵。

    “谢谢大夫。”拿着药单,村妇带着大衣哥起身往外走,在快出门时,王冬川突然起身拦住了他们。

    “这位大姐,别急着走,我看大哥似乎不仅仅感冒这么简单,如果不赶时间,可不可以跟我到旁边的诊疗室里做一下检查?”王冬川就像拉客的服务员一般热情。

    “喂,王冬川,你干嘛?看病还带截胡的吗?”张德帅不满道。

    “没别的意思,就想再给大哥看看。”王冬川笑着赔罪道。

    “不必了大兄弟,其实不瞒你说,俺们没多少钱,那检查老贵了,真看不起。”村妇说得自己都脸上害臊。

    “放心吧大姐,我又不是ct机,验血仪。你挂了号,花了钱了,就够我的检查费了。”王冬川亲切道。

    “真的不花钱吗?要不俺们再看看?”村妇已死的心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看向了身边的大衣哥。

    “你说咋整就咋整,俺听你的。”大衣哥依旧笑着回答。

    王冬川移步将两夫妻带来了综合医疗科旁边的独立诊疗室中,他将大衣哥安排坐下,就拿起了手电筒开始了对大衣哥进行五官检查,还有触诊。

    这小大夫别看年纪不大,但比起刚才的老医生态度要好上太多了,而且还主动问起了大哥的生活变化,和他说话,感觉就像在和邻居唠嗑一般轻松。

    在交谈中,王冬川了解到,这一对夫妻来自东北,靠近哈儿冰市的一个偏远农村,叫冬山屯。整个屯子终年积雪,大概住着200来户人家,都是靠种大白菜然后加工成泡菜出口到棒子国赚钱糊口的。日子吧不算大富大贵,但紧吧一点也算是过得比较舒坦了。

    大姐名叫李冬梅,是外地嫁进冬山屯的,大哥名叫赵铁柱,是土生土长的冬山屯人。也是最典型的东北大老爷们个性。用冬梅的话说,发起火来能吼跑山里的大狗熊。

    喝酒抽烟打牌干架一样恶习没落下,门儿清。平日里对冬梅也是没个好脸色,说烦了就动手,冬梅这些年没少挨揍。

    不怕王冬川笑话,要不是天生有病生不了娃,冬梅早就跟人跑了,才不伺候他这种烂脾气。

    可最近一个月却奇了怪了,自从那天铁柱下地干活回来发烧后,他整个人都变了。脸上吧,总在笑,笑到抽筋了也不停,跟出门捡了一包金子似的。

    而且脾气也好得没话说,逢人见面都会打招呼问好,邻里街坊的有个什么事情跟他一说,毫不含糊的就去帮忙了,也不谈报酬,简直就是活雷锋。

    在家里就更不得了了,平常洗衣服烧饭的活计,一跟他说就急眼要动手,可现在只要冬梅叫,他就会立马去干。大雪天,还坐在院子里用冷水洗被单,那手都冻到红彤彤的裂口出血了也不叫一声疼。

    隔壁邻居都说这是老天开眼了,让冬梅白捡了一个这么好的爷们,还开玩笑着说愿意跟她来换。

    可每天和这个完全变了性子的男人睡在一起他总有点慎得慌,心里没着没落的。她也带铁柱去哈儿冰市医院看过,可都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的结果都是感冒,开点感冒药就好了。

    药吃了,那低烧一直没停过,白天大概8度,晚上上了炕就接近40度,晚上会咳得比较凶,有时候一宿一宿的不带停,但都是干咳,没有痰。

    问他难受不难受,他只是笑着说,咳着舒坦。

    “老姐,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有点过,但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哥病了,而且病得不轻。”王冬川叹息地坐在了大衣哥的面前,收起了手电筒,也取下了脖子上的听诊器。

    “大夫,你就随便治吧,你是好人,俺信你。”李冬梅拍着厚实的胸脯道。

    “啪!”王冬川冷不丁的一耳光抽到了赵铁柱的脸上,下了劲了,赵铁柱的脸一下就通红了一大片。

    “大夫!”李冬梅虽保证理解,但还真没见过这样看病的。

    “你是猪吗?”王冬川甩动着手掌冷目问道。

    “您说是就是,俺听大夫的。”赵铁柱傻兮兮地笑着。

    “那好,现在把手抬起来,推起自己的鼻子学猪叫。”王冬川一本正经道。

    “别啊,爷们!”李冬梅想制止的,但赵铁柱竟然真的照做,学猪哼哼起来。

    “喂!你到底几个意思!”李冬梅也是火了,一把揪住了王冬川的脖领子。

    “老姐,你没猜错,哥确实病了……而且病的是这里。”王冬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