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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の番外一 写在黎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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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回,韩愈,韩愈,孟回……

    —*—

    最近总是做梦,那些记忆里的片段就像是腊月里数不清的雪花,纷纷从记忆的源头散落,坠入我的平静的心海。 韩愈去世以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冻结在寒冰里的树枝,从外面看过去,树枝依旧保持着往日绿色的树皮,但是只有树枝自己知道,它的心,在一点点衰败。

    “吧吧“我点上烟斗,坐在齐鸣东路的这个小公寓里,我的公寓正对着一条长长蜿蜒的山道,每天只要走路十分钟,就会达到工作室。

    到现在,我依然记得韩愈拜我为师,我教她画画的那些日子。手把手的教她素描,我靠她很近,几乎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有时候为了能更直接的让她了解到力度,我会刻意的握紧她的手,听到她喊疼得时候,总会有一点细小的快感从脊椎骨传遍整个身体,那是属于男人肮脏的幻想,我常会觉得,这玷污了我的大嫂。

    ……直到锦声让我看到了程远趴在韩愈身上的那段录影,当我知道程远和韩愈的关系后,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愤怒,而后……则是嫉妒。程远可以在三个孩子面前,毫不避讳的和韩愈说笑,前一刻还大嫂大嫂的叫着,后一刻呢,当他压着韩愈,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呢……

    韩愈的手腕,有一段时间,一直是淤青的,那是绳子捆绑造成的淤痕,我一眼就看明白了,可她仍旧拼命的掩饰。起初我以为,她和程远之间,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但后来,渐渐的,我才看懂了这个女人的无助和挣扎。

    她和别的女人一样,但似乎又不一样。

    她很坚强,也很脆弱。很乐观,也很抑郁,她很聪明,也很糊涂。越走近她,越了解她,就越看不清她。韩愈是我认识得女人中,最独特的一个。

    “仲夏……这么早就醒了?“陈语穿着睡衣,从我的卧室里走出来,脸上十分疲倦,我昨晚折腾了她一夜,但并没有得到过多的快感,像以前一样,草草了事。

    “愈(语),你应该多睡一会儿。“陈语的身材,比韩愈好太多,而我,却像一个挑食的孩子,执着的认为,也许,韩愈更好吃一点。

    “仲夏……你怎么了呢?“陈语跨坐在我腿上,在我胸口打着圈,我开始把她的脸想象成韩愈的脸,阳台上的冷风悄悄刮起,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里,我再次把我想象中的韩愈逼至尖叫。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陈语像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害羞着。

    —&—卷轴界—&—

    私生子。这三个字是我这辈子都洗不掉的一个头衔,以前的我,非常在意,可现在,这三个字与我无关了。因为肖礼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大家都愿意说,瞧,那是程家大公子的私生子。

    “六叔。非凡现在对程远有点不满,看起来,他们叔侄两个人,在这段时间,恐怕会有争执。“肖礼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懂得把握时机,最让我佩服这个小家伙的是,他为了讨好程非凡,竟然主动向他献身。我记得上次在温泉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而且那个地方明显做了手术。

    我们经常坐在【锦绣】的包厢里下棋聊天,他不常和我说他和非凡之间的情事,姑且算作是年轻人之间的一种非正常热度吧。

    “六叔。将来程家要是倒了,除了我那一份,我还要程非凡。“肖礼放下一个棋子,抬起头来,巧笑嫣然,这样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愿意承欢于男子身下的同性|恋。

    “你和非凡,尽快停止吧。“我不愿意看到他再这么玩火,程非凡会抱他,也是酒后失控只是一个导火索,说不定,程非凡早就看上肖礼。

    “停不下来了。小程总现在一天见不到我,就浑身不舒服。一周没做那种事,就会觉得上火。“肖礼鄙夷的笑了几声,”在床上的时候,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如果你没有出现,我妈妈一定还在我身边!“肖礼绘声绘色的学着程非凡的口吻,我叹了口气。”呵呵,他是断奶的孩子吗?“

    “肖礼……“

    “不,六叔,我是程礼,程非凡的弟弟兼床上玩偶。“肖礼站了起来,这孩子又长高了,他瘦了很多。就像以前的我一样,他痛恨私生㊣(4)子这三个字,但却无法摆脱。

    “肖礼,如果你想看到程家倒下去,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实现。“

    我又下了一子,这才发现,已经成了死局。

    锦声将【夜色】【锦绣】交到我手上之后,我几乎天天能看见那些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肝脑涂地,以前我没有开过枪,但是现在……习惯开枪之后,原本那些束缚着我的道德底线与约束,都渐渐松开。

    白天,我是众人景仰的大艺术家,在公共场合抱着那些残疾儿童,呼吁社会上的每一个人关注公益。或者呆在工作室里,为下一个创意活动做策划,和那些充满想象力的年轻人交流生活心得。

    晚上,我是坐在一群杀手中央,冷眼旁观屠杀行动的无言者,我见过最美丽的娼妓在垂死挣扎,我看过那些倒台的大官在我脚下匍匐,用鲜血和冰冷的子弹填满的账本,那些数字,我可以随手改动。

    陈语最近常说,我的作品,越来越乖张和暴露,她常说,那是一种邪恶的美丽,令她心跳忽然加快,仿佛是最令人却步的深层恐惧。

    我的早期作品,总是被囚禁于一个无法打破的框架里,充满束缚,而现在,我放弃了那些阻挠我的观念。

    这改变,也许是源自于悔恨。

    当韩愈开着我的“怒放秀荷“,就这么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时候,程仲夏也许就注定不再是程仲夏。

    韩愈,阮香玉该为你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还有程家,这个总是制造悲剧的深宅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