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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萋萋满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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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夏回到望春园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萧婉婉已经用过了午膳。这会儿子正在歇息。

    应夏迟迟未归,她是担心的。

    见她回来,立即见了她。

    应夏隐了一半消息说:“府里下人嘴都紧的很,不敢随便说王爷主子的事儿,也不敢随便说后院里这些孺人们侍妾们的事,奴婢偶然听得两个内监说去,说是原先府里有个韵梅园,如今被夷为平地了,谁都不愿意提起那里。”

    萧婉婉听的仔细,问:“那韵梅园原先是不是住着去年进来的那批秀女。”

    这是她今早听田嬷嬷说的。

    说是去年进府的秀女都是进府半年后才挪了地方,原先都住在一个园子里,后来那地方拆了,如今正在重建。

    应夏想起两个小太监的确有提到过,点头说是。

    这种消息,聊胜于无。

    倒是另外一个丫鬟应秋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是许金王曾四人又在漱芳斋喝茶,后来顾侍妾也去了。

    应夏是萧婉婉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后来的都随了她的名字。

    还有两个分别是应冬和应春。应冬这时候也带着食盒回来了,里面盛着的是消暑的甜汤,想着男子应该是不爱吃甜食的,特意做的淡了些。午后就让应冬送到了前院去。

    接东西的是李仓,恭恭敬敬的接过去,让应冬在二门等着,外边儿不是她走动的地方。

    秦王看见李仓端上来的甜汤,听他小心翼翼的说:“侧妃娘娘让人送了甜汤过来,您是这会儿用还是待会儿用?”

    进了六月,又要开始巡防各地,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前几日忙着成婚,事情本就繁琐,一堆起来就显得更烦人。

    一听李仓的话,眼见就要发火,手指拿捏着的章程纸张都快被他捏烂了,压下火气说:“拿去倒了,然后告诉侧妃的婢女,本王不爱吃这种东西。”

    到底是皇帝钦赐的妃子,直接这么上脸似乎不对,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李仓一脑门子汗津津的出去了。

    越发的钦佩起顾解舞来,这王爷爱发火,便是顾解舞三五不时的劝着,说是堂堂大将军王,喜怒哀乐都让下边的人揣摩去了,何来威仪,这王爷也听劝。

    后来无论高兴不高兴,都开始自个儿压着。

    起码不会两三句话不高兴就喊打喊杀的,总之,在秦王身边伺候的人感觉脖子上又多了一道保险。

    李仓对顾解舞也是越来越恭敬。

    看着时辰,把甜汤赏了小跟班,让他吃了赶紧去膳房拿些点心和酸梅汤。

    主子午膳用的少,过会子该是饿了。

    在应新堂呆的久了,他的饮食习惯也被顾解舞影响了。

    平日无事,顾解舞吃点心的时候也会拿一两个喂秦王,然后两个人相互喂食,这些小儿女之间的情趣养成了他下午有时候会用些点心的习惯。

    膳房今日备上的是清爽的芙蓉糕和马蹄糕,绵软香甜,又顶饿。

    配上秘制的酸梅汤,两盘子点心他一口气就吃完了,这才稍缓刚才的燥郁。

    吃完便想起了他的小冤家,他明知自己不该被女色所误,但久了不见她便是十分想念,每一次都是就去看她一次,便好了。

    结果每次都是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他都懒得骗自己了。

    隔几日他又要去巡防了,便问李仓:“你顾主子这会儿在应新堂吗?”

    他知道,有时候她会出门逛逛,去的多半是花园,偶尔也会去其他女子的院子里坐坐。

    李仓一直派人看着应新堂那边的动静,回话说:“午后去了曾孺人那里吃茶,看天色,也该是回了应新堂了。”

    秦王看了看案上的卷宗章程,一个头两个大:“去应新堂。”

    顾解舞远远的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从内厅小跑着出来,还以为他今夜会去侧妃那里的,昨夜……他们可是什么都没做。

    这司寝嬷嬷可是会一直看着的,等侧妃落了红才算礼成。

    顾解舞撞了秦王一个满怀,他也不管人多,狠狠的抱紧了她。

    携手进了屋子。

    其他人都识相的留在了外边,荣华照常去茶房准备奉茶,准备好后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静悄悄的连句说话声都没,站在外边儿不敢进去了。秦王合着衣裳,撩起顾解舞的裙子贴在一块儿。

    开始只是简单的亲吻,这吻着吻着,便没了节制,鞋袜都被褪下了。

    天一热,她身上的汗便是那股子笑靥的香气,迷的他神魂颠倒。

    两人隔着衣裳合在了一起。

    他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内力全废了,浑身酥麻得不像话,才进去便要丢了一般。

    如今他顾忌着她的身子,没敢狠了去,挑着每一寸要害弄,顾解舞素来是个没用的,几下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飞上了天。

    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变化。

    两个人好,便希望对方能欲仙欲死。

    青天白日行了这周公之礼,顾解舞也要脸面了,不肯唤婢女,双腿分开着让他清理。

    秦王撕了自己的**给她擦,一下下的满是挑逗,害她闭紧了双腿,他还想要,被她一脚给踢开了。登徒子一下抓住她的脚,手指在她的脚心摩挲,两个人呼吸渐重。可是又渴又热,相互亲吻了几下,都快干了才罢休。

    胡闹到日暮的两人一顿晚膳用的十分正经。

    顾解舞知道,他下午猴急猴急的,一定是晚上要走。

    秦王吃着一块卤牛肉味同嚼蜡,也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下午才把她这样那样这样那样,这会儿就要走,仿佛他自己就是现世陈世美似的,怎么想怎么别扭。

    他后院有无数的女人,可就是对着她,感觉说自己要去其他女人那儿过夜挺难的。

    一定是他来应新堂的次数太多,干脆以后都在寝殿着她算了。

    可冷冰冰的寝殿哪里有她这里舒服。

    她别的本事没有,可就精于享受一途。

    屋里屋外什么都是最精细最好的。一贯认为自己吃得苦的秦王觉得自己在温柔乡堕落了。

    咽下牛肉后说:“今晚我不睡这里”

    顾解舞嗯了一下。

    秦王语塞,你倒是一哭二闹一下,这么冷淡,好像你愿意走你随便似的。

    他家的醋坛子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