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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牢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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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里很无聊,舒鸣一天到晚不是坐在草垫子上打瞌睡,就是躺在草垫子上打瞌睡。我看着已经睡了好几天的舒鸣,不满:“那草垫子是你儿子啊?一天到晚粘着,能不能起来?”

    舒鸣半睁了眼睛,问我:“起来干什么?”

    我:“你起来,我睡会。”

    舒鸣愣了半晌,拍一拍自己说:“草垫子归我,你躺我身上睡好了,我不嫌你沉。”

    我看着舒鸣那瘦骨嶙峋的小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嫌弃的说:“我还嫌你骨头硌呢。”

    舒鸣闭了眼睛:“那我睡了啊。”

    我坐到他身边,一边摇他一边不满:“你是猪啊,就知道睡。”

    舒鸣眼睛都懒得挣,他说:“这么黑的地方,不睡觉能干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看着已经接近死人状态的舒鸣,觉得在这地牢中真是无聊透顶。所幸地牢中还有一个会喘气的人,我蹲到他面前,问他:“你是东国的死囚,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面无表情的蹲着,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将他的头掰正了,让他看着我,然后再问。他还是不理我,眼神空空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似的。

    舒鸣懒洋洋的吩咐他:“丫头问什么,你便回答什么。”

    那人竟然十分温顺的回了一句:“是,主人。”

    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十分淡定,此情此景,我只想说,舒鸣果真有一种我看不到的魅力...

    他说,他本来是东国的死囚,东国新的帝王苏泽叫他冒充楚国的刺客前来刺杀夏国的国君,说,只要他将夏国的帝王杀了,便免了他的罪行。

    他本是东国的一个杀猪屠夫,因为杀猪时失手将刀子撇在了一个过路的人身上,等他找了半日,才看见,那刀已经插在了一个妇女的左胸口,不偏不倚,正中心脏。他因为过失杀人,便进了东国的监狱。

    后来,苏泽前去死囚监狱,跟他说了那番话,他便操着他的杀猪刀,一刻不停的赶来夏国了。

    我觉得这人的经历很是传奇,最重要的是,他一个杀猪都能把刀子撇在路上身上的人,是怎么混进夏国帝宫的呢?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他说,从东国动身前,苏泽曾经告诉过他,说到了夏国国都之后,先找一处房子住下,等夏国帝宫要招杂工时,便随着那群工人混进去,然后等时机到了,便手刃了夏国国君。

    我觉得很奇怪,苏泽似乎知道这人很笨,但为什么还要他来夏国当刺客呢?

    他接着说,他在帝宫中做了很久的杂工,始终找不到机会。后来,正逢夏洛涯大婚,那天晚上,帝宫的守卫都很松懈,他事先搬好了梯子放在婚房的屋后,就等着夜深人静之时,从屋顶上悄无声息的进去,然后再将夏洛涯与王后一并杀了。

    说到这里,他一直呆呆的脸上骤起了眉头,声音也变得恶狠狠的,他咬牙切齿的说,他没想到,居然有一个丫头将他的梯子搬了,最后还让他暴露在婚房中,若不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他或者早就得手了。

    我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仔细的盯了他半晌,才看出来,原来,他就是晋柯玉大婚那晚,与我在屋顶上抢梯子的刺客。

    他接着说,他本来以为,从那晚之后,他会变成一个自由的人,然后返回东国,重操旧业的杀猪,没想到,居然全被一个丫头搅和乱了,他走了那么远,干了那么多的事,最后还是一个死囚...

    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就认了吧,你就是死囚的命啊。”

    他看了看我,又不说话了。

    我羞愧的回到舒鸣身边,默默的想,那兄弟不能回乡杀猪,这都是我的错...

    舒鸣懒洋洋的开口:“苏泽行事一向缜密,他怎么会派一个这么一个缺心眼来夏国刺杀呢?”

    我点头:“你也觉得是吧,真不知道那东国的王是怎么想的。”

    舒鸣伸了个懒腰,神情满足的坐起来,他说:“我看这里一年半载的也出不去,娘子,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安个家,生个娃吧。”

    我拽紧了身上的衣服:“谁要跟你生娃?”

    舒鸣看了看地牢,一脸理所当然:“这地牢里就咱们三个人,好像只有你能生个孩子出来。”

    我白他一眼,选择无视。

    他死皮赖脸:“娘子?”

    我一脸贞烈的说:“我就算一辈子老死在这个地牢,我也不要跟你生娃。”

    舒鸣一脸感动:“娘子,你愿意跟我一块死啊?”

    我:“...”

    舒鸣:“都跟我这么个翩翩美少年死在一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狐疑:“你是美男子?”

    舒鸣挺一挺胸膛:“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我:“就连小白都长得比你好。”

    舒鸣疑惑:“小白是谁?”

    我没有接话,忽然想起来,小白已经离开我几个月了,他说,他会尽快回来找我,却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想我要是真老死在这个地牢,说不定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这样想着,我不禁难过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白一点点的埋在了我的心里呢?

    舒鸣见我脸色突然阴沉,笑嘻嘻的说:“要不,我陪你玩?”

    我不抱什么希望的看着他:“怎么玩?”

    他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最后,他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早已将再也见不到小白的伤感忘得一干二净,十分兴奋的冲他点点头:“行。”

    然后舒鸣就扯着嗓子喊开了:“不好了,不好了,晋国丫头要死了!”

    很快就有狱卒过来,他们神情紧张的问舒鸣:“她怎么了?”

    我躺在舒鸣怀中,十分有气无力:“我要玩木牌。”

    狱卒面露难色:“这...”

    我看他们并不乐意,便意意思思的往后一扬,舒鸣十分配合,开始大叫:“她,她好像不行了!”

    狱卒笑了一声,他说:“小姐,您就别装了,咱们看了这么多年牢,您就别骗大家了。”

    我站起来,冲到他们面前:“给不给玩,不给玩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我就作势要往墙上撞,那狱卒见我的头马上就要撞上了,不像是闹着玩,急忙说:“行行行,小姐您注意身体。”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墙面,十分悲愤的想,怎么不早说,我已经收不住了...

    额头贴到墙的时候,舒鸣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我,他在我耳边悄声说:“让你演戏,谁让你真撞了?”

    我委屈:“那我也得能收的住啊。”

    舒鸣拍了拍我的头:“好了好了,一会狱卒拿了木牌来,多玩几把,这几天闷坏了吧?”

    我默默的看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不一会,狱卒便拿了木牌来,他们隔着狱门递给我,说:“木牌来了。”

    我看着舒鸣,觉得跟他玩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又没有钱。舒鸣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拉过狱卒说:“多叫几个人,咱们一块玩啊。”

    那狱卒摇了摇头,说:“不行,咱们当值不能干些不相干的事。”

    我抓着他的手,逼迫:“你玩不玩?要是我死了,你们看着办吧。”

    他无奈的叫来几个手下,坐在狱门外,与我和舒鸣隔着道狱门,欢欢乐乐的玩了起来。

    我一边玩,一边乐呵呵的想,谁说地牢恐怖的,这坐牢的日子简直太好了啊,除了住的地方不太好,其他的简直好的不得了...

    玩了几把下来,我和舒鸣已经和那群狱卒混的非常熟悉,我一边玩,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们:“那天那个大官是谁啊?”

    狱卒们正玩得兴起,随口告诉我:“是一直辅佐王上的左木,左大人。”

    我很诧异,左木?那个一直很没有存在感的人?